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虹：“龙头节”，记住我们要抬头 ——甲辰探寻龙文化之七
农历二月初二，即公历3月11日，是传统“二月二龙抬头”节，亦是巨龙苏醒的“龙头节”。今年是龙年，又逢龙头节，特别提醒炎黄子孙，龙的传人：记住我们是龙不是虫，要抬头，要昂首挺胸屹立在世界东方，要龙腾致雨造福社会，不要当虫，不要成为美日的应声虫，不要当霸权的小爬虫，不要成为祸害祖国的害虫。
农历二月初二，为什么被人们亲切地称为“龙抬头”？因为这一天，东方苍龙七宿星象在黄昏时分崭露头角，仿佛一条巨龙从地平线上升起，预示着春天的来临和新一年的希望，人们通过各种与龙相关的活动来庆祝这个节日，祈求平安和好运，于是这天成为民间非常重要的传统节日，冠以“龙头节”或“青龙节”“春龙节”，象征着龙腾和祥瑞。也因为掌管人间雨水和丰收的龙王，每年农历二月初二都会从海底跃出，飞上天空，行云布雨，为人间带来丰收和幸福，人们为了感谢龙王的恩赐，便在这一天举行各种祭祀活动，祈求新的一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实际上，农历二月初二前后是廿四节气之一的惊蛰，正是万物复苏，虫草萌动的时节，人们要开始春耕、播种，自然离不开龙这种兴云降雨的神灵，也就有了这一天龙神会从睡眠中醒来的民间传说，催生了祈求神龙保佑新的一年风调雨顺的节日。由此表明，“二月二龙抬头”，既反映了中华民族与大自然斗争的自强不息，也展现了炎黄子孙倾心农业生产的勤劳善良，既是我国农耕文化对龙的崇拜、对龙造福人类的体现，也是古代劳动人民通过观察星宿变化判定时节，进行农业生产的智慧结晶。
“龙抬头”充满很多神奇的传说。其中最精彩的是，龙抬头起源于三皇之首伏羲氏时期，伏羲氏“重农桑，务耕田”，每年二月二，“皇娘送饭，御驾亲耕”，自理一亩三分地，后来的黄帝、唐尧、虞舜、夏禹纷纷效法，及至周武王将此当作一项重要国策，在二月初二这天举行重大仪式，让文武百官都亲耕一亩三分地，形成了龙头节即为农耕节的传统，这个龙抬头讲的是三皇五帝这些龙为民众耕作示范，引领人民群众注意季节搞好农业生产，这个龙抬头其实就是龙带头。最感人的是，唐高宗驾崩，武则天废唐自立惹恼玉皇大帝，三年不雨以示惩戒，以致哀鸿遍野，民不聊生。掌管天河的玉龙为解救黎民百姓私自布雨，玉帝大怒，将玉龙打入凡间压在大山之下，还设立“若想重上凌霄殿，除非金豆开花时”的石碑，人们为了救出玉龙重上云天，再掌天河，到处寻找开花的金豆。次年的二月初一，一个老奶奶背着一袋苞米赶集，因口没扎结实，走着走着布袋开了，金黄的苞米粒撒了一地，人们看这苞米粒很像金豆，放在锅里炒即可爆出金花。于是口口相传商定，第二天即二月初二大家都爆苞米花，太白金星见到金豆开花情景，便将玉龙身上的大山移开，使玉龙再降甘霖，形成了二月二爆玉米花的习俗，大人小孩还念着“二月二，龙抬头，大仓满，小仓流”。这个龙抬头，管龙的玉帝为惩治人间象征龙的皇帝不让业龙抬头布雨，业龙强行布雨受到压制不让抬头，民众千方百计让布雨业龙抬头，显示了龙抬头来之不易，让龙的传人珍惜。更有趣的是，二月二还有“龙不抬头，天不下雨”“二月二剃龙头”和“二月二剃龙头，一年都有精神头”的民谚，因此每到二月二理发的人就络绎不绝，重要的不是理发本身，而是讨个吉利，二月二龙抬头剪头发寓意会像龙一样从冬眠中醒来，走好一年的路。小孩这一天剪头发，寓意健康成长，长大后出人头地。龙抬头节日时各地也普遍把食品名称加上“龙”的头衔，吃水饺叫吃“龙耳”，吃春饼叫吃“龙鳞”，吃面条叫吃“龙须”，吃米饭叫吃“龙子”，吃馄饨叫吃“龙眼”。可见“龙抬头”这个传统节日代表了人民对美好生活的期盼与向往，代表了人们敬重自然敬重传统和懂得感恩，以及宁可牺牲自己也要造福人类的牺牲精神。
