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虹：正是中医乘风破浪时——也谈战“疫”的中医之四

　　按语：庚子年初打响的阻控新冠疫情“人民战争”，关涉战“疫”方略的国宝中医参战，遂为举国瞩目，虽起初不被推重，但中医以“防”的硬功和“控”的显效，赢得了战“疫”的主力军地位，凝聚成中西医战“疫”的合力，迎来了战“疫”的阶段性胜利。受宋方敏将军和王今朝、刘清泉教授诸文章的启发，依据中医战“疫”的大量报道和评论，欲就毛主席对中医的重大贡献，中西医之争的本质，战“疫”中医的特殊表现，中医发展战略诸方面，谈些门外看法，求教于大家。此文为第四篇终结篇。

　　中国战“疫”告捷，举世瞩目，中医药重新焕发生机，寰球震动。面对世界疫情的迅速蔓延，国内战“疫”到了再坚持一下的努力之中，回首全国各个战场中医的特殊角色和非凡经历，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的“中医药振兴发展迎来天时、地利、人和的大好时机”。故而重温毛主席和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发展人民中医的方向，结合大家的高屋建瓴观点，提出抓住中医发展重大战略机遇的意见，以期加快中医走向世界的步伐。

　　一、精准把握人民领袖发展人民中医的根本方向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成为众望所归人民信赖的领袖，最根本的就是继承发展毛泽东思想，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社会主义基本属性，弘扬党的优良传统作风，开辟了伟大新时代。而习近平总书记继承发展毛主席中医理论，提出了一系列发展中医道路方向和战略部署，并将中医理论、中医术语和中医疗法娴熟地运用于治党、治国和治军重大政治活动，指明了发展人民中医的根本方向，成为中医振兴腾飞的根本遵循。 保护中医的包藏宇宙远瞻。毛主席1954年提出中医药“有几千年历史，是祖国极宝贵的财产”，“应当很好地保护与发展”，警告“如果任其衰落下去，将是我们的罪过”(源自冯资荣《毛泽东与人民中医》，民族复兴网2020-02-18)。习近平总书记则在2015年12月、2016年2月进一步提出，中医药是中华民族的瑰宝，一定要保护好、发掘好、发展好、传承好;2017年7月6日致金砖国家卫生部长会的贺信，特别阐明中医药传统医药是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突出其在国际交往中的特殊地位，发挥在促进文明互鉴、维护人民健康等方面的重要作用。这就是人民领袖包藏宇宙的站位，把发展中医与弘扬中华几千年文明、与保护发掘民族瑰宝、维护人民健康紧密结合在一起，也就有了发展中医的大气魄、大手笔、大格局。所以，发展中医必须认真学习两代领袖的原则定位，力戒就中医论中医的近视，真正做到“风物长宜放眼量”。 2、发展中医的为世界贡献气度。毛主席1953年就强调“中国对世界有三大贡献，第一是中医”(《伟大领袖毛主席论中医》，搜狐 2019-12-28 )，以此批评那些轻视排挤中医的领导和行为，营造了中医发展的良好环境。习近平总书记则进一步提出“中医药学为人类健康作出了重要贡献”，“中国将坚持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加强生态文明建设，努力建设美丽中国”(《习近平致第十九届国际植物学大会的贺信》， 新华网2017年07月24日)。毛主席强调中医的世界性贡献，营造中医发展的社会环境，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中医药学的全人类贡献，突出中医药促进生态文明建设的独特作用，都以扭转乾坤的气魄立足全球和人类未来发展中医。所以谋划中医发展，要避免与西医争高下的小鸡肚肠，拿出关爱全世界的中国方案和中国行动。

　　3、带动中医走向世界的发展方向。毛主席1955年在一次会上强调中医的彻底解放，反对中医进修西医化，而且亲自找中医看病，带动中医走向世界。习近平总书记不仅在2015年2月15日西安考察时强调，中医副作用小，疗效好，像我自己也喜欢看中医，而且2015年12月22日致中国中医科学院成立60周年的贺信更是认为，中医药振兴发展迎来天时、地利、人和的大好时机，希望广大中医药工作者增强民族自信，勇攀医学高峰，推动中医药走向世界，在建设健康中国、实现中国梦的伟大征程中谱写新的篇章。显然，两位人民领袖都把中医走向世界作为发展中医的重大目标，都以看中医的率先垂范引领中医发展，促进各级领导和全社会形成重视中医，身体力行支持中医的良好氛围。

