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胡锡进的杀手锏
胡锡进是个文人,一天不动笔头,浑身就会难受。
辞旧迎新之际,为把想“说”的能在2023年内都说完,年根了,就更加急吼吼地带着帽子随意抛,舞着棍子胡乱扫。
立场使然,他那键盘敲打出来的三言两语,连篇累牍,一直是拉大旗作虎皮,包着自己吓唬别人。
教训老百姓“热爱毛主席也不意味着要把他当神供”;
指责“揭露最大的敌人”是“毛主席的话,这些人也敢编”;
“热爱毛主席不是要拿他的语录做今天工作是否正确的尺子”;
谴责良知志士揭露个别不发资本家盗窃国有资产是“阻碍民营经济发展”;
痛批不能“用马克思理论中的一两句词语,生搬硬套于活泼泼的社会实践”;
呵斥不附庸风雅“过洋节”与西方同乐,是“与国家宗教事务政策南辕北辙”,“以极端方式制造对立性”;
惊呼“文革是绝对不能翻案的”。
等等等等,唠唠叨叨,教师爷的嘴脸与口气,不一而足。
这世界,犹似“万人皆醉我独醒”,唯有胡锡进对“春江水暖”比鸭子还“先知”,见“一叶”飘落就晓得“秋”来了。
上述所引,只是胡锡进于近日在键盘上零打碎敲的寥寥几例,在他储存丰厚信息盘子里,只能算得是鸡零狗碎。但就这么点只言片语,这么点鸡零狗碎,就足以把他生平的念念不忘和忠贞不渝,都袒露无遗得淋漓尽致。究其多年所学所得所用,枪口对准的,无一不是“极左分子”——帽子,棍子,都为“极左分子”而有所备,谁与他意见不一,就抛出“极左份子”帽子套上;谁要与他观点有异,就使上“极左分子”棍子横扫。
“极左”二字,是胡锡进得以出入殿堂、招摇过市、游走江湖、威震中外的“杀手锏”。
讲话、作文,引用毛主席语录,是“极左”;
祭扫英烈,饮水思源,赓续红色基因,发扬革命传统,是“极左”;
歌颂新中国社会主义事业蒸蒸日上,是“极左”;
赞美火红年代人民群众激情满怀改天换地,披荆斩棘斗志高昂,是“极左”;
抨击崇洋媚外,讨伐贪赃枉法,打压黑毒黄势力,是“极左”;
勿忘国耻、警惕帝国主义亡我之心,是“极左”;
就连出租车司机挂毛主席像,也是“极左”。
胡锡进的“杀手锏”,耍得随心所欲,眼花缭乱,登峰造极,炉火纯青,岂是过去那些“识真病,卖假药”的江湖郎中所能比肩和仿效的?就是现在超越了时空的的“网络化化广告”,也难以望其项背。
不知是内心世界某处某点的不够踏实,还是因为对别人认同、把握“极左”的尺度在世界观和方法论两大方面都有极大差异,所以,胡锡进每每使“杀手锏”时,都会东一榔头西一棒,行文“既”“又”组合,语气“阴”“阳”搭配,看似面面俱到,实则欲盖弥彰。上引数例之中,哪一例不是在用他的“杀手锏”敲打别人、教训别人?而又有那一句不是在惊世骇俗、装模做样地提醒“醉翁们”“莫让”“极左”“带”了“节奏”?!
这也“极左”,那也“极左”,难道人民就不再怀念救星的伟大、英烈的崇高、公仆的风采、社会的晴朗和新中国的欣欣向荣、不再怀有对“明天更美好”的期待和向往了吗?
因此,尽管胡锡进声嘶力竭,使了那么多年的解数,还有了喝彩唱和的应声虫,但“蚍蜉撼树谈何易”,识破他真面目的明白人越来多了,他的杀手锏越来越被“嗤之以鼻”了。
看,“毛泽东热”年复一年,持续升温,一年至少两度,胡锡进充其量也只有个牙根痒痒的嫉恨份儿。
看,洋人所谓的“平安夜”,已经成为“长津湖”悼念志愿军烈士夜。洋为中用,怎么嘀,胡锡进的哼唧还能替代宗教政策?
看,清明节祭扫烈士陵园,表达崇敬之心,献上感恩之情,继承英烈遗志,牢记先辈嘱托,担当复兴使命,孩子们不做胡某的接班人,你“怒发冲冠”着“空悲切”去吧。
看,视频里,“大海航行靠舵手”、“我们走在大路上”等红歌和“家住安源”等样板戏片段,在学唱,在传扬,评论区内点赞多多。你胡锡进纵有三头六臂,岂能阻拦得了?
看,时至今日,出租车里的毛主席像,司机还是照样挂着,你胡锡进能拦住车辆,逐台逐台地给换上“极左”的标签黏贴吗?
人民心中有杆秤,谁“左”谁“右”、什么是“左”什么是“右”分得清,辩得明。因为,毛主席所倡导、推进和坚持的,一直是马克思主义“一切从实际出发”的思想政治路线,对于实践探索中所露头、出现和造成巨大危害的“左倾盲动冒险主义”和“右倾妥协投降主义”,毛主席都及时、鼎力地予以了反对和制止。晚年期间“全面内战”“打倒一切”等形而上学和无政府主义思潮,都是因为他的察觉、纠偏、发出了“工人阶级没有必要分裂成为势不两立”、“以安定团结为好”等一系列指示而得以平息的。
以“极左”为“杀手锏”,“镇住与他意见不一样的人们”,是胡锡进的惯技、妙招和过人之处。不但屡试不爽,还能坚挺着成为大V级公知中的不倒翁。但胡在洋洋自得的空隙里,也是有“七情六欲”流露的。流露得最真诚、最坦荡、最彻底的是,“自己爸爸是中国人、自己没有出生在美国、没有把自己弄成美国人”。
知道胡锡进是共产党员,想当初入党之前,他或许也有过“壮怀激烈”,但如今修得功德圆满已经光荣退休,却纠结、怨恨,自己的生身老爸为嘛?说不定,假如“对”起“标”来,他老爸也就是个“极左份子”呢。
【文/范洪利,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