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探中西方文明理论的定性分析

2021-01-28
作者: 段修斌 来源: 红歌会网

  我国学术理论界现在最大的难点之一,仍然属于近现代以来所遇到的西学东渐问题,虽然早在清朝末年就有学者提出了“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现在也有道学传人提出了“道学为体,科学为用”的基本原则,但究竟何为“中学之体”,又何为“西学之体”,目前网络研讨中对这些基本问题还存在着一些模糊认识,其不但导致对中西方理论体系认识不清,而且也严重影响着我们本土理论研讨的顺利展开,导致我国思想理论界仍处于一片混乱之中,更难以形成共识,在我们中华文明复兴进程中产生了严重的拖后腿现象,对此不得不予以特别重视。

  针对理论研讨中这些混乱现象,本文再尝试着从中西方文明的“形而上(学)”层面对其进行一下定性分析,并对西方哲学和中西方科学探讨一下它们各自的属性,希望能在中西方文明与科学的相融相通探索中为大家提供一些有益的参考。

  一、中西方文明理论体系中“形而上(学)”的定性分析

  长期以来,世界文明理论一直缺失基本的定性分析,致使理论界一直处于一片混乱之中,尤其在中西方理论体系研讨中,许多学者一直对其各自的基本特征难以区别,不但导致理论研讨难以深入,而且也严重影响着我们中华文明的伟大复兴。

  这属于我国学术理论界长期以来的一大难题。针对这一乱象,前文曾运用我们中华经纬学对中西方理论体系的基本梗概进行了一下大致的梳理,尤其通过“中西方理论体系‘操作系统’比对表”的相互比较,得出我们中华文明理论体系属于无神论,而西方文明理论体系则属于有神论,并且证据确凿,毋庸置疑。

  就像人类难以认知自己一样,虽然网络研讨中众学者都在探究中华文明或中华之道,但对我们自己本土理论的基本特征却知之甚少,并仍然在泥泞中艰难跋涉。本以为通过前文这一定性分析会对中西方文明理论体系研讨的混乱提供些参考作用,然而稍有触动后,有些“大神或大仙”们却依然故我,继续无神论与有神论不分,也继续中西方理论不分,致使我们的中华文明理论研讨依然是昏暗不明,难以脱颖而出,所以本文不得不继续在前文表格基础上做出进一步修改,希望能够为大家提供更清晰一些的评判依据与参考。

  (一)、中西方文明的本质区别主要体现于“形而上(学)”层面

  根据网络研讨中所反映的实际情况,除说明一些学者长期以来所养成的固化思维难以克服外,也说明自己在前文中对中西方文明理论体系的剖析还有欠深透,需要进行一下自我批评和反思。

  为有利于大家对中西方文明理论体系基本架构(理论框架)能有个更清晰的了解,也为了下文探究“五行八卦与物理学”的基本关系所需,由此便在前文表格基础上做出进一步修改,为其增设了“形而上(学)和形而下(学)”栏目作为评判依据,同时也对表格中某些内容重新进行一下修订。

  通过表格展示,中华无神论与西方有神论的本质区别主要体现于“形而上(学)”层面,这非常清晰而明确,由此便将有些学者将中华之道与神学混淆在一起而深陷泥泞并难以自拔的原因彻底厘清了。

  由于近现代以来我国崇尚西方哲学教育,其唯物论对西方那种“形而上学”给予了严厉的批判,由此我国学界也就将我们国学中的“形而上(学)”之“宝宝连同洗澡水”一起给泼掉了,并对其一直讳莫如深,也导致其一直难以“认祖归宗”并与我们国学“共享天伦之乐”。

  以上表格非常清晰地表明,西方哲学唯物论所批判的“形而上学”属于西方的有神论,而我们中华的“形而上(学)”则属于宇宙本原和阴阳基本矛盾(绝对运动),它们在本质上存在着非常明确的区别,并且其属于中西方文明理论体系的最基本特征,将它们两者予以严重混淆,这是对我们自己的国学还有欠深入认识并深刻领悟所致,其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我们中华文明理论体系主流本身就属于最为明确的无神论,然而学术界在不明就里情况下却崇尚西方哲学教育,盲目跟风与人家西方一起去批判什么“形而上学”,结果便在我们中华文明史上上演了“东施效颦”的一幕,这种无厘头的“自作多情”,就像我们有些酸腐文人“无病呻吟强说愁”那样,导致我国学术理论界“无病呻吟”了100多年,到现在许多学者依然稀里糊涂没能彻底醒悟,致使我们中华本土理论体系重构和文明复兴阻力重重。