　　4、坚持“以自己的东西为主”的中医发展道路。毛主席要求中西医结合，学到外国有用的东西，用来改进和发扬中国的东西，创造中国独特的新东西，坚持“以自己的东西为主”(源自冯资荣《毛泽东与人民中医》，民族复兴网2020-02-18)。习近平总书记2016年8月19日在全国卫生与健康大会进一步要求，坚持中西医并重，发挥中医药在治未病、重大疾病治疗、疾病康复中的重要作用，推进中医药科技创新，加强中医药对外交流合作，力争在重大疾病防治方面有所突破。2018年10月在珠海考察、2019年10月对中医药工作指示更是强调，遵循中医药发展规律，推动中医药和西医药相互补充、协调发展，推动中医药事业和产业高质量发展，推动中医药走向世界。人民领袖准确无误告诉我们，中国的西医要接中国的地气，中医也要汲取西医的精华，形成与中医结合“自己的东西”，才能勇攀医学高峰。

　　5、精妙绝佳的扩大中医影响。从毛主席到习近平总书记，都精妙绝佳地把中医理论运用于党的建设伟大工程，有力地促进了治党、治国和治军，也有效的扩大了中医的影响。毛主席在延安整风就形象的提出“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明确要求“我们揭发错误、批判缺点的目的，好像医生治病一样，完全是为了救人，而不是为了把人整死”。习近平总书记更是把中医术语用于群众路线教育和党的建设伟大工程，2013年6月18日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工作会议上强调，各级党组织要采取有力措施，帮助有问题的党员、干部找准“病症”，对症下药，该吃中药的吃中药，该吃西药的吃西药，或者中西医结合，该动手术的动手术，切实体现从严治党的要求。人民领袖把对人民的生命健康与保证党的生命健康联系起来，不仅提高了党内政治教育的生动性形象性，而且提高了中医的政治地位，促使全党全国认识中医、支持中医，可谓高瞻远瞩，实现了为党为人民的高度统一。可见，毛主席和习近平总书记对中医的高度重视，都凝聚在营造中医事业发展的良好政治生态和良好治病环境，期望医生要成为人民的医生，中医要成为人民的中医。这是谋划中医发展战略的基本遵循，也是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必须坚持的政治方针。

　　二、关涉中医发展战略三个重要观点的重点解读

　　战“疫”中医系列论，从导语到四篇分论，一直提及宋方敏将军和王今朝、刘清泉教授的文章，不是本人与这三位未曾谋面的大家有什么特殊情感，替他们摇旗呐喊鼓吹，而是这三篇文章从不同角度提出了谋划中医发展绕不开的独到观点，有着不可低估的贡献，所以有必要重点解读，引起社会关注。

　　1、坚定走出中医治疗的西医思维。宋方敏将军署名昆仑岩的《发挥中医治疫作用，必须跳出西医思维》(红歌会网2020-02-03，来源：昆仑策网)，文章并不长，但提出了一个重要观点，就是坚定走出中医治疗的西医思维。文章首先从思维角度和方式扼要剖析了中西医的区别，继之阐明为何只有充分考虑中西医思维的不同特点，才能发挥好中医治疗疫病的作用，进而论述了用西医思维来选择和使用中药，引发的双黄连口服液一夜售磬的闹剧。这篇针对中医治疫的短文，提出走出中医治疗的西医思维之重要论点，可谓独竖一帜，不仅对中医战“疫”起到了重要作用，而且对中医的长远发展也有重大意义。因为中西医结合不走出西医思维，是永远也结合不好的。落实习近平总书记中西医并重的指示，就必须充分考虑中西医的不同思维和各自医疗特点，重视中医的辩证施治，绝不能再出现西医药研究机构和西医专家，用西医药的方法来审核中医药、裁判中医药的情形，还归中医应当拥有的治疗用药的话语权、选择权和决定权，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中西医联合。

