中国文学与西方文学的基因差异
当代文学有个大师,人们在批判他的作品时便会有人跳出来说:大师的作品是中国的《百年孤独》,你不懂《百年孤独》有什么资格批评大师?于是,国内一下子涌现出了一大批《百年孤独》的专家。在谈到文学启蒙时,大师故作神秘地说:原来我按照教科书的方法到工厂农村体验生活,还是写不出小说。当我看到《雪国》中的那条秋田犬时,顿时感到被心仪的姑娘抚摸了一下,小说像蛋急的母鸡咯咯地追着我,于是我就建立起了一个“小说王国”。《雪国》就是照亮我文学之路的灯塔。于是国内一批文学大咖纷纷坐下来研究起《雪国》,研究起日本文学来。大师写了一个剧本《锦衣》,那又是大有来头的,据大师说那是因为他在莎士比亚的雕像下发过誓“中国人一定要写出剧本”,于是就写出来了。看来要读懂《锦衣》又得先去读莎士比亚了。
大师仿佛是一个指兔子让别人撵的专家,突然间就会发出一个关于文学的高论来,让别人跑得晕头转向却不得要领。
想到了钱钟书先生说的一个意大利典故:“他发明了雨伞”。据说有那么一个穷乡僻壤的土包子,一天在路上走,忽然下起小雨来了,他凑巧拿着一根棒和一方布,人急智生,把棒撑了布,遮住头顶,居然到家没有淋得像落汤鸡。他自我欣赏之余,也觉得对人类作出了贡献,应该公诸于世。他听闻城里有一个“发明品专利局”,就兴冲冲拿棍连布,赶进城去,到那局里报告和表演他的新发明。局里的职员听他说明来意,哈哈大笑,拿出一把雨伞来,让他看个仔细。钱钟书先生说“盲目无知往往是勇气的源泉”。我们的大师就是一个不断发明雨伞的人。
最近我又在网上看到一个高论:不读《圣经》就无法读懂世界文学。与其这样不断地被人指着兔子跑,不如让我一下子说清楚中国和西方文学在基因上的差异。假如您认为我说得不对,敬请给我一记当头棒喝。我就喜欢被批判。
中国的文学和西方的文学在基因上有什么区别呢?
从文字上说,中国文学的载体是音形义独立的方块汉字,西方是拼音文字。汉字的美学意义及深邃是任何其它文字所无法媲美的。
从文学的源头上说。中国文学的源头是《诗经》。《诗经》作品大部分是采集于民间,是劳动者创造在生活的同时也创造文化的铁证。具有鲜明的“人民性”特征。为了证明《诗经》的人民性特点,我把关于《诗经》的知识附后,供参阅。不在此一一赘述了。
而西方文学公认的源头是《荷马史诗》。《荷马史诗》写的是什么呢?是战争、侵略、杀戮和阴谋。《荷马史诗》包括《伊利亚特》和《奥德修斯》两个部分。《伊利亚特》讲述了特洛伊战争的故事。战争进行了10年之久,最后希腊一方的奥德修斯使用特洛伊木马的计策成功获得胜利,将特洛伊夷平(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