  (二)、尝试对西方理论体系和思维予以还原

  在网络研讨中,发现不少学者对西方的“神学、哲学、科学”不能统合起来予以分析,对什么是神学思维和哲学思维也有些认识不清,更不了解它们之间的相互关系,在此就谈点看法供大家参考。

  1、西方神学与哲学思维还原后都属于抽象的“形而上学”。上面表格中所列西方理论体系,那是根据我们中华经纬学构建模式列出的,虽然其有助于中西方文明理论体系的对比分析,但也改变了西方文明理论体系的原貌和基本特征。而西方理论体系由于“抽象”的人为操作原因,它目前还没能进化出我们中华经纬学那种基本架构,其实质上只是区分为那种简式的上、下两层,其“形而上学”居于上层(事实上属于一种“皮影戏”),而“形而下学”则居于下层,即:宇宙本原与人类本原及其基本矛盾(绝对运动)居于上层,而其特殊矛盾(物质相对运动)则居于下层,这在西方理论体系中体现得非常明确。

  为进一步明确西方理论体系的简式结构和固式思维,现将上面表格中其所列内容在此还原如下:

  通过表2对西方理论体系和思维的还原,可以更清楚地反映出其理论体系的全貌,根据其基本结构可以明确看出,它属于“神学、哲学、科学”三位一体的一种理论体系和思维,并且其根脉一直都隶属于宗教神学。

  对于西方哲学问题,许多学者一直有些讳莫如深,自己对此也甚为忌惮,因为在我们教科书中,它是与(从前苏联趸来的)马克思主义联系在一起的,担心对其属性问题深入研讨会对其造成伤害。但随着研讨的深入,这个问题越来越难以回避,所以也只好“秉笔直书”。

  近现代以来,西方哲学可以说是风靡全球,其对西方文明在世界范围内的广泛传播和理论话语权的建立发挥了举足轻重的推动作用。它属于典型的西方理论范式,其思维也属于典型的西方思维。然而这种思维的隐蔽性却很强,它后退了半步将神学给深深隐藏了起来,并与西方物理学的普及一起,成为了改造并控制人类思维的有力工具,通过表2对其属性展示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事实也充分说明,随着我国西方哲学与科学教育的越来越普及,宗教神学也在我国死灰复燃,有些科学思维非常严谨的科学院院士,甚至有些党员干部竟然也皈依了宗教神学,大中小学的思政课也曾遭受了严重影响,其与我们党所指引的发展方向产生了背道而驶现象。这一系列问题,都可以从这个表2中得出答案。

  幸亏我们中华文明底蕴深厚,也幸亏我国高层及时发现了问题,通过倡导文化自信慢慢扭转了对西方文明的崇尚与迷信,从而使我们中华无神论文明回归了自己历史的运行轨迹。

  2、学术理论界最难以克服的便是神学与哲学思维。“形而上学+形而下学”,这属于西方的固式思维,这种思维一旦形成,它非常顽固,也很难克服。比如罗素就发现了“神学、哲学、科学”之间的矛盾,但并没有深究出原因。再比如黑格尔、牛顿、爱因斯坦就分别发现了“绝对精神”、“绝对时空”和“宇宙第一推动力”,但由于他们都深受“形而上学+形而下学”这种三维时空的固式思维所禁锢,也都难以突出重围,更难以产生像表1那样的中华经纬学思维,致使西方理论体系的革命性变革迟迟不能发生。尤其是爱因斯坦这样赫赫有名的科学巨匠,曾在其相对论基础上钻研《统一场论》40年左右毫无结果,最后只能饮憾而终。

  根据其理论与思维这种简式的上、下两层基本结构可以非常明确地反映出,其“形而上学”显然属于“抽象”的产物,只不过其神学属于对整个世界在模糊性基础上的大“抽象”,并大胆认为上帝为“造物主”,也认为其属于宇宙的本质,而其哲学则属于对物质运动的小“抽象”,还没敢明目张胆地将抽象出的“概念”作为本质(但却充当着这种职能),它们在本质上并没有根本性区别,这也就是前文中曾说哲学属于神学在物质科学领域“小跟班”的原因。