　　2、警惕西医价值超越自身真实价值。武汉大学王今朝教授《对我国医疗事业发展的一个认识》(昆仑策网2020-02-23)，从西医独大、中医发展所受主观阻碍、发展中医的路径和方略，全面论述了发展中医的紧迫性，文章很长，细心阅读会发现其中也提出一个比较独特的观点，就是西医的价值远远超过自身的真实价值。这个观点不是其主要论点，但对于中医跳出西医的包围，能够沐浴党的英明政策发展颇有价值。文章从由于西医的独大，取得了医生、科室、用药数量，用药价值，医疗设备诸方面绝对统治中医的地位，西医医院与从业人员的惊人规模数量形成一家独大的市场，出现了中医缺乏必要的人才和病源，以及许多中医转投西医，导致西医在人们心目中的价值远远超过了西医自身的真实价值。但背后可怕的是，中国的西医本来可以利用西方所没有的中医特别优势大力发展自身，本来可以有更多西医利用中医超越西医的同时对中医做出更多贡献，甚至有些领域可以赶超西方，却因排斥中医丢掉可贵的个性，一直跟着西方爬行，以致在西医医疗理论、医疗技术和药品工业领域都与西方有相当的差距，实乃中西医鹬蚌相争，西方从中渔到惊人的利。所以，王今朝关于西医价值超越自身真实价值的观点，对促使沾沾自喜中国西医的惊醒，对消弭中西医之争，对人们理智选择中医，有着不可忽视的意义。

　　3、急症是中医真正的优势。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中医医院院长刘清泉有一篇流传广泛的《急症是中医真正的优势》(昆仑策2020-02-22，来源“中国中医药报”)，文章从理论和实践，纠正了“西医救急，中医治慢”的错误观点和多年来的严重误区，推出了中医的优势在急症的鲜明观点。文章从急症是中医真正的优势、中医药与急危重症、现今中医急诊的重要作用、中医急诊弱化的多种原因等方面，全面系统论述了急症是中医真正的优势，深入解析了人们存在误区的原因，最后提出了恢复中医真正的急症优势的路径，很有说服力。关键是在中医抗疫中刘清泉担任中医方舱医院院长，用不可辩驳的事实诠释了自己的观点，这对今后消除对中医的偏见，促进中医健康发展有着里程碑的意义。

　　三、中医遇到天时现地利至人和聚绝佳机遇

　　当今，肆虐全球新冠病毒，不断攻城掠地，100多个国家深陷危机。而中医药在中国抗击疫情所发挥的不可替代作用，决定了它将成为世界人民抗击病毒的主角，成为化解这场千年不遇世界危机中流砥柱，实乃天时现地利至人和聚，迎来了大显身手走向世界的千年难得机遇。 牢牢把握长风破浪的绝佳机遇。习近平总书记在建党95周年讲话中深刻指出“历史总是要前进的，历史从不等待一切犹豫者、观望者、懈怠者、软弱者。只有与历史同步伐、与时代共命运的人，才能赢得光明的未来”。这段振聋发聩的话语，对中医审时度势，勇立世界汹汹疫情的潮头，把握这个千年不遇的历史机遇有着极强的指导意义。 一是大力总结宣传中医阻控疫情的特殊作用。武汉突降瘟疫，举国众志成城，创造了诸多奇迹，而举世瞩目的中医方舱医院，以特殊治疗、特殊的效果所惊现的“战疫”奇观，堪称中医为世界疫情大泛滥奉送的至宝。中国几千年，瘟疫300多次，皆赖中医药力挽狂澜，这次疫情，西医仓促上阵，盼等特效药，及至战“疫”取得阶段性胜利，仍未见到那个疫苗、特效药，可中医沉着应对，对症下药，以参与90%以上病人治疗的显著效果，证明了中药就是抗疫特效药。故而要向世界介绍中医的治疗效果和独特经验，把经过这次战“疫”验证的中药方剂推向各国，把这些宝贵经验用不同的文字，以最快的速度，总结出来，传播出去，让更多国家沿街熬制中药汤，让更多人民喝上中国“救命汤”，给世界以希望，给人民以信心。

