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农民合作社,我由衷佩服大集体时期的生产队长
当初,我下乡办合作社,其实是光杆司令。初下乡,虽有不少人愿意加入合作社。但我的老种子不用化肥农药除草剂种出来的粮食卖不出价钱,干着干着,不少人觉得前途渺茫,都不愿意干,都处在观望中。所以,头一年,我不敢种多的粮食,只种一亩,种着自己吃,反正就当退休后没事休闲养老。
到第二年,我种两亩多,吃不完,试寄给懂老种子农业的网友们,他们吃后说,你这粮食卖五元,你会赔的没裤子穿,现在老种子,不用化肥农药除草剂的,成本高,最少卖十元。这叫物有所值,再者,如果价格太低,会有人认为你的老种子有机粮是假的,因为现在假货才便宜,这叫心理价位。现在的人不是吃不起好粮食,而是买不到真老种子真有机粮。我就照做了,效果真不错,吃过我粮食的人,都说这才叫老种子真有机。有的还说,他们的孩子吃过我的米饭后,念念冰忘,甚至吃饭时饭米掉在桌上,还捡起来吃掉,寄去的米,掉在地下,赶紧一粒粒拾起来。
对此,我的信心大增,决心种十亩以上,但十多亩我是种不完的,就思量谁愿意跟我合作,粮食价格翻倍或两倍。也就有三两户参加。这时候,我已经有老种子品种数种了!每户一种,按照产量,确定价格。结果第三年情况发生了根本变化,三种粮食大受欢迎,价格也做了调整,不到下年秋收,粮食就售光了。我回来种庄稼投入了不少资金,第三年才初见效益,心里头就有谱了,到第四年,我就敢组织种二十亩以上了。而且每年销售都是青黄不接。
现在,合作社本部和社员们种了一百余亩水稻了,还有旱庄稼,二百多亩了,不仅如此,还指导许多钟情老种子的新农人耕种,应不少新农人的邀请前往“指导”,得到亲人一样的热情接待。尤其是东北黑龙江,是我一直向往但没有去过的地方,2019年,哈尔滨双城区新农人史玉龙从一千多公里驱车到鸡公山,把我接去,在那整整呆了二十天,差不多走遍整个黑龙江,东北黑土地浓郁的气息和东北人的豪爽大方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尤其是到甘南造访退休教师孙国恒,已经晚上十二点了,七十出头的老师夫妇还在路边等候迎接我们,我们见面,紧紧拥抱,似久别重逢,尽管时间不早,还是聊到三点。要不是疫情影响,相信我一年要去很多地方。
如今,我的队伍逐渐壮大,社员由当初的两户,发展到六七十户了,他们入社自愿,退社自由,即,如果觉得老许为人处事可以,你就按我的要求种植,在生产过程中我坚持监督认证,放心的全部收购,让你卖出好价钱。比如,从湖北恩施弄来的土豆种子,年年供不应求;红薯是大集体时期的种子,有位北京人说,他吃过全国所有地方的红薯,都不及我这红薯味道纯正;再比如当地的旱豆角,到八月满田埂地头都是,吃不完晒干,全部收购,还有木耳、香菇、银耳、黑木耳,按照种植味道最佳时节种植,秋、冬季的香菇木耳肉厚,味道鲜美,就要这时候生长出来的;梅干菜、苦瓜干、笋干、干香椿、扁豆、槐花等,都采下来,这都是时令菜晒干的,城里上班族来不及买菜可做应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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