  正是由于西方“形而上学+形而下学”这种简式的固式思维,所以它们的上帝才始终居于宇宙和人类社会之上,并在其理论体系中会“创世纪”,也会“造人”。别看西方曾出了那么多哲学家,他们这些爱动脑筋的人也依然没能突破其这种固式思维,即便搞出了那么多五花八门的哲学,其依然是“抽象”的产物,都难以还俗回到宇宙自然和人类社会存在与运动的实际中来。

  通过表2可以看出,西方这种三维的固式思维属于一种简单思维。由于其很容易被人们所接受,所以其这种思维才在全世界广泛传播了开来,大有一统天下之势。也由于我国多年来一直贯彻哲学教育,所以在网络辩论中所遇到的基本都属于这种简式的固式思维,并且神学与哲学混在一起,很是顽固,根本听不进我们中华经纬学对其的矫正,并且还对其产生了严重的抵触,它事实上成为了我们中华经纬学思维回归并复苏的严重障碍。

  (三)、试分文明理论进化的三个历史阶段

  根据表2所反映西方理论体系的实际情况以及其所存在的种种矛盾,它自身是无法消除的,这充分说明其思维和理论基本架构(理论框架)存在着根本性问题,其唯一的出路在于洗心革面,对自身进行革命。

  而对于表2中这些问题和矛盾,我们的先祖事实上早已发现(其思维非常严谨和缜密),由此便在表2这些问题和矛盾基础上,毅然决然将我们中华理论与思维进化升级为表1那种经纬学基本架构(理论框架),为我们中华后人留下了一笔非常宝贵的文明遗产,使我们倍感骄傲与自豪。

  但通过由表2升级为表1基本架构的实际看,这种进化不是随便可以信手拈来的,它必然经历了一个艰难的过程,也必然经历了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由此从理论进化角度推断,在人类文明进化史上,共存在着三个大的历史阶段:

  1、初级阶段:神巫时期。这属于人类由类人猿进化而来后所经历的第一个阶段,这时的人类处于蒙昧时期,它在人类进化史上具有普遍性,这一时期人类的思维和意识形态基本都由神学与巫术所统治,任何文明对此都无法超越。

  2、中级阶段:神、哲、科时期。这属于由有神论向无神论逐步进化的阶段,它体现为一种逐步进化的量变过程,目前的西方文明正处于这个阶段。在这种量变的进化过程中,其哲学属于由有神论向无神论进化中的一种过渡性产物,神学与科学难以解释的一些现象,就为哲学那种模糊性解释提供了生存空间,它会伴随着无神论质变的发生而退出历史舞台。

  人类这个阶段的进化并不轻松,从西方历史看,它虽然涌现出了大量的哲学家和思想家,但由于其深受简式的三维思维禁锢,其始终都没能摆脱宗教神学的束缚。

  在整个西方文明进化史上,最具革命性的思想家和理论家当属马克思与恩格斯,其最具革命性的理论当属马克思主义,它使得西方文明理论发生了一次脱胎换骨的蜕变,其唯物史观已经突破了西方神学与哲学的束缚,使其发生了彻底的质变,并在整个西方文明理论体系中独秀于林。

  马克思主义属于从西方神学与物质科学中所涌现出来的一个非常优秀的无神论理论体系,也属于西方文明的精华,我们中华文明理所当然应该将其消化吸收进来。

  3、高级阶段:无神论时期。根据西方理论体系中所反映出来的种种矛盾,在前文《西方文明正处于有神论向无神论的过渡之中》曾得出,其有神论向无神论的进化属于历史的必然,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而我国的主流文明属于无神论,但文化却由于引进了佛学,则属于无神论与有神论同参,但我们的佛学事实上统属于我国的《易经》无神论。

