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虬:“重建”的恶果 从颓废到鹰犬——要“玩世”的“现实主义”是什么货色?
【作者序】近日,小学教科书插图引起人们关注,画家丑化手法的祸心和对儿童心理的荼毒引起人们愤怒。通过美术、艺术,从娃娃抓起,挑战、演变社会意识形态,并非个案,是经济多元化后,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的必然反映,也是有关部门失职的结果。人们要警惕官僚主义,更要警惕全社会和西方价值观产生共鸣。与西方意识形态的共鸣,归根到底是私人资本在纯经济的思考下,其哲学等意识形态在政治上的自发要求,所隐含的政治立场,是违宪的,必须揭露。本文就是对一些艺术现象与西方呼应的观察。
标题近乎粗口,实属被迫。有些艺术观要用所谓的艺术玩国家之“世”,调侃讥讽丑化工人阶级及其领袖和军队,获西方赞誉不断,挑起事端。它要“玩世”,大家伙儿只好陪他们“玩玩”。
【岳敏君 《革命者》】
马头始,第三人酷似列宁头像,这种典型排列意指明显,无需艺术修养,人们感受到的是,极度的蔑视与强烈的仇恨。
【岳敏君 《陆海空》】
【陌生展讯 | 《走出迷宫》岳敏君×鲁美 mt.sohu.com1000*703】
何为迷宫,红太阳嘛?一群闭眼傻笑者嘲讽着极左,联系《革命者》、《陆海空》,更是嘲讽体制。
“玩世现实主义”并不是通常的舶来品,没有产生在垃圾艺术丛生的西方,而是出现在1989年后的中国。有研究文章指出,最早在栗宪庭的《当代艺术中的无聊感——玩世现实主义潮流析》(香港中文大学《21世纪》1992月号)等文章中,将其定义为,“以北京为主要聚焦点”,“取其讥诮的,冷嘲的,冷眼看待现实和人生的含义”,“企图引进西方现代文化以拯救和重建中国新文化的想法受到沉重的打击”后“不得不面对的精神破碎的心灵的产物”(郭珍明:《玩世现实主义的文化取向》,《新疆艺术学院学报》,2008.12,第六卷4期)。
可见,玩世现实主义者自打出世,就带着鲜明的政治主张。带着“破碎的心”,蝇营狗苟,蛇鼠一窝,在阴暗处,发泄着个人的政治情感。他们的作品,无需解读,指向明确,以自嘲辩解,不过是幌子,消解崇高,丑化毛主席、解放军和人民大众成为这个流派的突出现象。奇怪的是,管理部门居然无视。我们需要先戳破其艺术外衣,探寻本质。
首先,这算什么艺术?这是中华文化艺术的逆流。
其一,中华文化没有经历西方神权统治的黑暗中世纪,也无须产生对神权矫枉过正的个人中心主义的哲学艺术潮流。即使唯心主义的佛教,到了中国也被改造为心物合一,儒道禅合一的禅宗。因此,西方艺术史上脱离写实,大尺度主客观分离的荒诞、颓废,在家国情怀、天人合一的中国文化土壤中形不成大气候。
其二,中国的表意文字决定了中国人具有拼音文字民族所没有的含蓄。中华美学特有的意境创造(袁行霈)、咏物寓志,独特于西方比喻、象征、暗示等手法,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具有天人合一,富藏于唐诗宋词中的特殊韵味。在高雅的中国意境前,卖弄、模仿西方承载颓废的象征暗示和夸张,是假丑恶对真善美的挑战,多为国人所不齿。
其三,即使在西方,由资本支撑包装的以抽象表达颓废、神秘、无聊的现代派,暗示了对前途的无助与宿命,剥去价格高昂的光鲜外衣,总体表达的是消极、没落的情绪,它与受人民爱戴的巴尔扎克、托尔斯泰、米勒这些现实主义艺术家形成两极。在“除细节的真实外,还要再现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恩格斯)的创作手法看来,极少数人的抽象艺术,最多显示了艺术的多样性,在表达人的精神世界中,极易走入消极。
“玩世现实主义”带着初期“破碎心灵”的惶恐,哗众取宠,特立独行作势,在大众侧目中,抱团取暖。如朱光潜所言,“憨皮臭脸,油腔滑调……援‘幽默’作护身符”,“落到下流轻薄”,美学大师对这类艺术近乎粗口,是因为它具有娼妇般的低级趣味。但是,自有了外国资本输送狗粮,就活得滋润起来。1993年纽约时报对方力钧的《打呵欠的人》大加褒奖。64以后,西方国家集体对华所谓制裁,以麻木、面目雷同的人为背景,烘托主角打呵欠作呐喊状——好一个中国人民控诉专制!西方意识形态如蝇逐臭,蜂拥而上。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从而诱惑青年。
