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挖了个巨坑,他自己不再可能了?有人继续挖?有人帮忙填?
司马南禁言又解封了,预料之中事,还是喜不自禁,并且还涨粉80多万!事实上既使不同意司马南看法的人,也不同意这种简单粗糙的做法,把人一封了之,司马南不能说话了,那将来谁还敢说?
不过喜中还是有忧,听说他5000余部作品下架了,不知是哪些类的,去留标准是什么?会不会通过一些技术手段“改造”或“重塑”司马南?司马南可以再回到他熟悉的平台,与大家和隔壁王奶奶聊聊,还是自己吗?还是以前那个吗?这古古怪怪想法这几天充塞脑子。
为何会禁言?大家都在揣测,已经过去了,就不必去说了;人们不太会关注这些,而更愿意关注他留在平台上的公共话题,都是些切身利益的话题。看了下禁言前留下的公共话题,主要有两个:一个是关于滴滴的,一个是关于联想的,其他的加起来微乎其微。
关于滴滴的事这好办,事务部门正在介入,或关注、监管,并且大都涉技术层面。滴滴事以来事务部门深度介入,许多立法(特别信息安全方面)一下涌现推出;这个过程我们正在经历,听同事说,许多立法的先进性,连美国和欧洲朋友也在“打听”、“取经”,想听闻一下中国人是什么思路。我们这代人都知道,关于信息、网络安全的立法,都是我们去学美国和欧洲的,没听说反过来的,同事说的反过来取经那事是不是真有,真还不知道,反正滴滴的事促进了国内立法,这是真的。
这件事将来一定也得感谢司马南,这种推动一定有司马南的那份执著和功劳。“宏观粒子”的事往往由司马南这类“微观粒子”去推动――对不起!最近正在学习《涨落理论》,我就活学活用现炒现卖拿这儿来兜售了。
关于联想那事也就民间所说“司柳怼”,似乎有点“僵局”,至少还没看到司马南期待的那种“有关”介入;是否热度降低了?我看未必,这几天“《守时的柳传志》文章出现在了小学生教材”一事沸沸扬扬,教育部门不得不出来表示态度,正说明这。“司柳怼”还在继续,全民还在关注,会以任何形式,也许想像不到。
我看“司柳怼”就象个大坑,不是吗?人们走路到那儿都会放慢脚步、小心翼翼,或者绕过,或者走到坑边朝下张望。不是吗?这么大一个声势,正常人都会的。“司柳怼”有许多话题,我看比较集中在“国有资产流失”。这件事“郎顾怼”以来热度似乎有所降低,但从未消失在国民视野。
事实上“郎顾怼”这个“微观粒子”尚未真正推动“宏观粒子”,而是以一个法律判决将这事轻轻掩了过去,一掩就是十多年,直到司马南这颗“微观粒子”再现。我说他“宏观粒子”也许有点道理,世界社会主义运动低潮时都遭遇过同类事件,比如苏联东欧,乃至最近还在开战的乌克兰;中国的“宏观粒子”更是如此,中国1949年之事有前后两个事件构成,也即大家熟知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改造运动”,并且这一系列事件的后续影响仍在,我们华人民族仍在忍受着“两岸分裂”的煎熬。“宏观粒子”对“微观粒子”没有合适交待,我们华人情何以堪,怎样向后代交待?合法性在哪儿?为建立1949年政权而倒下去的人们我们怎么向他们交待?我们华人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盗窃国有资产是大罪,难道就这样不了了之?!
宪法是根本大法,违宪者不严厉惩处,何来法治社会?!
盗窃国有资产是大罪,难道就这样不了了之?!
宪法是根本大法,违宪者不严厉惩处,何来法治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