  根据我国无神论与有神论同参这种表象,也说明我们的古老理论有些过于早熟,并且有些地方还带有一定的模糊性,导致后来的学人们对其深邃难以深入领悟。结合近现代科学考察,严格来讲,既然我们先祖已经发展出了“气一元论”,并且其与《易经》、《道德经》等一脉相承,那就决定了我们的宇宙观属于“气(能量)”,由此它在本质上就属于无神论,这是确凿无疑的。

  通过表1所反映我们中华理论体系的经纬学基本架构可以看出,我们先祖的思维是非常严谨的,既然在人类进化中同样经历了“神巫阶段”,那其是否也经历过“神、哲、科阶段”,现在无从查考,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必然经历过由现象到本质的跨越式发展或革命这一历史进程,这是肯定的,并且其在有文字记载之前就已经完成了这一跨越式发展或革命(较西方早了数千年)。由于我们的先祖思维严谨缜密,又具有超级智慧,所以我们的中华文明理论便从现象学很顺利地产生了革命,并产生了“气一元论”本质学,从而超越时代或时空促使我们的文明理论升级为高级阶段,为我们提前提供了一种早熟的无神论文明。

  根据对表1与表2的比较可以非常清晰地反映出,表2显然属于表1进化的一种阶梯,显然属于表1这种高级理论形成的中级阶段,这并非头脑发热或心血来潮,而是由实实在在的理论和思维现实作证,并很具有说服力。

  在西方和我国许多西学派眼里,一直都认为西方文明比我们中华文明先进,但通过表1与表2的比较则反映出,原来我们中华文明较西方文明在人类进化史上高出整整一个等级,并提前进化了数千年,这让他们很难接受,但事实就是事实,不容否认。虽然西方近现代科学取得了长足发展,但那只是属于现象学单方面发展,其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其整个文明理论体系仍然处于“中级阶段:神、哲、科时期”这一基本事实。

  这一节主要是通过“形而上(学)”领域对中西方文明理论进行了一下系统性定性分析,下面会从大家都非常关心的中西方科学方面继续谈点看法供大家参考。

  二、中西方文明理论体系中“能理学与物理学”的定性分析

  对于中西方科学问题,这是我国理论界一直都没能处理好的一个基本问题,也是导致我国学术理论一片混乱的重大原因之一,有些学者已对此有所醒悟,所以这一节就从近现代科学角度探讨一下中西方科学问题,并对其分别进行一下定性分析。

  请看我国有些教科书和工具书以及大量学术文章,基本都将我国古代之“气一元论”阐释为“哲学范畴”和“朴素的唯物主义”,并将“气”阐释为“极细微物质”,这属于一个重大原则问题,其不但显示出对我们传统文化理论的不自信,而且还在努力将其向西方皈依,并削尖脑袋充当西方哲学的“小三儿”,自愿屈尊凑上前去忍受西方理论思维的凌辱与窝囊气。

  对于这种不自信的原因,其实已经非常清楚,那就是对我们中华文明理论的基本属性还没能搞清楚,即没能认知中华文明理论与思维的自身,由此我们不得不对其尝试着进行一下定性分析,并搞清楚它与西方物理学的基本关系。

  中西方文明理论分别属于无神论与有神论,这属于由“经学”梳理得出的基本结论,然而表1也为中西方“纬学”之科学理论研讨留下了伏笔,反映出它们双方都存在着各自的缺欠与不足,也为它们相互融合提供了基本的思路。

  (一)、西方给我们“瞌睡了送枕头”不应拒绝

  对于“科学”这一概念,由于其属于舶来品,有网友反映出抵触情绪,这有情可原,因为我们中华文明理论属于顺序运动逻辑,它是从宇宙本原依次顺延过来而衍生的,所以我国传统理论在骨子中习惯于那种特有的笼统性,在“分科而学”问题上还有欠细化发展(这属于我国古代理论的弱项),基本都是以《易经》和《道德经》等作为基本依据统而论之。但既然通过近现代科学教育,我国学界已普遍接受了“科学”这一概念,那我们就以“科学”论之也无妨,它事实上相当于我们中华系统论项下的一个个“知识体系”分支。至于将来我国学界会对其怎样取舍,那得由将来的发展而定。

