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产力主导还是政治主导（与李培荣同志商榷）

　　最近拜读了李培荣同志《对李华亭文章的回应---说说科学社会主义实践的合格标准》，不以为然。就此的理由如下：

　　李培荣同志道：“我们知道，生产活动是生产力的表现，生产的组织与进行需要生产关系(生产资料的占有者)的工作，而生产关系的工作对象就是生产及其产品的占有与交换、分配。如果没有生产力，生产关系就失去存在的必要条件，如果没有生产关系，社会生产就无法整体的持续的进行，生产力的发展也是一句空话。所以，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两者是不能分割的无联系的看待的。”

　　这里说的是社会生产，是社会生产的生产力，或社会生产力。应是社会生产力是社会生产活动的表现，因为社会生产力是社会生产的结果。不是“生产的组织与进行需要生产关系的工作”，而是生产的组织与进行必须以社会为前提。这里说的生产关系，是社会生产关系，是社会生产中的人与人的社会性质的关系，是生产中的人与人的权力和权利的关系。生产中的人与人的关系不单是生产的技术性质的关系，而首先是人与人的社会的权力、权利的关系。不能将社会生产的人与人之间的权力和权利的社会关系，与生产由以构成或形成的人、生产工具和生产对象等要素决定的生产的技术性质的组合关系混为一谈。生产由以构成的人与人和人与生产资料的技术性质的组合关系必须受制于社会的人与人的权力和权利关系，并由它决定。

　　这里说的是作为整个社会体系或系统的生产，不是社会的微观甚至中观上的生产。不管是作为整个社会体系或系统的生产，还是微观和中观上的社会的局部的生产，都只能是社会关系决定的生产。

　　不是“生产关系的工作对象就是生产及其产品的占有与交换、分配”。社会生产关系是人与人的关系，不能将它等同于人和人的社团。只有人和人的社团才有“工作对象”。包括社会关系在内的一切的人与人的关系都没有什么“工作对象”。

　　没有社会关系，就没有社会，就没有社会生产，何来社会生产力。从何谈起“没有生产力，生产关系就失去存在的必要条件”。

　　不是“如果没有生产关系，社会生产就无法整体的持续，生产力的发展也是一句空话”。而是没有社会关系，没有社会，就没有社会生产和社会的生产力，岂止是“无法整体的持续”和“生产力的发展”和不发展的事情。

　　李培荣同志的这段论述其实是一个悖论。因为照他的说法，没有生产力，就没有生产关系。但没有生产关系，就不是“社会生产就无法整体的持续的进行”的事情，而只能是没有生产力。

　　一个系统的力量，是由这个系统决定的，怎么能是这个系统形成的力量决定这个系统由以形成的内在关系，从而决定这个系统呢?这里说的生产关系是社会生产领域的社会关系。一个权力独立的社团或社会，必须有由暴力和以暴力为支撑、为威慑为后盾按起码能使社团或社会在根本上不至涣散和分裂的规矩对人与人的关系实施规制才可能使社团或社会的人与人的关系、从而社团或社会及其包括生产活动在内的的活动得以规范和维护。国家社会的包括生产关系在内的社会关系只能由政治统治的法或法律规制才能在根本上形成和得到维护。社会生产关系是社会的生产领域的社会关系，政治统治才能形成和维护按一定规矩规制的社会关系，当然也包括生产关系。从古至今的国家社会，政治统治分裂崩溃了，必然是天下大乱，就不可能有有序的包括社会生产关系在内的社会关系，社会生产和社会生产力就必然因此而遭受破坏，这是人类文明社会的历史早已经证明的规律。

