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秀林:大争之世,以生物病毒战争思维掌握新冠防疫主动权
【清零】和【共存】刍议(一)
新冠疫情以来,全球舆论围绕清零和共存之争成了长时间的热点,中国国内舆论的主导性意见是彻底反对与新冠病毒共存。
不过,由于对新冠病毒的来源以及生物病毒战争的阐述不到位,导致公众对动态清零并没有真正理解到位,导致分歧难以弥合。
笔者认为,站在维护国家安全的立场和科学视角对相关问题进行探讨,对我们的防疫有重要的意义。
因此,本文以历史唯物主义视角对新冠病毒和新冠疫情的来源进行追根溯源,对相关历史背景进行回顾,以得出更加接近于真相的结论,并提出更完善和积极主动的应对思路。
【生物战争】
新冠大流行是一场生物战争,已经是很多的人的共识。
三年前有人释放了人工改造过的病毒,还设法让全世界都陷入了其中。
我们只有用生物战争的逻辑来分析判断疫情中的每一个演变,才能找到走出疫情打赢反击战的办法。
时至今日,还把新冠肺炎当只做传染病或者疫情看待,可能是十分错误的。
既然是打仗,那就必须掌握战场上的主动权,必须有前瞻有通盘考量,有战略有战术,......
最重要的是战略目标:这场生物战争要打出来一个什么样的新世界?
首先,发动这次生物战争的是谁?
这个很难具体讲,暂且随大流叫它“深层政府”(Deep State,DS)。
战争打击的重点,似乎可以区分出多个层次:打击全人类的健康,打击中国人民的健康,遏制中国经济上的崛起,重塑世界地缘政治框架,改变目前的经济全球化模式。
最终会深刻影响到民生,人民的生存,生命安全,将来的繁衍......
它的战略目标,可能是对二战后形成的雅尔塔体系(联合国-世界银行-世卫-世贸...)做重大调整,开启一个与今天差别很大的很新的时代。它可能是更加彻底全球化的时代或者正相反(垂直化),可能是延续美国世纪的全球化(或者终结那个全球化),可能是延长海权世纪的时代(或者正相反),如此等等。
无论如何,这个时代最鲜明的标志性特征是生物技术,是它扮演的角色和战略地位。
时至今日,本次生物战争的局势可以大概看明白了:新冠疫情骤起缓降,在米欧那边有限度实现了清除一部分老年人口的目标,在中国尽管没有造成大规模的人员伤亡,但是付出的经济代价和社会成本非常巨大,这也是我们不断调整防疫措施,试图以最小的成本实现最好的防疫的根本原因。目前,由于缺乏更有效的措施,区域性静态管理成为常态化防疫的措施,也在一定程度上消磨人们的防疫意志。
中国有独有的中医体系,尽管很多人对其作用认识不足,但事实上保护了国人,使新冠病毒在中国造成的杀伤极其有限,所以此战清除中国人口(特别是老年人口)的目标远未达到。
打击中国的经济,可能是这场生物战争更大的目标——这是其二。
为了让新冠疫情常态化,推高全世界防疫的社会成本和经济代价,DS巧妙地运用了舆论导向这个无往而不胜的武器,肆无忌惮、变本加厉地制造一波又一波的疫情恐慌。
在一个信息化时代,打一场全新的隐形战争,舆论导向的杀伤力比导弹还要大。
DS的核心目标就是在全球实现新冠疫情的长期流行,利用病毒威胁迫使各国民众沦为幕后生物医药资本集团的吸血对象。
新冠疫情暴发以来,美国辉瑞公司凭借新冠疫苗收入颇丰,2021年辉瑞营收813亿美元,新冠疫苗总营收达到368亿美元。近期,辉瑞推出的新冠口服药Paxlovid再次成为舆论焦点:美国媒体上曝出很多案例,一个疗程(5天)会使患者症状减轻,转阴。但是一旦停药,一部分人还会复阳!这实际上是西方医药集团最惯用的牟利手段。
一方面他们(DS)对自己国内的“疫情”管控越来越松,另一方面不遗余力地编造后遗症故事,不停地在高级学术刊物发表没几个人能看懂的学术论文,制造最高水平的舆论效果。