  从上面的“表1 中西方文明理论体系基本架构(理论框架)比对表”中可以看出,我们中华文明理论体系是一脉相承的,它属于“气一元论(能量学)”理论体系,属于与西方物理学性质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科学”(通过能量运动认知宇宙)。而西方文明理论体系,则由于其近现代物理学的发展,与其有神论文明产生了深刻的矛盾,并发生了严重的冲突,它的进一步发展必然会彻底否定有神论,其物理学事实上属于其有神论文明的一种叛逆。

  而对于我们中华理论体系来讲,西方物理学正好属于我们中华理论在发展中的一个弱项所在,其正好可以补充完善我们应用理论中的这一短板,这属于给我们“瞌睡了送枕头”的好事儿,我们没有理由予以拒绝。但怎样坚持我们的“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这就产生了将西方物理学怎样消化吸收进我们中华理论体系中来的问题,由此不得不对其进行一下基本的定性分析。

  而事实上,中西方科学理论体系的定性分析都摆在明面上,它就在我们的鼻子底下,比如我们的古老理论属于“气一元论”,运用现代语言阐释,它在本质上属于能量学或能理学,而西方近现代科学则属于物理学,这都非常明确。但由于学术理论界缺乏我们的中华经纬学或系统论思维,在中西方文明的融合中却努力跟着西方哲学与科学起舞,将我国的能理学皈依于西方物理学(如“朴素的唯物主义”),这就有违我们“中学为体”的基本原则了,导致产生了严重的西化现象。

  但如果历史性地看问题,对于近现代以来我国科学界努力向西方学习这一过程,也不应予以诋毁,这属于我们中华文明努力吸收外来文明必然经历的一个阶段,也属于我们中华文明不断补充完善并不断发展壮大的一种过渡,对其应给予应有的肯定与尊重。

  (二)、中华能理学与西方物理学的基本关系

  在前文中曾数次提出中华理论属于能理学(即能量学),而西方科学理论则属于物理学,但对其的研讨还有欠深入,大家也没有对其给予足够的重视,理论研讨中依然是乱象横生。

  1、中华科学理论属于能理学。说中华科学理论属于“能理学”的基本依据首先出自《易经》,运用现代语言阐释,它属于名实相符的一部“运动之经”。根据对近现代科学考察得出:“运动即能量,而能量即运动”,它们两者是统一的,不可分割,这就为《易经》的现代化解读提供了最基本的依据。

  大家都非常清楚,我们中华理论春秋战国时期发展出了“气一元论(即唯气论)”,又由此进一步发展出了我们的中医药学,促使我们古老的基础理论进一步向应用科学发展。

  而在由《易经》向“气一元论”发展的过程中,老子的道学发挥了巨大的推动作用,它是介于《易经》与“气一元论”两者之间的一种过渡态,在我们中华文明史上也同样具有非常重要的历史地位。

  但在此这样定义道学,并将其看做我们中华理论发展进程中的一个阶段,也将其看做对《易经》的继承与发展,可能有些学者会存在着歧义(因他们将道学看做了某种至高无上的学问),但其“恍兮惚兮,寂兮寥兮”的阐释则已经说明,其道指的就是“气(能量)”,与《易经》和“气一元论”说的实质上属于一回事。

  再看我们中华理论体系中的应用理论“五行八卦”,一个“行”字已经决定了它属于“气”的运动,事实上也是在阐释现代的能量运动。

  根据近现代科学考察和对我国古代理论的基本分析充分证明,我们的中华理论体系属于不折不扣并名符其实的“能理学(即能量学)”,这一点已确凿无疑,不容置辩。

  通过对理论的梳理可以看出,我们的中华文明与科学理论体系一直是一脉相承的,并且有条不紊,其乱象主要发生在西方科学理论之中。

  2、西方科学理论属于物理学。注意:这里指的是西方的物质科学或物理学,也包括其哲学,并非属于西方全套的有神论文明理论体系,其实质上仅仅属于西方有神论的应用科学理论而已,属于其通过现象重新探究宇宙本原的逆向追踪探索,其一句“透过现象看本质”便道出了其真实意图,西方理论物理学一直在探究“宇宙本质”的事实也在说明着其这一基本职能。虽然其哲学与科学在努力挣脱其宗教神学的束缚,但其在思维上却依然难以摆脱有神论的影响与控制,对此,在上面表1中曾用一逆向箭头提示了一下,表明其“神学、哲学、物理学”虽然三位一体,但其又是矛盾的,它们正处于相互否定的发展中。