　　“我们还晓得，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之间是相互作用的。人们常用‘决定’二字来表明两者的相互作用。这里的‘决定’的含义是，生产力或生产关系成为对方的先决条件，对对方起着主导作用。上面已讲到由生产的需要，产生了生产关系，作为生产力的表现的生产，是生产关系产生的先决条件或说是起着主导作用。这就表明，是生产力决定着生产关系的产生存在。马克思曾多次说过这个第一性的决定问题。马克思说：“经济学家蒲鲁东先生非常明白，人们是在一定的生产关系范围内制造呢绒、麻布和丝织品的。但是他不明白，这些一定的社会关系同麻布、亚麻等一样，也是人们生产出来的。社会关系和生产力密切相联……手推磨产生的是封建主为首的社会，蒸汽磨产生的是工业资本家为首的社会。人们按照自己的物质生产的发展建立相应的社会关系”。〈1〉马克思说包括生产关系在内的社会关系同麻布、亚麻一样，是人们的生产中生产出来的;人们按照物质生产的发展建立相应的社会关系，这个“生产出来”和“建立”的意思，就是我们平常说的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的产生存在。马克思又说过：“各个人借以进行生产的社会关系，即社会生产关系，是随着物质生产资料、生产力的变化和发展而变化和改变的。生产关系总合起来就构成为所谓社会关系，构成为所谓社会，并且是构成为一个处于一定历史发展阶段上的社会，具有独特的特征的社会。古代社会、封建社会和资产阶级社会都是这样的生产关系的总和”。〈同1〉马克思说，生产关系是随着生产力的变化发展而变化改变的，这表明生产力是生产关系变化改变的先决条件，生产力决定着生产关系变化改变的存在。马克思还说过：“人们在自己生活的社会生产中发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关系，即同他们的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的生产关系。”〈2〉马克思说，社会生产中发生必然的同生产力相适合的生产关系。这个“发生”表明，原来没有的生产关系产生了，也是在说生产力的表现即生产，决定着生产关系的产生。其实，上述引的马克思的话里，不仅论述了生产力对生产关系的作用，也讲了生产关系对生产力的作用，如人们在生产关系范围内制造呢绒、麻布和丝织品，各个人借以进行生产的社会关系即社会生产关系，生产关系适合生产力等。笔者多引了马克思的话，一是为使我们不要像蒲鲁东先生那样，非常明白人们是在生产关系下制造麻布，而不明白生产关系同麻布一样也是人们生产的。二是往大处讲，是为使我们明白，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关系，是事关人类社会的产生与发展的重大问题。“人们按照物质生产的发展建立相应的社会关系”，“社会关系即社会生产关系”，“生产关系总合起来就构成为所谓社会”，“古代社会、封建社会和资产阶级社会都是这样的生产关系的总和”，然而构成为社会的“社会生产关系是随着生产力的变化和发展而变化和改变的。”马克思说的这些话表明，它是社会发展的基本规律，人类社会的发展是按照这条生产关系适合生产力的规律的规定方向发展的。我们应坚信马克思对规律问题的论述，依照马克思主义的规律观来认识社会。三是为使我们了解，马克思对生产力与生产关系问题的论述，是马克思的一贯思想。它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思想或基本原理之一。科学社会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创造的。一个社会主义的坚持者必须坚信马克思主义的基本思想、基本原理，不能动摇，否则就不是一个社会主义的坚持者。有的人认为，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有错误，要改变它，这就不是一个科学社会主义者了。毛泽东思想是对马克思主义的继承与发展，如果对马克思主义的基本思想、基本原理不坚信，也就很难说是一个毛泽东思想的坚信者。”