事实上,目前来看,新冠病毒后遗症主要的是西药不当治疗造成的后果。目前为止,采用中医手段治疗痊愈以后,几乎很少出现西方学术论文所报告的那些后遗症。
这个现象,值得我们高度关注,在采取治疗手段时必须将中医治疗放在首位而不是次要位置。
2022年4-5月,中国主要城市疫情形势严峻。4月27日,美国首席传染病专家福奇迫不及待的宣布:美国的新冠大流行“阶段”过去了。但他并不直接说疫情在“理论上”和“实践上”【结束】了。
或许福奇非常确信,中国的中医在一段时间里不会成为防疫抗疫的主导路线,而西医防疫手段已经是控制疫情的第一选择,DS的目标或许更近了一步。
让美国的经济比中国的经济更加活跃,这一定是DS的战略中必有的一项。
令人感觉好笑的是,福奇刚刚宣布美国的新冠大流行“阶段”结束,而美国的感染人数和死亡人数再次反弹了。
【源远流长】
这场生物战争的源头比我们最大的想象还要久远。
最晚近、最明显的有这几步:1992年美国正式提出生物技术战略,1996年转基因大豆商业化种植,生物技术战略落实到农业,然后在2001年体现为中国入世的第一条件(开放转基因大豆进口市场),2003年体现在突如其来的中国非典疫情中,2008年体现为H1N1“甲流疫情”,2013年体现为H7N9禽流感“疫情”,2014年体现为冠状病毒功能加强研究开发操作成功,2015年体现为......
2019年,有一场从春天开始的赤色传染演习,有10月18日的“201行动”疫情大流行桌面推演,再然后就是在武汉爆发的新冠疫情了。
项目太多,这里不可能列举更多了,但这一条是必须列入的:利用新冠疫情全面攻击中国的社会稳定和经济发展,是一个关键目标。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防疫已经消耗了中国社会大量的资源。
【知己知彼】
2020年4月3日,基辛格在《华尔街日报》上发表一篇专栏文章:“新冠肺炎将永远改变世界秩序”。其中有两个要点令人印象深刻:
1. 他说:“新冠疫情会让整个世界永远回不到过去”——是的。过去至少不需要所有的人每6个月打一次疫苗,出门也从来不用捅好几次嗓子;
2. 他说:“如果这次疫情处理不好,整个世界会天翻地覆”(be set on fire)。......
在大师的指引下观望疫情,一个人在心里设想:这一次疫情会如何终结、下一次疫情将如何开启?一想就感到心里非常不安。我们是不是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怎么会这么被动?
知己知彼肯定是没有做到,预见性前瞻性主动性等等,都没有把握在自己手里。
解读基辛格大师暂且到此。
既然是打仗,那么只有知己知彼才能克敌制胜。
“彼”有两位:一为冠状病毒本身,一为制造病毒操作疫情的对手。
两三年来全球疫情起起伏伏,有很多操作的痕迹。
在中国,白肺来了又消失了,武汉疫情扑灭了新发地又开始了。德尔塔走了奥米克戎来了;奥米还在,老的禽流感和新的肝炎又来了。
我们还不能假设奥米克戎是这次新冠疫情的最后一幕。因为操作疫情的那只大手想不想让疫情就此完结,我们并不知道。
他们正在把世界纳入一个前所未有的史无前例的新常态:周期性的疫情爆发--发生恐慌--疫苗接种--动态清零--疫情消退;下一次,新的疫情爆发--再制造恐慌--新疫苗接种--再次动态清零--疫情再次消退。如此循环往复。
生物技术和生物经济正在成长壮大,成为一种重要的经济和政治的存在,也保证了全域静态管理和全民疫苗全员检测所需要的一切物质手段。
中国防疫有没有可能跳出DS设定的疫情死循环套路呢?如何摆脱这个噩梦?关键是掌握防疫方法的主动权,而不能被动应对。要以生物病毒战争的思维全面重新构建,而不能单纯的以传染病防治思维应对。
【几种共存】
前面提过,自然界的致病微生物是永恒的。历史上人类和自然界的病毒病菌等一直是在斗争中共存的,双方都是【活】的,所以共存是一个无穷尽的动态过程。这叫协同演化。