【方力钧 《打呵欠的人》】
其次,更为重要的,由“玩世”为艺术掩护的“现实主义”政治宣泄,已经从颓废、讥讽堕落为资本鹰犬。这是这个流派的必然宿命,不揭露这一点,仅做艺术高低评判,没有抓住实质。
漂泊海外的民主斗士,很快泡沫化了。留在国内的,以艺术为掩护,以“玩世不恭”掩饰自己不敢明说的政治主张。这类现象受到社会和艺术界的反思。七八十年代之交起,社会观念在剧烈变动中,如有观点认为,70年代接受小学教育的一代人,“无论社会还是艺术,留给这一代艺术家的只剩下来去匆匆的偶然碎片”(何金莲《论“玩世现实主义”艺术观》,《艺术论坛》2012.3)。这个观察是准确的,其实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人类进入阶级社会后,哪有纯粹的艺术?贾府的焦大,欣赏不了林妹妹的病态美。就文化而言,毛主席去世后,出现了用历史虚无主义“重建”文化结构,按照西方资本意识形态,在淡化阶级的“和谐”中,前30年文苑中的保尔柯察金、喜儿杨白劳,到梁生宝买稻种,“山药蛋派”的现实主义、人民主体被边缘化了。毛主席提倡的革命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相结合,成了所谓陈旧的话语体系被抛弃。“重建”文化,另起炉灶,于是,就有了把“玩世”与反体制的“现实主义”拼凑在一起的滑稽。
捌玖十年代,有文化学者认为,前30年价值系统通过政治权威和强制逐步建立起来,封建主义进入到马克思主义中,使中国越过了反封建阶段,因此文化系统需要按西方制度重建。显然这是对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认识肤浅,既是“崽卖爷田心不痛”式的历史虚无主义,又埋下向西方意识形态低头膜拜的伏笔。这种认识脱离阶级分析,美化西方制度,成为几十年来有相当影响力的社会思潮。一批七十年代前后出生的青年,在三观形成时期,受到课堂、社会连篇累读的历史虚无主义耳濡目染,把希望寄托于西方,怨恨中国共产党的体制及其领袖。这是“玩世现实主义”和袁腾飞一类反毛的直接原因,而这些,是前后30年互不否定提出之前的现实。由此,我们看到,当“彻底否定”某事某人或某个阶段,废弃了扬弃,也否定了易经、道德经和黑格尔的古典辩证法,马克思主义也就在这些阵地上失去了立足之地。
文化艺术殿堂的最深层次因素,由生产方式来决定。与玩世写实主义嘲笑丑化红色同步,资本积累在90年代大规模发展,00年代突飞猛进,随着资本集中和垄断的出现,在文化“重建”中,资本的文化需求和政治主张也越为清晰,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的规律性,像飓风,刮飞二元论两手抓的实用主义外衣,于是,在不讲政治的官僚庇护下,伴随诸如宗教渗透,方方日记,高晓松的“人民”主流媒体直播,岳敏君漫画玩世一类的政治现实主义,堂而皇之生存了下来,不时聚焦于大庭广众之下,逐渐转为更加赤裸裸的境内外资本的意识形态,不时亮出反共獠牙,享受着资本的饲喂或喝彩。——否定红色继承和扬弃,另起炉灶,历史虚无的文化“重建”,产生的就是这样的恶果,这是文化战线落实领导人在半世纪后重提“政治第一”的背景。
文章结尾,几幅截图可以贯穿从经济到文化的脉络。它回答了谁是“玩世”的推手。它从容显露了借助“纯”经济上升的政治新贵的艺术文雅:它们有雄厚的财力营造大雅之堂,有过硬的背景予以许可并屏蔽质疑者,从容宣泄着某一阶级的情感。这些原本是阴暗角落里窃窃私语,见不得人的内容,就这样借艺术从“玩世”到现世了——借“和”掩饰狰狞。
文雅的艺术范:从美的,到和的美术馆。
致力“西风东渐”的和美术馆:
所有权关系,家族发起:
当思想文化领域对此采取保护时,小学教科书上的恶意插图漫画,也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