　　决不是“由生产的需要，产生了生产关系”。需要，是人的欲望，它什么也不能产生。生产关系是社会生产领域的社会关系。一个在根本上能相对稳定的社会，必须有由社会的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斗争形成的统治对人与人的关系的起码规制，否则就不可能使社会生产领域中的有序的人与人的关系、即社会生产关系得以形成和维护，由“生产的需要”变成现实的生产。没有这样的起码规制规范的人与人的关系，就不能形成社会生产，没有社会生产，哪里能有社会生产力。因此，不是“作为生产力表现的生产”，而是作为社会生产的表现的社会生产力;不是“作为生产力表现的生产，是生产关系产生的先决条件或说是起着主导作用”，而是社会的统治是有序的社会关系的先决条件或说是对其起着主导作用，是有统治规制的社会关系才能在社会的生产领域形成社会生产关系，才能有社会生产，从而才有生产力的表现;不是“这就表明，是生产力决定着生产关系的产生存在”，而是社会的统治决定着包括产关系在内的有起码有序的社会关系和起码稳定的社会的存在，从而才有社会生产力的产生存在。政治统治是任何一个国家社会，从而国家社会的社会生产及其表现的社会生产力的先决条件，而不是相反。

　　青铜器、铁器、手推磨、蒸气磨和电器等只不过是社会生产出来的物品，在人末使用它们时，它们什么作用都不起，更不要说对社会生产中的人与人的社会关系即社会生产关系起作用了。作为硬件技术的工具，与人和生产对象一起，对技术性质的生产关系具有规定作用，但对社会的生产关系没有决定作用。因为社会关系，是社会的统治规制的人与人之间的权力和权利关系。上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我国的作为硬件的科技或工具比起美国应算是非常落后，由此决定技术性质的生产关系比起美国来同样非常落后，我国当时的社会生产力比起美国来同样也是非常落后，但我国却能进行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改造，建立社会主义的社会生产关系，美国却不能。我国有些少数民族，生产工具和社会生产力比起已经大大落后于美国的汉人来，又是大大落后，但仍然能建立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这表明，决定社会生产关系的不是硬件技术或工具，不是生产力，而是政治。国家社会中的社会生产关系，是政治统治依法规制的结果，既不是工具的使用，更不是本身都是由制度化的包括社会生产关系在内的社会关系构成的社会才能形成的社会生产及其表现的社会生产力决定的。包括政治统治由以形成的政治力量对比关系和矛盾斗争、政治统治和政治统治的法或法律规制都要受制于自然的和社会的坏境或条件的制约，但没有统治的规制，就不会形成有序的社会关系，包括生产关系，就不可能有社会生产。铜器决不可能是狭小的原始社会的产物，蒸气机，决不可能只能是自然经济的封建政治社会的产物，更不要说电器了。青铜器、铁器、手推磨，蒸气磨和电器等，是有统治的社会的发展的结果，而不是相反。

　　国家社会的社会关系是政治统治规制的人与人的权力和权利关系。如，奴隶主对奴隶的权力支配关系，就是由奴隶主阶级性质的国家的政治统治依法确认、赋予和维护的奴隶主对奴隶拥有的所有权这种权利的体现。在奴隶主对他拥有所有权的奴隶的行为、人身和生命的支配、占有、使用和处置上，不仅奴隶主对奴隶拥有近乎绝对的支配权，而且，只要所有者没有违法，国家通过法的规制还赋予和维护拥有所有权的奴隶主个人对其他人的排他的支配权。奴隶制国家的“这些一定的社会关系同麻布、亚麻一样，也是人们生产出来的”?中国革命，将地主的土地分给无地和少地的农民，将官僚和买办资本家的财产收归国有，改造旧的包括生产关系在内的社会关系，建立新的社会关系。没有足够强大的有组织的武装暴力和以暴力为支撑、为后盾、为威慑的政治统治，“这些一定的社会关系同麻布、亚麻一样，也是人们生产出来的”?没有资产阶级的国家的政治统治，资本主义的“这些一定的社会关系同麻布、亚麻一样，也是人们生产出来的”?无产阶级不推翻资产阶级的政治统治，建立自已的政治统治，社会主义的“这些一定的社会关系，同麻布、亚麻一样，也是人们生产出来的”?我国当前如果不坚决反腐，坚决实施“党要治党”，坚决清除和反制市场经济下资本对政治、文化、宣传、教育等的腐蚀、渗透，还象过去那样唯生产力论地搞下去，少则几年，多则十几年，包括生产关系在内的基本的社会关系就必然会“也是人们生产出来的”，不过决不是生产麻布、亚麻一样由社会生产生产出来的，而是由政治统治的脱化变质而必然再发生的扩大版的“六.四”事件或什么“颜色革命”之类给“生产出来的”。

