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平邦：《纽约时报》为什么如此害怕赵立坚？
【司马平邦按】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最近正成为西方媒体集中攻击的对像，其实他只不过是一位发言人，只不过是中国外交叙事的一个忠实发声者，周恩来总理早就说过，外交无小事，尤其是在中国这种极为严密、严格的外交体制下，并没有多少所谓个性空间可以腾挪；但最近《纽约时报》却不惜以连续3篇的大版面，讨论起这位年轻的外交部发言人带来的中国新外交形象：“战狼”！
但是，在另一面，正如我在之前的数篇自媒体发言中说的，其实，现在，在那些境外的社交媒体平台上，所谓的中国第一偶像人物，已经并不是哪个娱乐明星，也不是哪个互联网创业企业家，甚至也不是某位中国的政治家，而是这位外型清秀、表情平和而个性鲜明的外交部发言人。
在这差不多1年半的疫情时代里，赵立坚从藉藉无名到全球皆知，他已经深深吸引了全世界那些对“中国”两个字心生好感的各国年轻人，我觉得这才是最最令西方政客和西方媒体不安的，一位中国年轻外交官，正在用他锋利的反西方语言，和强大的反西方逻辑，一句一句一天一天一步一步攫取着全中国年轻人的心；因此，本期特别选择《纽约时报》及其他媒体所表述的关于赵立坚的信息，集成一篇，分享给大家。
《纽约时报》仍然固执地认为，只要给中国外交官套上一个“战狼”的大帽子，他们就会在中国年轻人心目中被丑化抹黑掉，但他们不知道实际情况可能正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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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两年，中国的外交政策正在逐渐发生变化，从温和的外交政策向更具攻击性的“战狼”式外交转变，而在其中，中国外交部的几位部长，以及外交部的几位发言人无疑是其中最典型的代表。
让人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情况发生在11 年前的2010年，当时，现任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外事工作委员会办公室主任杨洁篪，那时他还是外交部部长。在越南河内举行的东盟外长会议上，美国时任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支持了东盟对南海航行自由的担忧、宣称该问题事关美国“国家利益”。杨洁篪突然退出了会议，1小时后，当他再次现身后，发表了一大段的演讲，不仅嘲讽了越南东道主，并直视新加坡外长说，“中国是大国，其他国家是小国，这只是一个事实。”
而11年后的2021年春天，杨洁篪（与王毅）在疫情之下飞往美国，以中央外事工作委员会办公室主任的身份会见了美国的另一个国务卿布林肯，面对美方咄咄逼人的态度，以及对方无视外交礼节的驱赶记者的行为，他再次“发飙”，说出了“你们没有资格在中国的面前说，你们从实力的地位出发同中国谈话”的令整个西方听来如此强烈而严厉声音。
必须要承认，中国外交上的强硬让包括美国人在内的美西方国家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未来中国可能不会再以谦和的外交态度对待所有国家了，这种温和的外交方式只适用于中国的朋友，而对待那些咄咄逼人的敌对国家，中国将以另一种狼性的外交面孔去应对。
说到所谓“战狼”外交，另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就是中国外交部发言人之一的赵立坚，是一位于1972年出生的河北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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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立坚于1996年进入了外交部亚洲司，那时的他仅仅是一个科员，目前，对他早年的经历人们知之甚少。1999年到2003年，赵立坚成为了中国驻巴基斯坦使馆随员、三秘，这段经历对他日后的工作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要知道，巴基斯坦是1950年第一批承认新中国外交大国地位的非共产主义国家。中国人一直称巴基斯坦为“巴铁”“全天候伙伴”；巴基斯坦政治家经常将两国的友谊描述为“比喜马拉雅山还高，比世界最深的海还深，比蜜还甜”。