“龙抬头”，让人想起被称为东方巨龙的毛主席，老人家尤为重视龙抬头，特别注重弘扬龙的精神，增强龙的斗志，毕生倾力“中国人民站起来”千古伟业，坚持人民当家作主，让中国人民昂首挺胸，坚持“独立自主”发展道路，让中华民族屹立在世界东方。而且坚决反对奴才思想，他针对诸如“如果失去苏联的援助，中国的建设不可能成功”等悲观、错误的言论，毛主席一针见血地指出“当奴隶当惯了，总是有点奴隶气，好像《法门寺》里的贾桂一样，叫他坐，他说站惯了”，后来还在《论十大关系》中特意写道“有些人做奴隶做久了，感觉事事不如人，在外国人面前伸不直腰，像《法门寺》里的贾桂一样，人家让他坐，他说站惯了，不想坐。在这方面要鼓点劲，要把民族自信心提高起来，把抗美援朝中提倡的‘藐视美帝国主义’的精神发展起来”。在毛主席眼里，软弱、迷信权威、没有独立人格的“贾桂”就是一个反面教员，一个彻头彻尾的奴才。在一次大会上，毛主席又一次提到“贾桂”的名字，他慷慨激昂地说道：“要割掉奴隶尾巴，要破除迷信，要彻底打倒贾桂作风，贾桂是谁也看不起的！”改革开放，我国打开窗户，“蚊子和苍蝇”也一起进来了，吸纳外资引进国外的一些先进技术和经验，一些人对外来文化的好奇迅速演变成“崇拜”，更有一些“精英人士”对西方产生了一种“迷信”，虔诚地拜倒在西方发达国家面前。他们追求美式价值观，甚至认为中国应该全盘“西方化”。这种精神自残的背后就是“贾桂”式的自卑。在这样的思潮影响下，“贾桂”们的腰杆是挺不起来的，因而永远也走不出一条笔直的路。有个名人说当今太监这个畸形的群体早已消亡殆尽，可“贾桂似的人物到处可见”，虽说世上早就没了太监，可“跟‘跪习惯了不会站立’的法门寺‘贾桂’时常碰面”。他们早已忘了我们是龙不是虫，应该抬头，应该走自己的路，应该有自己的尊严，盲目崇拜和迷信的结果只能是屈辱的、徒劳的。这就是“龙头节”龙抬头的重要启示。
“龙抬头”，也让人想起杨贵、谷文昌和焦裕禄。有人说，中国人一个人是龙，一群人便是虫。实际上群体是否比个人表现得更好，完全在领头人的引导和带领，在于营造什么样的环境，群体接受什么性质导向。当年河南林县和福建东山的人为何个个是“龙”而不是“虫”，为何个个都能龙腾致雨造福社会？关键就在杨贵和谷文昌的带领。“林县人民干得好”，就在于杨贵“说了算，定了干，再大困难也不变”，激发“林县人民多壮志，誓把河山重安排”创造了“劈开太行山，漳河穿山来”的奇迹；谷文昌让全县人民觉得：风沙再大也没关系，只要决心大，咱们的干劲一定比困难大，鼓舞大家增强治风沙的信心决心。他们敢想敢干的魄力驱动全县人民义无反顾，他们是真正的龙。焦裕禄带领全县人民众志成城，敢于向蹂躏他们几千年的风沙宣战，即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对组织的唯一请求也是将自己埋在沙丘上“活着我没有治好沙丘，死了也要看着兰考人民把沙丘治好”，在困难面前，给群众以目标希望，激发群众战胜困难的斗志，显示龙“倒海翻江卷巨澜”的威力，这才是真正的龙。这就是“龙头节”龙抬头又一重要启示。
