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光伟:《资本论》具象法之四(理论大结局)
实体象与工具象
——若干理论与实践问题再探究
【作者按】现代化的研究是实体象转入工具象。连结二者是主体范畴与经济范畴。政治经济学的主体范畴是对“实体象”的对象性锁定,确定“由道及象,由象索识,由识而知”的范畴定制原则。以著名的“商品两因素”(道器两仪)为例,写就物象的是工艺学的使用价值,只有价值规定(质与量统一的主体的异化关系)才构成“主体象”(与古代共同体社会“君子之气”相对立的“死劳动”——物化劳动象)。作为道器关系的矛盾具象,使用价值与价值主体范畴分别引出其在商品社会所对应的经济范畴——劳动分工与商品生产劳动,从而表明是“价值”绝非劳动本身(“真正的劳动”即劳动主体范畴)、更加不是使用价值(各种商品“物象”),连通商品世界的对象历史。象的起点不是图,是宇宙本身。图,是象文字的历史起点。可见,“具象”(无论图文并茂抑或大象无形)针对的始终是范畴法。相较而言,抽象劳动是一项客观知识,直指商品“异化兽”的经济共识。一旦认定“资本=投资”,否认资本原罪的原始积累,否认利润索取来自资本积累,就陷入新古典术语所集成的边际主义的分析思路。所谓资本的价值理性和工具理性是西哲及其社会学的流行用语,其反映资本家内心对于“资本善”的认知诉求。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马克思区分必要价值从而劳动力价值和剩余价值,乃至区分价值本身和资本的剩余价值,目的就是区别算法生产方式和算法恶。如果资本不是分配关系的算法恶(从价值恶到剩余价值恶),又怎会严重依赖于算法方式呢?很明显,机器及其衍生形态(包括信息、科技、数字和信用)乃是资本所依赖的能够称得上“算法文明形态”的东西。资本恶本身包含了算法文明和算法分配恶,但它完全排除劳动工艺学意义的文明规划;劳动美学是不在场的,在场是范畴“孙行者”“孙悟空”,——以“陶行知”“陶知行”为方法论。在革命词典里,价值理性为“价值象”(实体象)替换,工具理性则被工具象的术语所替代。盖因工具象支配着工具理性,工具象自身也由资本的价值象所支配。导致自“资本恶”切入机器的分析机理,由实体象而工具象,便循着“从抽象上升到具体”路线进行。机器的生产方式(作为“技术兽”)始终是抽象规定,机器和生产关系的结合则是“工具象”的具体知识。机器形式是资本恶在先进的生产制度意义项下所借助的特别的社会形式——经济形式、政治形式乃至思想文化形式。这给了要素论由“知”而“识”的可乘之机。由“贾知知”到“贾浅浅”,资产阶级理论教科书为知而知,人为制造了现代文明的景观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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