　　奴隶制生产关系不仅在铁器时代大量存在，甚至在蒸汽机时代也在美国南方各州存在;蒸汽机是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已经形成的结果，而不是相反;发达国家目前的社会生产力水平，按GDP计算，比起一百七十年前已经又发展了上百倍，这个发展比起此前资本主义已经发展起来的生产力还要大得多得多，为什么它们的生产力仍然迟迟不能决定它们的生产关系和基本的社会关系使之变成社会主义的呢?

　　不是“人们按照物质生产的发展建立相应的社会关系”。同样的物质生产及其发展其社会关系可以是根本不同的。而是统治者，根据自已的根本利益在自然和社会矛盾斗争的力量对比关系的制约下用政治统治的方法建立相应的社会关系。

　　不是“各个人借以进行的社会关系，即社会生产关系，是随着物质生产资料、生产力的变化和发展而变化和改变的”。 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在国家社会的生产关系中占主导地位的首先发生和发展是某种政治力量对比关系的政治统治的社会发展的结果，而不是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的结果。西罗马帝国灭亡后，作为前帝国国教的基督教成为在前帝国地盘上由众多相互征战的日尔曼部落发展起来的一些王国的国教。由于意识形态的落后，这些从部落征战中兴起的根基浅薄的王国的国王需要神的支助，通过以罗马为中心支点的基督教教会，是得到神助从而用意识形态统治取得合法性的最便捷方式。实力有限的王权，在用基督教作为意识形态统治的同时，只能用政治上的封建制来尽可能地扩大自已的势力范围。然而，正是以罗马为中心的借为王权进行意识形态统治发展起来的基督教会政治势力的制约、节制，西欧的封建政治迟迟末能发展出有足够强大的政治力量的中央王权。殴洲的中世纪形成了意识形态统治与政治统治二元分离矛盾制衡，僧、俗权力和王权与大封建领主、大封建领主与中、小封建领主之间错综的矛盾制衡的相对稳定的政治格局和社会局面，从而迟迟难以发展出中央王权集权政治统治的统一的国家。英、法多少能对王权起制约作用的“三级会议”，是这种政治力量对比关系和政治格局的反映。这种政治格局带来较之于天下大乱相对稳定的社会。于是西罗马帝国灭亡倒退到采集、狩猎、牧业和农业并举的经济或生产力，才又重新发展为以农业为主导直至为基本的经济或生产力，工商业也才随之而重新发展起来。与罗马帝国和中国、东方古代根本不同，这是西欧中世纪能利用矛盾通过斗争和赎买两手发展起政治上相对自治的工商业贵族统治的城市的原因。中央王权需要削平封建大领主的政治势力;教会支持王权，因为教产和教会特权需要王权保护;工商业自治城市需要统一的市场，反对封建政治割据;中、小封建领主在反对大封建领主政治势力上与中央王权在更多况下能取得一致，因为它们无力单独镇压农奴的反抗、抵制大封建领主的侵凌;大封建领主之间很多情况下矛盾不可调和。尽管有曲折，所有这些形成的总趋势是中央王权的巩固、壮大。13世纪末，教皇代表的宗教政治势力在与世俗王权的政治权力斗争中开始从其巅峰衰落，随后发生的宗教大分裂、宗教改革和宗教战争，加速了以罗马教皇为中心的教会组织在政治上、从而经济上的败落。王权控制了教会。俗权对僧权趋于加强的控制是西班牙、英国和法国15至17世纪先后形成初步的君主中央集权政治的重要原因之一。除利用城市工商业势力的支持在反封建政治割据势力中强大起来的西班牙中央王权因为又回过头来联合封建残余势力把城市工商业政治势力镇压下去、严重迟滞了资本主义的发展外，随着中央王权政治统治力量一同发展的，是城市工商业的发展。在君主专治集权政治还不够强大之前，在英国，是非封建领主的土地贵族与城市工商业阶级、市民和农民通过革命建立了君主议会制政治，为资本主义的发展创造了政治保障。在法国则是通过大革命建立了资产阶级的政权，也开劈了保障资本主义发展的政治道。西欧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之所有能首先在国家社会中成为占主导、并在后来发展为基本的生产关系，只能从政治在国家社会中所起的主导作用来解释。