　　二是向各国及时送去中医药的温暖。目前在全球没有特效药的情况下，正是向全球推广中医药的绝佳时机，纽约中药需求量的飙升，匈牙利开煮中药，伊朗也建议中方专家提供中药治疗方案，都表明世界特别需要送去中医药的温暖，据媒体报道，已有中药运送到意大利、荷兰等国，青田县中医院于3月5日将免煎颗粒2000剂、汤剂550剂共2550剂的防疫中药方发往意大利，助力海外侨胞抗击疫情。还将大量出口草药饮片，按方子制作成蜜药丸，把“中国金丹”的名称打出去。同时，中医要积极参与国家对口支援活动，传经送宝，帮助制定抗疫方案，示范救助患病病人，组织好抗击疫情所需的中医医疗物资生产，既保证我们国家自己的需要和储备，又能出口支援其它国家，为世界战胜疫病做出中医中药的贡献，真正实现“环球同此凉热”的人类命运共同体。

　　2、要抓住绝佳契机创建国际中医药联合会。日本医学权威大肪敬节在弥留之际曾激励弟子们：现在我们向中国学习中医，十年后让中国向我们学习，事实上日本正大力研学中医药，其汉方药占据了全世界90%的中药市场销售份额。所以，我们要有保护中医药国宝的紧迫感和责任感，抓住疫情这个契机，创立类似国际红十字会的国际中医药联合会，并打造成为团结国内外中医师扬中医之长、克西医之短，全面提升国际医疗质量的组织，锻造成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坚实载体。

　　一是对外要形成统领各国中医的权威。国际中医药联合会要建立各国分会，建立全世界通用的中医药标准，借助第72届世界卫生大会审议通过《国际疾病分类第十一次修订本(ICD-11)》，把中医医学纳入第11版全球医学纲要的东风，立足中医药已传播到183个国家和地区，中国推动在国际标准化组织(ISO)成立的中医药技术委员会(ISO/TC249)已发布45个中医药国际标准，中医药正快步融入国际医药体系的实际，通过这些分会和标准弘扬传播优秀中医药传统文化，扩展中医药预防抗击瘟疫和综合辨证施治的能力，统一协调海外中医药施治和抗疫援助，面向未来解决人类社会面临各种全生命周期健康问题，做好世界突发公共传染疫情预防抗击，表现出中国对人类的更多贡献。

　　二是对内要成为发展规范中医药的权威。国际中医药联合会要通过各省、市县分会，维护中医药的地位和权力，监督中医药的规范，推动改革现行医疗体制，改变目前实际存在的西医领导和改造中医的状况，把搞好中医事业、制止公立医院私有化的逆流当作医疗改革的重中之重。要积极研究探讨建立独立于西医的中医卫生健康系统，成立与西医为主的卫健委并重的、与国际中医药联合会相辅相成的政府机构——中医委，形成中医委、国际中医药联合会的一官一群、互相补充互相推进的发展中医药大格局，为促进中医的健康发展，将中医的教育权从教育部移交给中医委与国际中医药联合会，推动中医药知识培训进入中小学义务教育体系，汲取日韩的经验，成立针刺、艾灸、正骨等细分专业或中医学校，进而推动建设以中医为主、中西医结合的新型医疗体系，构建中西医并举、并重、并跑的体制和具有中国独特优势的运行机制，实现中西医创造中国卫生奇迹的永久结合，使全体人民特别是底层人民看得起病。同时，要着力完善提高中医，消除中医类似西医离开仪器、检验不会看病，忘记望闻问切的弊端，彻底纠正忽略中医诊治急危重症真正优势、把重点放治疗慢性病的舍本逐末现象，坚决整顿规范搞各种经络养生、保健按摩、足浴足疗养生市场和冒名中医骗取钱财的乱象，真正使中医大起来，强起来，焕发出人民中医的青春。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新冠疫情，给中国带来了灾难和危机，同时也成为推动中国中医药走向世界的重要契机，成为中医药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载体的重要契机。中医药必将展示中国文化、中国思想、中国医术和中国精神，必将造福世界人民。

　　中医药是中国对世界的第一大贡献，也正在继续中国对世界的第一大贡献!

　　参考资料：1、《习近平：很多患者喜欢看中医 我自己也喜欢看中医》，思想火炬 2020-03-02;

　　2、《昆仑岩：发挥中医治疫作用，必须跳出西医思维》，红歌会网2020-02-03，来源：昆仑策网;

　　3、王今朝《对我国医疗事业发展的一个认识》，昆仑策网2020-02-23;

　　4、中医抗疫《中医方舱医院院长刘清泉：急症是中医真正的优势》，昆仑策2020-02-22，来源“中国中医药报”。

　　(作者系昆仑研究院高级研究员)

　　2020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