据说人类基因组DNA上被识别出近百种致病微生物的基因片段,如果确实如此,那么我们可以这样理解:人类与病毒细菌的斗争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可遗传的记忆,当后代面对同样的或类似的疾病挑战时,有前辈留下的武器可用。这是人体免疫力的演化(进化)。
这样分析人类与病菌病毒“共存”的历史,我们就能理解,为什么南美洲的土著人口突然接触天花病毒会基本死光,而西班牙殖民者受到的威胁就轻得多,因为经历了重复千年的疫情之后,欧洲人口的免疫系统认识了天花,并且记住了它。
上面只是在说一个事实:“共存”是人类与病毒斗争史的常态;而且今后还是这样。
科学意义的“共存”概念,与现实中的“动态清零”防疫手段并不矛盾,完全属于两个领域的定义,但是某些媒体一直将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概念人为对立起来。
这种对立状态,实际上丢弃了辩证思维,也忘记了中国传统的阴阳之道,也背离了毛主席在哲学高度上讲解“共存”的矛盾对立斗争和统一理论。
这种舆论对立造成了一个巨大的潜在漏洞,被不怀好意的对手构建出一个绝对意义上的优势平台。
资本媒体力推的网红专家利用舆论话语权把“共存论”玩成了青龙偃月刀。
他一只眼里是平面化的历史事实(共存),另一只眼盯着少量的过度化防疫问题、防疫措施不当和滥用的问题,代言国外疫苗,鼓吹序贯论,代言辉瑞假特效药并快速“入保”,为塑造后疫情时代的“疫情--疫苗--美国特效药--开放”这种常态循环模式(下面还有分析)做舆论准备,开辟思想阵地。
这个现象非常明显,但是他用了什么理论武器,反而是模糊的。
在最新的高层会议中,强调“要紧紧依靠人民群众打好人民战争,筑牢群防群控防线。”
这是关键时刻的重要论述。毛泽东思想中的实事求是和群众路线的前提是相信人民群众可以而且必须自己解放自己!哪怕是在新型的生物战争中也是如此;我们必须谨记矛盾的对立统一规律,全面掌握应对生物病毒战争的主动权。
接下来又有一个新问题:现在造成“新”疫情的病毒(不止新冠肺炎一宗)是人工修饰的或者功能增强的而不是“天然的”。人类还得跟它们共存吗?还能共存吗?
看看历史。2003年非典疫情彻底清零了。
这是不是真的呢?我一直是这样相信的,但是不久前我看到钟南山院士的一段视频讲话:在非典过去之后很久,没有疫情复发,又从某些人群的血液中测出了非典病毒抗体。
这件事到底意味着什么,需要我们深入思考。我们需要从中警觉并学习的是:微生物这种事比我们愿意相信的更复杂。
把视野放开,天天学习,保持警惕。
【清零的必要条件】
如果“清零”是指把所有的传染病人都治好并制止传染病继续流行,人们不会对它的含义发生争论。(此处“清零”的含义包括病毒学意义上消灭病毒,而非防疫范畴的“动态清零”概念,切莫混淆。)
但是,这一点是不能忽视的:在地球上和人类共存的无数致病微生物都是永恒的:它们不会被人的力量“清零”。历史上只发生过一个例外:天花。天花流行几千年后完全停止了,用牛痘做人类免疫是一个因素。但是,活的天花病毒还保存在实验室中。
另一个“例外”是2003年非典。因为非典病毒来自实验室,在自然生态中没有它的位置——没有中间宿主(果子狸是背锅侠);非典疫情虽然来势汹汹,但是一旦病人都治愈或者死亡了,它就一去不复返了。当然实验室中也保存了活的病毒样本。
从非典这个实例中,可以归纳出包括消灭病原体在内的彻底清零疫情所需要的三个基本条件:
1. 致病源是人工改造过的病原体。
2. 疾病流行的范围和时间有限。
3. 健康人群没有接种过疫苗。
三个条件缺一不可。可能还需要更多的条件。现在还不知道。
那么把新冠肺炎疫情和病毒都“清零”所需要的条件都具备吗?