从2003年到2009年，赵立坚回到了外交部亚洲司，并历任三秘、二秘、副处长和一秘，并于2009年前往中国驻美国大使馆，担任使馆一秘。据曾在2011年见过赵立坚的美国国务院政策规划部门南亚前负责人尼尔·马基说，当时的赵立坚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给人的感觉似乎是此人无足轻重，这也颇为符合中国整体化的外交形象；但在随后的某次谈话中，赵立坚作为一个曾在巴基斯坦工作了4年的外交人员，表达了美国与巴基斯坦互动方式的强烈的愤怒，马基对赵立坚的认知也就变成了“锋芒毕露”4个字，这也算是偶尔露峥嵘吧。
值得一提的是，在2010年，赵立坚在美国工作时，他开通了自己的推特账号，这与他曾在巴基斯坦工作过一样，为他日后的工作提供了重要的“工具”。
到2015，赵立坚再次来到了巴基斯坦，但与16年前初次来到巴基斯坦不同，这时的赵立坚已经是中国驻巴基斯坦使馆参赞----用他曾在一次电视节目中露面时说的话，是驻巴使馆的“二把手”。此时，不仅仅是赵立坚的身份发生了改变，成为中国驻巴的非常重要的外交官，中巴两国的关系也更近了一步。2013年，中巴经济走廊正式启动，传说中，中国承诺在能源和基础设施方面初步投资共计460亿美元，这相当于巴基斯坦国民生产总值的20%，当时，巴基斯坦似乎每周都会宣布一批新的中国投资，这也成为中国“一带一路”倡议正在落实的强烈信号。
在巴基斯坦为“一带一路”奔走的赵立坚（左）
与中国积极续写中巴友谊不同，在巴基斯坦“投资”（其实在中国看来这是另一种侵略）了15年的美国，并没有得到足够的回报，于是曾经在巴基斯坦意气风发的美国使领馆工作人员变得低调了起来，这为赵立坚在当地闯出一片天地留出了空间。赵立坚开始在推特上分享中巴经济走廊的全部事宜，频繁出席官方交流，从某种程度上说，他是那时中国使馆在巴基斯坦和阿富汗外交的门面，曝光度甚至都超过了大使。
在这个过程中，赵立坚展现出了一个极为努力的工作形象，巴基斯坦学生赴中国留学出现签证困难时，他会确保立即予以解决；中巴经济走廊计划中的项目他熟记于心，能将众多基建项目和所在城市脱稿而出；频繁强调巴基斯坦在反恐战争中的牺牲……一时之间，赵立坚的名字在巴基斯坦的外交圈中出了名，而推特也成了他非常重要的工作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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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6年7月上旬，赵立坚发表了一系列对美国态度强硬的推文，首先，是奥巴马化身《铆工罗西》的卡通漫画，叠加在模糊的美国国会大厦照片上。“从我有梦想到我有无人机”，赵立坚配文道；第二天，赵立坚又贴出了一幅漫画，显示美国导弹击中了一个标有“阿富汗和平谈判”的坟墓，并写道：巴基斯坦内政部长尼萨尔说“阿富汗和平谈判被美国用无人机活活炸死了”。
当年的赵立坚
从那时起，赵立坚开始频繁发表推特，当然他发表的大多数内容还是关于中巴经济走廊的。当时，美西方国家的一些媒体都对该计划的条款、各个项目的花费和对环境造成的后果提出了质疑，但赵立坚会回答几乎所有对他的批评和问题，无论出自哪里。尤其是那些提出关于电站、施工时间表和经济特区问题的普通巴基斯坦人，赵立坚更会耐心解答，直至对方满意，或闭嘴。关于这段经历，赵立坚曾在2019年接受参访时做出过回应，他说：“人们看我就像看熊猫，好像从火星来的外星人一样。”
但无论如何，赵立坚的外交任务完成的很好；而在包括赵立坚在内的中国驻巴使馆人员的努力下，中巴经济走廊计划得以顺利实施，并成为了中国“一带一路”倡议的坚定基石；而对于赵立坚个人来讲，他在网络上和反对者，以及美西方国家的喷子们打口水仗的做法，培养了他的应变能力，让他具备了一个老练的新闻发言人的素质，这对于当时的中国外交系统来说，可谓非常难能可贵。
得益于赵立坚的语言犀利，他不仅在推特上收获了众多粉丝的关注，更是在国内拥有了大量的拥趸，而这些人基本上都有一个共同特点，者是中国的年轻一代爱国者和年轻一代爱中国者，他们或者生活在国内，或者生活在国外，当然，对这些人的评价，只要到了《纽约时报》这样的美西方媒体那里，就是带有民族主义色彩的中国年轻人。
据西方媒体此前的统计，截止于2017年11月，赵立坚在推特上就已经拥有了20万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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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7月，随着发生在香港废青闹事的迅速蔓延，美国裏挟着一些西方国家又在新疆问题上大作文章，声称谴责中国，之后，赵立坚在推特上直接批评了美国的虚伪：“如果你在华盛顿特区，你会知道白人从来不去西南区，因为那是黑人和拉美人的地区，”他用英文写道。“有一个说法是‘黑人进去，白人出来’，意思是只要有一个黑人家庭搬进来，白人就会搬出来，公寓的价格就会急剧下跌。”
