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明:莫言的精明与愚蠢(颂明虚拟演讲十九)
中国古代,吕不韦是最成功的政治投机者。在当代,把“最成功的政治投机者”的桂冠送给莫言,他是当之无愧的。
靠政治投机换取名利地位,这是莫言的精明之处。
1980年以前的莫言,是积极的、进步的。莫言早期的作品基本上是站在人民立场上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比如他讴歌过军嫂,抨击过艺术商品化的倾向。
80年代以后,社会上掀起了一股来势汹汹的反历史的复辟潮流。莫言错误地认为从此中国的政治的风向要变了。莫言看准了跟风政治是一条飞黄腾达的捷径,于是便以一种异乎寻常的极端去公然诽谤谩骂先烈、侮辱国人、抹黑历史。
果不其然,由于莫言迎合了国内外反历史政治势力的需求,被授予了诺贝尔文学奖,同时成了持相同立场者的精神领袖,还被当作了“中国文学的新路标”。
当莫言遭到来自民间草根的强烈批判之后,自知自己的小说创作之路已经走死了,他决定“转型”为戏剧家,并声称这是自己在莎士比亚故居发过誓的。
及时止损,过往翻篇,找一条新的出路。这也是莫言的精明之处。
戏剧与小说相比,的确有很多优势,比如莫言小说中写脏滥性的龌龊描写,作品人物公开谩骂先烈的语言都无法再现。用文雅的方式表现灰色人生及所谓“写人性”,会有更加广泛的受众面。
但是,莫言的愚蠢可能会把莫言自以为得计的新出路也给堵死了。
什么是莫言的愚蠢呢?
莫言的愚蠢就在于拒不认错,甘心情愿地作为一面反历史的政治旗帜而存在。既然莫言摆明了自己的这个态度,那对于莫言的批判必定如影随形。
“及时止损,过往翻篇,找一条新的出路”的想法是没有错的,但是,只要不承认辱骂先烈、抹黑历史、侮辱国人的立场是错误的,“过往翻篇”就无法真正得以实现。
只要不认错,莫言就会被当作一个“政治的精神领袖而存在”,还要兴风作浪,这就意味着莫言坚持的反历史斗争依然在继续。莫言还在火线上,怎么可能真正完成转型全身而退呢!
吹捧莫言的人可能会说我是在“扣帽子、打棍子”。那我就用莫粉的两则极具代表性的言论来证明莫言的反历史立场:
“反对莫言的人是没有经历过6、70年代”。
“左棍就怕被清算,放心,一定会清算”。
这两句话是我从《今日头条》上复制的。第一句是把“6、70年代”作为了黑暗历史的代名词。而在莫言的小说里,黑暗历史的范围更大,从土八路的抗日一直到“10年”结束,都被莫言描写为黑暗历史。
第二句就有点“杀气腾腾”的味道了,要如何“清算”呢?其中深意听者自悟。
这两句话基本上就代表了莫言阵营的根本立场。
为什么我说这两句话所代表的是反历史的极其错误的立场呢?
因为,新中国所进行的是一场彻底终结人类战乱发展历史而永恒走向和平发展历史的,前所未有的伟大事业,代表着人类社会和平发展的希望!
莫言们要否定这个事业而企图在中国建成又一个资本主义的共和国,这怎么能行得通呢?!
莫言们会理直气壮地反驳:怎么就行不通呢?
于是,斗争就在继续着。
这就是莫言问题的本质。
2024年7月12日星期五
【附录】
高师醒后生(荒诞小说)
寿州城内有一后生,曾遍访天下名山习武,南拳北腿无所不精,少林武当融会贯通,更兼蓄奇门绝术,便以为举世无双,自谓武林高手,将于开春后武林研讨会设坛讲学。
八公山下一老叟,独居林边茅屋,侏儒孱弱。闲授村童拳脚,怡然自乐。
后生今日无聊,闲逛至此,见一瘸老头在教儿童习武,却不门不派,没有套路,甚是气愤,心想:“这些欺世盗名之徒竟敢收徒传艺,污我武林名声,我岂能容他?”于是上前质问:“老头,你既教武术,请问师从何人,属何门派?”
老廋回答:“无师无派。”
“无师无派却传授武功岂不误人子弟?”
老叟冷笑曰:“我只不过是与儿童游戏,岂有游戏误人子弟之说?眼前徒有虚名却并无真才实学的人反倒要举办武学研讨会,这难道不是欺世盗名,误人子弟吗?!”
后生大怒,气势冲冲地扑将过来,不料踏了一泡狗屎,泚倒在地,竟折了腿骨。
老叟拿着几根柳枝过来,捏拿几下为他正好骨,然后用柳条为他绑牢,又赠与拐杖,说:“无碍,百日之内即可痊愈。不过,这次你得拄着拐杖去参加研讨会了。”
不料后生却伏地而跪,说:“晚生未知天高地厚,以浅薄而妄称高手,实乃有眼无珠。既已冒犯高师,不求宽恕,只愿终身为徒,侍奉左右。”说罢头如捣蒜,涕泪满面。老叟惊愕:“你是自己滑倒的却要歪我不成?我可没动过你一个手指头啊。”
“岂敢。我是真心为徒。您若不肯收留,我就自废武功,宁死不起。”说罢,举起右掌朝大腿根部猛地一击,只听咔吧一声,大腿骨断而仅连筋皮,拖曳于地。后生疼得汗如雨下却面带笑容,“以死谢罪。能死于高师面前,此生足矣。”
老叟急忙拉起后生,在其大腿上一摸一按,喝道:“走两步!”
后生迈腿前行,腿好如初。赶紧再跪:“谢师父再造之恩。”
老叟笑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子可教。”遂让其入茅屋坐下。
天时已晚,乌云密布,朔风呼啸,老叟端出酒菜:“自酿醪糟,不堪入口,天气寒冷,将就喝点。”
“岂敢造次,吾敬师父。”后生跪地举杯。
老叟亦不推辞,一饮而尽。
后生曰:“敢问武学之道。”
老叟答:“道无道,非常道。(道理如果可以用语言表达出来,那就不是真正的大道理了。)”
“吾弟愚而不安,又在夸夸其谈。切勿听他瞎掰。”一皓首童颜老者走进屋来,浑身披满白雪。
老叟急忙起身替其掸雪:“只顾吃酒未曾晓外面已下大雪。师兄何故到此?”又向后生介绍:“此乃吾师兄张天师是也。”
后生急忙跪拜:“见过师伯。”
“又是胡言。老夫姓张,岂敢妄称天师?人送外号取笑而已。
后生端来板凳让师伯坐下,为其斟酒然后垂首立于一旁。
“听说师弟今收高徒。特来讨杯酒吃。”
“又是谁嚼的舌头。不过望年之交,交流心得而已。此小子悟性甚好,师兄不妨指点他一二。”
后生跪拜求教。
“武学至道,无非有二。一曰政,二曰德。”
“愿闻其详。”后生再为二师斟酒。
“政者正文也。心无旁骛,一心为学。德者利人而非欺人也。此乃乾坤。”
老叟接过话头:“一言以蔽之,真知识正能量。若口头清高实为金玉而谋,自入泥潭而不能自拔也。”
言讫,茅屋倏然消失,万物皆空,漫天飞雪,惟留后生立于山野。
2016年1月22日草,1月30日改就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