  相比较而言,中华无神论虽然也存在着一些模糊之处,但它对应用科学的束缚较西方的宗教神学是较轻的,由此西方物理学对其宗教神学的反叛动力也十足一些,所以其在近现代便通过思想解放运动出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我们一直承认这种现实,并对其予以充分肯定。

  根据对近现代科学考察,物质是由大爆炸能量在运动中演化产生的,由此,能量属于宇宙的本质,而物质则属于宇宙能量运动的现象,所以在前文中也曾称我们中华科学理论属于“本质学”,而西方科学理论则属于“现象学”,这才属于西方哲学“透过现象看本质”所一直追究的那种真实答案。由此,西方物理学与哲学的发展最终仍然是指向了我们的中华“能理学(气一元论)”,这也属于将西方文明划归人类进化“中级阶段”的一种基本依据。

  大家都非常熟悉,西方哲学崇尚“唯物论”(实质就是“唯现象论”),其本身就是与西方物质科学捆绑在一起的,它事实上就是根据物质运动现象抽象而产生的一种理论,并与物理学分别属于西方那种“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关系,由此其哲学则实质上通过“抽象”导致其又回到了“形而上学”唯心论,继续传承着其宗教神学的衣钵。然而自近现代以来,西方科学一直在寻找宇宙的本质,去年7月曾就西方理论物理学家“得出宇宙在本质上都是数字”问题进行过深入剖析,说明其直至现在仍没能找到宇宙的本质;而西方哲学的唯物论则一直是“透过现象看本质”,其事实上也在说明,它仍然没能找到“本质”,目前仍停留于“现象”层面。所以,说西方科学与哲学一直属于“现象学”是有充分依据的,并非捏造。

  通过对中西方科学理论的定性分析,就为它们的相融相通划出了基本的轮廓。

  (三)、中华能理学与西方物理学可以优势互补

  根据以上深入剖析,中华科学理论主谈运动的本质,而西方科学理论则主谈运动的现象,对中西方科学理论的这一定性是非常准确的,也经得住历史的考问。同时,这也为它们两者的相融相通理清了基本的思路,并解决了“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问题,这是很值得肯定的。

  目前虽然我们国内学界仍为中华理论探讨究竟谁属于“正宗”的问题而论争不休,但对于“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这一原则,则不会产生太多的分歧,然而对于那些西学派来讲则就不同了,因为他们一直在致力于运用西方哲学与科学改造我们的中华文明,希图力争使我们的中华文明皈依于西方文明,而“中体西用”原则的运用与落实无疑是对他们的一种战略打击,并彻底扭转了他们意图改造中华文明的战略方向,其明显是要在中西方文明的融合中,以我们中华文明为主,而以西方文明为辅。

  正如上面所言,西方哲学与科学所追求的“透过现象看本质”,其真实答案正是我们的中华能理学(气一元论),这属于中西方文明理论与科学相融相通的基本方案。根据中华能理学与西方物理学的基本关系,它们本身就具备着“能理学+物理学”相互靠拢的这种内在需求,这属于中西方科学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不可抗拒。而根据我们中华理论体系中的“纲与目”、“道与术”、中医药学的“本与标”,以及西方哲学中的“本质与现象”等,它们也都明确标识出了中西方理论体系如何相融相通的基本轮廓,这也属于中西方科学发展既定的一种历史宿命,同样不可抗拒。

  在中西方科学的相融相通进程中,虽然我国的基础理论(气一元论)基本合理,也与近现代科学考察结果基本相符,但我们传统的“五行八卦”则显然存在着糟粕,需要消化吸收西方近现代科学予以改造并补充完善,这也属于大势所趋。

  通过以上对中西方文明理论体系与中西方科学的定性分析,基本为中西方文明、文化、理论和科学的相融相通以及具体操作理清了基本的思路。不过,我们中华理论体系研究的方式方法也需要加以研讨,所以在探讨中西方科学相融相通具体的操作之前,还需要根据在网络研讨中所反映出来的一些实际情况,准备再加写一篇《中华理论研究的方式方法有待本土化》,恳请大家继续多多提供参考资料,并给予积极支持与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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