赵立坚的这段发言一下子惹翻了曾任美国国家安全顾问和驻联合国大使的苏珊·赖斯（Susan Rice），后者用非常尖刻的语言反驳道：“你是个丢人的种族主义者。而且无知得惊人。在正常情况下，你会因此被视为PNG。”她在Twitter上写道，PNG是国务院术语“不受欢迎的人”（persona non grata）的缩写，这种人将被东道国驱逐出境。但是，赵立坚很快用一张对华盛顿的种族隔离做了标示的地图取代了推文，并在推特上用更为尖刻的语言风格回复赖斯。“你也丢人现眼，”他这样用英文写道，“而且也无知得惊人。我的驻地是伊斯兰堡。实话伤人。我只是说了实话。我10年前在华盛顿住过。给一个说了你不想听的实话的人贴上种族主义者的标签，可耻而且恶心。”
我相信，在此之前，应该已经有许多年没有中国外交官用如此严厉和锋利的语气与美国外交官直接对呛了。
但那件事发生两周后，赵立坚在推特上宣布他将离开巴基斯坦，但他没有提新的任命。这似乎让人觉得----当时很多媒体以为，赵立坚终于做得太过头了，要倒霉了；但事实是，赵立坚这次是被提升为外交部新闻司副司长了，据路透社报道，当赵立坚回到北京时，他看到一群聚集在他办公室外面的外交部年轻工作人员对他的归来表示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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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9年感恩节的周末，他在推特上发了一条他要“感激什么”的英文推文，他要感激美国“在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亚和叙利亚浪费了数万亿美元……”。他还建议，考虑到美国种族歧视、警察暴行和虐待囚犯的历史，美国在批评中国人权问题之前应该先用镜子照照自己。“但我建议你最好别这样做，尤其是在睡觉前，”他用英文写道。“这会让你做噩梦。”
当然了，赵立坚的名声鹊起，还要得益于一个人——或者是得益于以这个人为中心的一群人，那就是美国前总统特朗普，当然，还有那个死胖子国务卿迈克尔·蓬佩奥，以及国家情报局总监理查德·格伦内尔、美国白宫国家贸易委员会主任彼得·纳瓦罗、白宫首席战略师史蒂夫·班农等等一大批人。
从2018年起，这些人不仅组织发动了对中国的贸易战、对中国高科技企业的围剿战，还在2020年之后全球流行的新冠疫情中不断抹黑中国，甚至可以说，前段时间发酵的“新疆棉”事件，其实也是这些人在幕后捣鼓出来的，只不过被新一届的拜登政府继承下来了而已。
记得在去年早些时候，随着美国总统特朗普将新冠病毒直接称为“中国病毒”，并造谣病毒是武汉病毒研究所泄露之后，已经正式成为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的赵立坚就曾言辞犀利的与美国人对战，他曾在推特上如此写到：“零号病人是什么时候在美国出现的？”“有多少人被感染？医院的名字是什么？可能是美军把疫情带到了武汉。美国要透明！要公开数据！美国欠我们一个解释！”
赵立坚的这种话风，一下子抛开了所有中国式的客套，直揭美军德特里克堡基地在新冠疫情中的神秘角色，这等于把美国人在全世界面前树为标靶，使之成为矢之地。
当时，这段发言把美国总统特朗普都惊得连忙发推回怼，但事实后来证明，赵立坚的这段发言奠定了中国在此问题上不容任何质疑的外交立场。
必须承认，作为中国这种大国的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的影响力是毋庸置疑的，他的发言和发文总能在国际话语场引发巨大反响，可以说，美国人一次次直接惊呆了，毕竟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进行公开揣测这种事----这向来都是他们美国人的专利，怎么你们中国也给学去了？这还得了？
于是，美国国务院为些曾直接召见了中国驻美国大使，抗议中国外交发言人的这个严厉指控。当然了，抗议了也就抗议了，但最为神秘的德特里克堡基地还是不能开放。这个没商量，反正脸皮厚，随便你赵立坚怎么说。所以，由此也可以推理，这个德特里克堡也是绝对不能说破的。
在很多现在赵立坚的粉丝们看来，这算是他的一战成名之作。1年多之后的现在，他在推特上已经拥有多达接近百万的粉丝关注，而且在中国境内和世界各地，那些自称赵立坚粉丝的年轻人（尤其是女孩子）可以说多得数不胜数，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们开始在社交平台上建立起赵立坚的粉丝群，据我这个曾经长期从事娱乐、体育媒体的老记者观察，从那往后的赵立坚，越来越具有一种中国年轻人们非常期待的偶像气质。
在今天的推特上，可以说没有任何一个中国人的锋头可以超过赵立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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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美国人的脸皮厚那也是出了名的，毕竟历史上还从来没有哪个国家能做得出用洗衣粉在联合国作为“证据”，就发动一场十几年战争的。对比之下，显然另一个“美国小弟弟”澳大利亚的厚脸皮功夫还没到家。
