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体白话诗的艺术性来自于血脉
最终这次作协还是妥协了,贾浅浅教授未能如愿进入作协。不知,贾教授知道这个消息后,会不会由感而发,来一首厕所体白话诗,聊表心志。用文艺圈里的观念来看,贾教授也算是吃了曲高和寡的亏。毕竟正常人的脑子又不是厕所,哪里会懂得发粪涂墙的高雅艺术。
翻看历史,其实贾教授这种大才,并非个例,要知道历朝历代文化圈的事真的不是普通人能随便评说的,讲究的是两个字:血缘 ,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而贾教授就是接过了来自父亲的马桶,开始在自己的作品中展现出这种来自血脉的艺术。体现的就是两个字:纯种。大家别看这次作协怕惹众怒妥协了,下次这种来自血脉的力量,必然能将贾教授送进作协。甚至到以后,圈里文学家还可以编点贾教授因才华出众遭人妒忌迫害,但不忘初心,发粪涂墙捍卫艺术的段子给其鸣冤。结语我都给想好:总结起来就是要反思文革!
诚如大家所见,在这样一个个群众骂不得,打不得的安全小圈子里:梨花体,空格体,厕所体等,正常人难以品鉴的高雅艺术,接连横空出世就不奇怪了。毕竟当代文艺并不是群众认同,而是来自于血脉认同。诗只是载体,以前承载的是意境,现在承载的是关系和利益。只要自己的小圈子利益互相关照好了,那诗的艺术性就有保障了。写的烂不要紧,舔的好就行。群众认同不认同,并不重要罢了。
什么厕所体,空格体。不过人家的门户私计罢了,利益一旦形成,就会开启一次次轮回。太阳底下无新鲜事。文人的烂不能叫烂,大抵该叫艺术传承吧。静待一场野火,燃尽这腐朽的文化圈。
【文/生鲜喵,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