　　综上所述，“社会生产中发生必然的同生产力相适合的生产关系”，“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的产生存在”，从而决定国家社会，不能成立;当然“生产关系总合起来就构成为所谓社会关系，构成为所谓社会，并且是构成为一个处于一定历史发展阶段上的社会，具有独特的特征的社会”的论断，也不能成产。

　　“现在，我们进一步来说说生产关系对生产力的作用问题。这里，要先弄清生产力的含意。生产力的结构(成分)主要是生产资料(“劳动资料和劳动对象二者表现为生产资料。”马克思语〈3〉)与劳动者。其中包括工具在内的生产资料凝结着的是劳动者的物化劳动，生产资料的创造者、使用者是劳动者。毛泽东说：“生产力有两项，一项是人，一项是工具。工具是人创造的。”〈4〉列宁也说：“全人类的首要的生产力就是工人，劳动者。〈5〉可见，生产力的决定因素是包括知识劳动在内的劳动者。”

　　这里的生产力，是指社会生产力，只能是社会系统或社会的生产活动产生的力。因此无法明白“生产力的结构”是什么。而事物的结构与事物由以构成的成分不是一回事，不能混为一谈。所谓生产力的“三要素”，最多只能是由以形成生产的生产组织的“三要素”，最多只能说由“三要素”构成能进行生产的生产组织。人的生产组织都没有，何来生产活动或生产，何来生产力。而社会生产力是有统治的社会才能形成的，在国家社会，抛开政治统治规制才能形成的有序社会关系，“三要素”不仅不能构成社会生产力，连生产力都构成不了。而且，只能是有了社会，才能有社会生产活动或社会生产，才能有社会生产力。把社会关系抛开，认为“三要素”构成生产力，更不要说是社会生产力了，而且还认定这种生产力是决定社会生产关系，从而社会的，是犯了孤立和片面地认识事物的错误，而且还是本末倒置，因果颠倒。当然，这里断言的是“三要素”是生产力的结构。但“三要素”最多只能是形成生产从而生产力的组织的要素或成分，怎么能是生产力的结构呢?作么能把一个事物由以构成的成分说成是这个事物的结构呢?而且是，怎么能把由某种成分构成的某种组织的活动产生的力说成是具有只有组织或系统才能有的结构呢?因为这不是各组织、或系统或方面的力相互作用才能构成的力的结构，这里说的是系统的活动产生的力或力量或能力。这是概念和推理逻辑的混乱，或是偷换概念和诡辩。

　　什么叫“物化劳动”，在劳动生产出的任何一种物品上不存在“物化劳动”的任何一个分子。劳动是人的思想意识主导的一种行为，它只能改变劳动对象的物质形态，而不能“凝结”和“物化”成什么东西附着在劳动成果上。用一切现代化的科技手段和方法，人们都不可能在劳动作用的对象上找到或分析出劳动对象上能存在着什么“凝结着的是劳动者的物化劳动”。

　　社会生产力是社会这个系统形成的力或力量或能力，人尽管是社会的主体因素，但不是社会生产力。人也是生产力，人中的工人是首要的生产力，农民至少是次要的生产力，服务业的人员呢?还有科学技术也是生产力，而且是第一生产力，等等，一种叫社会生产力的东西就有了各种各样的生产力，这是对社会生产力的滥化。一种系统由以形成的各种因素或要素，不管其中的某种因素或要素有多重要，它决不是这个系统本身，更不是这个系统产生或形成的东西，如生产力。