2020年11月，澳大利亚国防军督查长公布了对澳大利亚精锐部队在阿富汗犯下的战争罪指控的4年调查结果。该调查列出了该国残暴和无法无天的军队制度风气，其实涉及25名士兵在追随美国参与中东反恐战争中，曾经参与非法杀害39名平民和囚犯的恐怖主义行为，其中大部分事件都发生在2012年。
当时，这份报告在全世界都造成了严重影响，为此，也让澳大利亚和整个以美国作为领导者的反恐战线的形象都荡然无存。随后，又一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中国青年漫画家，网名“乌合麒麟”，发布了一张作品，上面画着一名澳大利亚士兵用一面巨大的澳大利亚国旗蒙住一名阿富汗儿童，正准备割开他的喉咙，而标题是这样写道：不要害怕，我们给你带来和平！
本来这位并不著名的中国国内青年漫画家的作品不会引起多大的关注，其实，这种作品每天都会有很多，但随着赵立坚对它进行了转发，并配文“对澳大利亚士兵杀害阿富汗平民和囚犯感到震惊，”他这样写道，“我们强烈谴责此类行为，并呼吁追究他们的责任。”正因之，乌合麒麟本人和他的作品迅速火爆了互联网。2020年11月30日，澳大利亚总理莫里森极度愤怒----这种愤怒甚至也超过了他对澳军队在中东犯下恐怖主义罪行的态度，莫里森特意召开记者会表示，赵立坚转发的是“伪造的图片”，并要求中方“道歉”。他说：“中国政府绝对应该为这个帖子感到羞耻，它玷污了他们在世界眼中的形象。”
一时之间，本已经因为澳大利亚污蔑、指责中国，中国对澳大利亚进行贸易制裁而引发的两国局势变得更加严峻。但与此同时，无论是在中国国内的网络上，还是在国际互联网上，支持赵立坚和中国画家乌合麒麟，谴责澳大利亚军人屠杀平民的声音也越来越高涨，而这些声音绝大多数来自于无法计数的互联网上的年轻网民。
一位赵立坚粉丝的社交账号背景
在赵立坚推文和澳大利亚回应所引发的轩然大波中，那些令西方政客们非常不适的图片很多都是由乌合麒麟创作的。他的第一幅插画《伪神》描绘了一群香港抗议者崇拜一座诡异的自由女神像的画面，而那座神像手里拿着的是汽油弹和键盘。在《伪神》问世后不久，他又发表了另一幅作品《炮灰》，描绘了一个戴着盖伊·福克斯（Guy Fawkes）面具的孩子站在铁轨中央，在迎面而来的火车前举起弹弓。一群面带笑容的成年人站在铁轨旁，他们举着雨伞保护自己免受必然的血溅三尺。孩子右边的女性似乎暗指台湾总统蔡英文，而画中3条摇尾吐舌的狗戴着类似美国国旗图案的项圈。但或许，此画最有趣的象征却却是那些无意之笔，比如那列火车，在《纽约时报》的解读里，它似乎代表了疾驰中的中国——毫不妥协退让，而且一直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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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看过一组照片，一张现任俄罗斯总统普京，在年轻时代，作为一位苏联国家机构工作人员时，为时任苏联领导人鞍前马后效力的照片，低调，普通，不引人注意；但之前在西方媒体上流行过一种说法，虽然当年的美西方重视了对戈尔巴乔夫、叶利钦这样的苏联领导者“公关”和“重视”，并且做到了令苏联在1991年解体，但美西方的强大影响力（或叫摄魂力）只是在苏联当权者身上发挥了巨大作用，但却同时忘记了普京这一代年轻的俄罗斯政治家才是那个国家真正的未来，所以，虽然苏联解体了，但现在俄罗斯的数千枚核弹头仍然对准着美国。
这或者可以解释，为什么代表着美国精英阶层的《纽约时报》在今天会对中国的这位叫赵立坚的外交部发言人产生如此恐惧的根本原因，当然这倒也不能代表说赵立坚在未来会有何等不可限量的政治仕途（这也并不符合中国的政治规则），而是代表着，现在的美国政府和美国精英们对中国的新一代政治精英们完全无从把握。
而更严重的，或说是极为严重的是，在《纽约时报》及其所代表的美国精英阶层来说，现在，赵立坚的背后正站着数量规模大到几乎无法估计的中国新一代年轻的爱国者们，他们不但有巨大的数量，还有个人更为长远的未来，而因为现在有了赵立坚“战狼”精神的影响和感召，这些中国年轻人在小小年纪已经彻底看透了美西方所谓民主、自由，以及整个资本主义、帝国主义社会制度的丑陋本质；尤其是2020年以来，中国与美西方国家在抗击新冠疫情上的截然相反的结果，其实正在无形之中培养起数量可怖的中国“战狼”军团。
注：本文中的信息来自于《纽约时报》和部分公开新闻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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