1. 它是人造病毒,这一点没有疑问了。佐证之一是“没有自然界中间宿主”,虽然美国的首席传染病学家福奇博士很多次想把蝙蝠做成背锅侠,中国部分科学家也做了许多持久的工作想证明是中国人贪嘴吃蝙蝠而自取其咎,但是谎言最禁不起时间的拷问,现在继续甩锅蝙蝠的观点已经站不住脚了。
2. 非典主要发生在广东和北京,也就是范围很小,连带了香港(投毒痕迹明显),九千多人确诊,历时不到半年,死亡800多人疫情结束,清零。新冠肺炎疫情呢?流行时间接近三年,疫区是全球(仅两三个国家例外),疫情反复高潮,完全不受季节地域和人种的限制。确诊病人5亿以上,死亡600多万,与非典持续时间短、传染范围小的情况正相反。
(5月7日刚看到来自权威渠道的最新估计,确诊和死亡数可能需要加两三倍)。
3. 非典流行结束后一去不返,20年都没有发生过疫情重来的恐慌,也没有“上市”任何疫苗。
新冠肺炎疫情开始仅两个月,多种技术路线的实验性疫苗就争相进入了临床试验阶段。2020年底国内开始小范围接种,2021年春天推进全面接种至今已逾一年。国内报告累计施打33亿剂次以上,全国统计人口的90%已经接种了两剂次以上,第三、四针的序贯接种正在大力推行。接种率一天高于一天。
笔者认为,疫苗全覆盖接种,使绝大部分中国人的身体主动适应病毒,并且实现与病毒“共存”,这是疫苗的作用原理,也注定了不可能实现科学意义上的“绝对清零”。至少有一两种新的免疫技术路线的理论机制,就是给人体赋予了自身产生病毒(专业上称为抗原)的新能力。随着疫苗接种的普及,在保护病毒感染者生命安全的同时,也导致大批感染者不再呈现明显的症状,由此导致将人群中的感染者及时识别出来更加困难。
目前有一个潜在的有待验证的可能性是:即使彻底阻断了已知的传染路径,因疫苗接种而引发的内生的“再生疫情”依然会分散发生。
这个潜在的风险,导致曾经有效的病毒溯源和流调排查逐渐失效,疫情复发在时间和地点上越来越没有规律可循。
【动态清零】
新冠疫情发生以来,我国政府的方针很明确很负责任而且坚定不移——彻底扑灭疫情。
可以这样正确理解抗疫政策“动态清零”:把病人都治好,扑灭疫情。
病人都治好了或者不幸死亡了,疫情当然就清零了。
但是一种传染病疫情发生后,如果源头不能被掌控住,疫情还会再发生,所以要掌控源头。
源头就是病毒。
全球新冠病毒最根本的源头其实就是美国国防部在全世界建设运行的336个生物病毒实验室。
上面分析过,自然界的病毒都是不能清零的。人类与自然病毒的关系,是在斗争中不断战胜它压倒它,这个过程就是共存。
人工改造的病毒会怎么样呢?清零也许成功过例如非典,需要的条件至少有三个。
这次新冠疫苗给全人类的半数以上做了接种,今后清零病毒已经不可能(我一直认为这也是DS要达到的目标),同一种疫情还有反复发作的可能了,就像目前全国各地正在发生的那样。
这个判断引起了不少误解。
提供一条佐证:杭州(等地)消息:高价招募人体志愿者,实验最新的奥米疫苗,当志愿者的唯一的条件是没有接种过任何一种新冠疫苗。
也就是说,没打疫苗的人血液是干净的。
再强调一下,美国在乌克兰的军事生物行动告诉我们,单从逻辑上讲,今后再发生类似新冠疫情的另一种新生物技术病毒疫情的可能性很大,可以说是必然。
把这种倒海翻江的大事干出来一次而且成功了,以后会再也不干了吗?不会吧。我相信只要他们还有这种能力就一定会再干,主动权在他们手里。
人工改造过的病毒释放到环境以后,没发作的时候,也是存在的。