　　人只是社会这个系统中的主体因素，社会自身起主导作用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斗争形成的对人与人的关系能起规范作用的统治。社会生产力的决定因素就是能在根本上相对稳定和有序的社会，而社会生产力只不过是社会生产形成或产生的力量或能力。没有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斗争形成的对人与人的关系能起起码规范的统治，人与人之间就是无序的斗争，就不能形成稳定的社会，在国家社会的时代，就是天下大乱，社会就不能可进行生产，就不能形成或产生生产力。即，根本扯不上人、更扯不上是人中的某种人是生产力的决定因素，而是起码稳定有序的社会决定生产力。“生产力的决定因素是包括知识劳动在内的劳动者”不能成立。

　　“对于社会主义的公有制生产关系来说，它的作用主要是：组织与进行生产以及产品的交换，不断的发展生产力，创造丰富的社会财富;对劳动者进行按劳分配;确定劳动者相互之间的平等民主关系。这些作用的目标是实现社会成员的共同富裕。”

　　首先和首要的是创建、构造、组织、维护和巩固社会主义的公有制生产关系。能作此创建、构造、组织、维护和巩固的只能是无产阶级性质的共产党领导的人民民主专政的政治、思想、组织工作和为此而展开的斗争，简称政治工作。否则，这个生产关系就是建立起来了，也会变味，直至根本变质，徙俱形式。“组织与进行生产以及产品的交换，不断的发展生产力，创造丰富的社会财富，对劳动者进行按劳分配，确定劳动者相互之间的平等民主关系”只能以此为前提、为保障，否则就是“实现社会成员的共同富裕”的反面。

　　“不难发现，革命导师们一致的讲述了社会主义的根。本性的作用(价值)是：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工人群众占有自己的剩余劳动)，共同富裕。”

　　苏联正是只顾发展生产力，而糊涂了政治工作，特别是在党要管党，按马列主义的无产阶级性质的标准从严治党、治政、治军上犯糊涂，甚至最终共产党自已破坏了自已，从而破坏了共产党对国家的领导，导致苏联这个社会主义强国解体，这个经验教训人们还是没有领悟。“社会主义的根本性的作用[价值]”是只能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的四项基本原则来从严建党、建政、建军、建国，以此为前提、为保证，来发展生产力，才能最终“消灭剥削[工人群众占有自已的剩余劳动]，共同富裕”

　　“显然，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是手段，共同富裕是目标。这两个手段，一个目标，就是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对生产力(劳动者)极为重要的决定作用。这两个手段，一个目标，也可以说是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行动(作用)结果，目标的实现，即实践的合格标准。前面马克思说过，生产关系总合起来构成为一个历史发展阶段上的社会，换句话说，生产关系是构成社会的决定因素(本质)。由此可说，理论形态上的社会主义制度的决定因素，或说主要的合格标准是公有制的生产关系，而实践形态上的社会主义制度的决定因素，或说主要的合格标准是公有制生产关系的行动(作用)结果，即实践的合格标准。”

　　没有马列主义的无产阶级性质的共产党领导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巩固和发展，没有紧不放松深入发展的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整党治党建党，就只能是亡党亡国。如果现阶段在中国发生苏联那样的事情，中国的后果将会比苏联严重的多得多，很可能是分裂解体，天下大乱，空前浩劫，“这两个手段，一个目标”都会化为乌有，还谈得上什么“即实践的合格标准”。没有政治统治，就决不可能有“生产关系总合起来构成为一个历史发展阶段上的社会”。“由此可说，理论形态上的社会主义制度的决定因素，或说主要的合格标准是公有制的生产关系，而实践形态上的社会主义制度的决定因素，或说主要的合格标准是公有制生产关系的行动[作用]结果即实践的合格标准。”的论断是根本的错误!

　　2018年2月27日发表于红歌会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