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松民:从《青春似火》谈到“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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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文章《看电影〈如此多情〉有感》【点击阅读】,谈到资产阶级法权问题,许多朋友很感兴趣,所以今天继续聊聊这个话题。
二十世纪国际共运的历史证明,由于资产阶级法权的存在,任何成功的革命,都无一例外地面临“抽刀断水水更流”的尴尬局面。
当然,革命的积极意义是不能低估的,正如列宁所言,革命是历史前进的火车头!革命往往会带来巨大的社会进步,任何否定革命的言论都是错误的,都应该受到批判。
我们说革命会在胜利后面临“抽刀断水水更流”的尴尬局面,是在这个意义上说的——
革命承诺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社会,胜利的革命也摧毁了旧的统治阶级和既得利益集团,但革命胜利后,经过一段时间的过渡,最终会出现新的统治阶级和新的既得利益集团,结果是,最初的革命承诺落空。
因为这个原因,成功的革命都会遭遇自己的“热月政变”,这也是一个规律性现象。
为什么“热月”很难避免?如教员所言,社会主义革命革到自己头上来了。
在这种情况下,以前领导革命的一部分(往往是大部分)精英,由于他们最有机会填补被革命清空的旧既得利益集团留下的空位,所以往往会本能地站到“热月”的立场上。
概括一下:
由于资产阶级法权的存在,所以单靠夺取政权是无法完成社会主义革命的,必须在革命胜利后有效限制,直至取消资产阶级法权。
换句话说,夺取政权仅仅是社会主义革命的开始,用教员的话说,叫“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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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革命胜利后,能不能有效限制资产阶级法权,取决于这样两个因素:
一是,劳动群众阶级能不能有效地约束先锋队?
二是,劳动群众阶级能不能迅速地整体地提高自己的技术、文化水平?
马克思恩格斯非常推崇“巴黎公社原则”,说“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
为什么会“永存”?
因为巴黎公社尝试构建的是一个取消了资产阶级法权的社会。
然而,要实行巴黎公社原则,一个绝对必要的前提条件是要存在一个政治上非常成熟、组织得非常好、有很强行动能力的无产阶级。
可是,二十世纪国际共运的实践告诉我们,几乎所有取得革命胜利国家的无产阶级距离这一标准都有很大距离。
至于第二个因素,对于解决资产阶级法权问题,更具有釜底抽薪的意义。
可以说,在1956年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完成后,教员全部的政治思考和探索,都是围绕着这两个问题展开的。
为什么我们今天在讨论人类面临的很多问题时,经常会产生在和教员对话的感觉,甚至会产生“他在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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