【躺平与共存】
躺平和共存的第二层含义与“知己知彼”有交集。
“躺平”还是不躺平?它的起点可能是2020年3月12日。
当时,英国首相约翰逊宣布:英国要走“群体免疫”路线,也就是让60%以上的人接触病毒、感染新冠,形成自身抗体以达到群体免疫的目标。
群体免疫的英文原意是说饲养动物染上瘟疫时不治疗(没办法)让动物硬挺——活几个算几个,所以也叫兽群免疫、牛群免疫。活下来的就赢了。把它解读为“躺平”,在字义上没有什么矛盾。
此语一出就招致了激烈的口诛笔伐式回应,连西方媒体都是一片批评声音。
其实,我们如果站在生物病毒战争的角度去解读约翰逊首相为代表的的美欧政治高层的真实想法,会得出与媒体舆论不同的答案。
中国读者很有“共情”心,我们总是以己之心度人之腹,以善良的规矩的好人之心,去揣度邪恶势力之豪横的雄心壮志。
中国首当其冲,挨了生物武器的重重一击,全民神经绷紧,对于白肺和新冠病毒,既不知其来路又不知其去路,所以不知所措。
但是,英国首相约翰逊、美国前总统特朗普可不像我们这样。相反,他们好像是心中很有数。例如特朗普说:没有人比我更懂新冠病毒,我们都以为他在吹牛;美国纽约州州长说“新冠病毒应该主要攻击亚裔”。这种表达绝不是信口开河或者一时口误,而是对病毒信息的提前认知。
美英国家代表人物表达的这种自信,有其现实的物质基础。
自始至终,中国媒体一直奚落美欧也没有对付新冠肺炎的经验和药物。
其实并非如此。例如烃氯喹,伊维菌素,瑞德西韦,锌剂......
特朗普和约翰逊都“阳性”过也都迅速痊愈了。美国议会的议长,大英的女王,...... 都阳性过。但都毫发无损,这说明他们掌握着某种特效药物的可能性很大。只不过这种药物未必推向全世界普及使用罢了。
一个老故事:2008年猪流感刚一发生,美国时任国防部长拉姆是菲尔德家里开的制药厂就为全世界供应了足量特效药达菲。中国也买了很多。
我们以自己的善良的心意去揣度他人的雄心壮志之腹,是不是比“不知己不知彼”还要糟糕呢?
关于疫情的“去路”,今天看起来他们也早有设计,甚至可以说成竹在胸:让疫情常态化,让病毒不停地变异,他们不断推出新疫苗和特效药,不停地收割。
在这种大战略中,人体通过接触病毒发生轻微感染后获得的免疫力,反而可能是破局的最优解。他们一定比我们更清楚疫情的烈度和限度。
一步一步运作到现在,他们的第一工具“疫苗”覆盖了全人类的半数,完成了一次史无前例的壮举。这个事实有着千万钧雷霆般的分量,却被公众一天天接受了,认作了常态化的事实。
会不会是一个致命的误读?
下面回顾一点跟“疫情”有关的历史。
新冠这么大范围的疫情,世卫组织对它的管控程度还不如对2008-09年的猪流感“大流行”的管控那么用力。
今天很少有人记得,世卫组织曾经定义2009年的H1N1猪流感疫情为有史以来最高级别的大流行病(仅次于1918年西班牙流感),为此发布了全球六级(最高级)警报。美国时任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家的制药厂早就备了足够的特效药“达菲”,这事也没有引起人民足够的好奇心。六级警报拖拖拉拉持续了整整一年之后才被静悄悄地解除,因为猪流感的症状比普通感冒还要轻微,所以不管它几级警报,早就没人拿它当回事了。这次最严重的大流行病今天都快被人遗忘了。
美国报告感染了大约6080万人,死亡大约1.2万,都是估计数,不是统计数。
回头看,那更像是一场生化战和操控模式的演练吧?