龙抬头，还让人想起《霓虹灯下的哨兵》面对美国人在庆祝解放的游行队伍横冲直闯的截然不同态度，直不起腰来的眼镜先生替美国佬打圆场的奴颜婢膝，与青年工人“天塌下来有我们工人顶着”的顶天立地，形成了鲜明对比，而青年工人及其广大群众让美国佬低头认罪的气势，呵斥眼镜先生直不起腰的“天塌下来有我们工人顶着”的气魄，真的是令龙的传人提气，那是鲜活生动、真实具体的龙抬头现场。当时上海刚刚获得解放，人民群众载歌载舞庆祝解放，一个美国人却驾车闯入南京路上的游行队伍，被群众拦下后还口出狂言“我们美国人在全世界都是畅通无阻的”，八连的执勤哨兵赵大大要把他押送到军事管制委员会处理，一位西装革履的“眼镜先生”急忙出来打圆场，于是引发一场小小的街头争论。有人专门撰文解读这争论场面，认为这是中国人民从此站立起来了，中华民族这条龙要腾空的标识性事件。因为中国沦为半殖民地100多年的屈辱历史，也因为即使抗战胜利了驻沪美军也把上海视为其殖民地，美军驾驶汽车横冲直撞的情形天天都在发生，仅1945年9月至1946年1月的四个月时间，美军撞死撞伤中国人的案件就发生高达495起，民族资产阶级及知识分子阶层也由此形成了矮一头的“臣妾主义”世界观，面对洋人的胡作非为满足于“小爬虫”“应声虫”的忍气吞声，“眼镜先生”就是典型的“崇美症”、“恐美症”代表。与此相反，手持缴获美国支持蒋介石战利品——美制M3冲锋枪的人民解放军赵大大，与聆听伟人“别了，司徒雷登”的人民群众，已经从解放战争的决定性胜利中，从中国已经摆脱半殖民地地位中，增加了处理这个寻衅滋事美国佬的底气和实力，所以赵大大和工人群众能够义正辞严谴责美国佬，也痛斥那个为美国佬打圆场的“眼镜先生”，最终那个美国佬低头认罪，公开向上海人民道歉，由此印证了一位志士“抗日战争是伟大的，但解放战争更伟大！因为后者同时兼具人民革命和民族解放的性质，解决了前者没有解决的使中国摆脱半殖民地的问题”的名言。但青年工人的“天塌下来有我们工人顶着”，并不是一句空洞的豪言壮语，而是新中国人民当家作主、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粉碎帝国主义的封锁，走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道路的见证。这句话是落实“多少有一点困难怕什么？封锁吧，封锁十年八年，中国的一切问题都解决了”的具体表达。然而遗憾的是，“眼镜先生”臣妾主义却不知什么时候又复活了，一些现代臣妾主义正在以“救美国就是救中国”“与美西方关系是中国的核心利益”等论调，上演当年“眼镜先生”“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还要同美国人做生意”的恐惧，甚至连“其实我都是为你好”的表情都那么相似。那些跪舔西方的公知们，比“眼镜先生”更露骨，公开以跪舔西方为荣，明目张胆站在与人民为敌的国际国内敌对势力的一边，把获得反华组织的所谓大奖当作炫耀的资本，不仅不用知识和技能效力国家，还与党和政府唱反调，从根本上坑害国家和人民的利益，干着吃着人民的饭，砸人民吃饭锅的勾当，已经彻底沦落为“小爬虫”“应声虫”，甚至是汉奸卖国贼，成为十足的龙的传人败类。事实证明，龙抬头，就必须彻底断绝臣妾主义，就必须倾力消除没有骨气，没有气节，没有尊严，如同行尸走肉的“贾桂”们，就必须坚决防止被臣妾主义的“眼镜先生”们牵着鼻子走，只有坚持人民当家作主，坚定社会主义道路自信，才能有龙抬头地理直气壮，才能保证龙的真正抬头。这就是“龙头节”龙抬头最重要地启示。
“龙抬头”，尽管不否认龙“能大能小”，“能屈能伸”的本领和战略，但“龙”的“能小”，绝非没有骨气的贪生怕死，丢掉灵魂的奴颜婢膝；“龙”的“能屈”，也绝非畏惧强敌，绝非满身投靠。唯有发扬龙的斗争精神，做好造福人类的龙腾致雨，才能成为一条真正的“龙”。
今日“龙头节”，记住我们是龙不是虫！要抬头！
2024年3月
【文/侯立虹，红歌会网专栏学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