新冠疫情第一波中,2020-3-12那天,世卫宣布大流行病开始了,换句话说就是进入了“【准】紧急状态”。奇怪的是,世卫总干事一直不提【六级警报】。
为什么要重视“警报”的级别?按照世卫自己的规矩和猪流感流行时的操作,在六级紧急状态中,为了“救人”,实验性疫苗和新药都可以快速“附条件”批准上市,几期临床试验都可以缩短或取消。疫苗厂家对疫苗的副作用或严重事故不用承担任何责任,这是疫苗行业享受了几十年的特权;在2008-09年的猪流感大流行中也是这样做的。
不过那次搞的疫苗没有真正推广开,特效药卖的也不太多,病人基本上都自愈了。
2020年至今,在世卫的大力支持之下,美国中国全世界都突击搞疫苗开发新药。
那么,四级五级或者六级难道是一样的了?
2019年夏秋,美国马里兰州德特里克堡周围发生的白肺病疫情,后来是怎样平息的呢?有特殊措施吗?人死了很多吗?......
【再说躺平】
约翰逊首相宣布的“畜群免疫”,也就是“躺平”路线,今天怎么样了呢?
综合几种信息来看,他们可能是基本上做到了。英国人口中60-70%的人体内有了针对新冠病毒的自然免疫力。
英国首相的群体免疫路线,用实践的结果表明,即使是遇到人工改造的病毒(某种烈度之内),人类和它的矛盾对立,经过一段时间的斗争之后形成新的对峙关系(人体免疫力暂时占上风),也是一种共存。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实现群体免疫,日不落他们必定是先有准备的。预计要付出的代价也付了,特别是老年组的死亡频率似乎被疫情提速了。日不落是一个老牌帝国,国内有根深蒂固的阶级分化,还有老龄化社会的难言之隐,特别是贫困化的的老龄化......
英国和美国,报告新冠死亡者的社会学指标(年龄)的时候很坦然,心平气和。
生物技术高屋建瓴,造势运形,借力打力,推着生命的循环加速朝着终点走,无声无息地合法地销蚀生命。所以它是一种邪恶的技术。所以我们【极端】反对。
中国和英美最大的差别就是对死亡人数的接受度。中国文化传统和社会氛围,注定了我们无法接受英美以百万人死亡为代价的躺平式群体免疫。
但是,我们面对的是生物病毒战争,需要注意到三个问题:
1. 战争总是有伤亡的。
2. 把疫情当做战争来打还是当做传染病疫情来抗,在本质上是不同的。
3. 掌握主动权和不掌握主动权有天差地别。
【最新常态】
有一个集团有一股力量,日思夜想要更彻底地掌控人类。
上一个世纪,它们通过掌握石油而掌控了所有的国家,通过掌控粮食而掌控了所有的人(前疫情时代的人),通过掌握货币而掌控了全世界。
时光流转万象更新。生物技术的世纪来了。既然有了生物技术,那就一定会有生物武器和生物经济,现在已经都有了。掌控世界的框架也升级了:第四个掌控来了——掌握基因,掌控生命。
“动态清零”这个本来应该行之有效的政策遇到了挑战。
打生物战争需要正确的战略,灵活的战术,要兼顾到比疫情更多的很多层面。需要前瞻性,主动权,自主权,
否则,哪怕调动全部的资源去进行防控,哪怕耗尽所有人的耐心和意志,都很难摆脱战略上的被动。
说了这么多,还没有提到中医。
曾经的电脑黑客-杀毒软件商业模式绑架过每一个敲键盘的人:杀毒软件开发者和制造电脑病毒的一直是同伙。直到杀毒软件成为免费的公共品,才终结了电脑病毒时代。电脑病毒被消灭了——清零了。
这个历史的经验必须重视。
【文/顾秀林,大学教授,红歌会网专栏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