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疫:从社会主义出发找答案
“新冠”是一场全球性人道主义灾难,它使人类似乎只有两条路可走,那就是要么认命,要么疲于奔命。
中国令世界瞩目的抗疫丰碑上面,最耀眼的四个大字就是社会主义,就是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始终把人民群众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
14亿人迸发出的人性光辉,再一次点燃了共和国的激情。人民的巨大贡献和牺牲,唤醒了几千年的中华魂魄。社会主义就像驱散瘟疫的太阳,赢得了整个世界的羡慕和仰视。
世卫总干事谭德塞惊叹到:我一生从未见过这样的动员。
这不奇怪,因为他不了解社会主义。他不知道,只有公有制+人民才会有这样的社会动员力量,才会使无数默默无闻的人挺身而出,身上散发着英雄的光芒。
三年过去了,1000多个日日夜夜的坚守之后,持久战中人们的心态开始分化,一些重大问题浮出水面。一种强烈的割裂感使疫情中的社会分成了界限明显的两个部分,正在形成两个默然相对的群体。
一方面是享受体制福利的旱涝保收者毫无余地地拥护清零,一方面是资本经济结构中个体创业者和失业的底层人士不断祈求放松管控。中国社会这个最大的“双轨制”,显露出了结构性的经济不平等,催生了无法回避的民生问题。
道德文章,敌不过柴米油盐。毫无疑问,“清零”是一个好东西,是一个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够制造的产品。但是如何在“清零”的同时,为那些体制外庞大的中小业主和雇佣劳动者提供民生保障,这显然是一个绕不过去的问题。
必须承认,这是一个在三年抗疫中付出最大代价的群体。我们的宏大叙事离不开他们,但是他们在疫情泥潭中三年来的痛苦挣扎,他们的温饱,他们的生存状态和财务状况的急剧恶化,却无法得到应有的注意;弱势心态的普遍蔓延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忽略,制度化的保障措施还在赶来的路上。
身上若无千斤担,谁拿生命赌明天。在这些“手停口停”人们的心中,最大的威胁已经不是病毒,而是各种贷款,是负债失业房租三餐。困难和压力使他们超乎想象的柔韧和坚强,似乎正在走向尽头。
曾经人人景仰的“大白”也逐渐失去了往日的光环,在人们的心里正在成为白色“城管”。这些三年来顶在风口浪尖上,承担着所有压力也有效地缓解了疫情压力的群体,正在成为“一刀切”和过度防疫的人格化象征。
适度的焦虑或许不是问题,但是群体性过分的焦虑则必须警惕。个人可以为社会牺牲一些可接受的短期权益,但是当这些牺牲无法承受的时候,不满就会比病毒更快地感染大众,就会迅速调动起注意力资源。
“人民至上”不是“防疫至上”说得好。民生保障是疫情防控的坚实基础,只有民生得到保障,才有万众一心和同仇敌忾。这个基础只能建立在社会主义的地基上面,建立在社会价值优先,人民利益优先的制度优势上面。
我们正在面对的是一场始料未及的复合型灾难,它使市场化和社会主义的衔接出现了裂痕,暴露了无法视而不见的结构性经济问题。经济结构决定思想方式。有一个问题无法回避,那就是我们能否一直用资本主义的方式驱动生产,再用社会主义的方式应对危机。
所有的争论都不能掩盖真实的利益关系,同样不能掩盖这种争论的本质。在没有改善这一现状之前,所有的谴责都是无力的。我们常讲社会的共同利益必须高于个人利益,那么谁才代表共同利益,哪个群体的利益才是社会的普遍利益就成了一个必须要说清楚的问题。
中华文化历来讲“家国同构”,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实现这一理想。社会主义的基本特征是不能改变的,那就是个人必须让渡一小部分权力给集体,集体必须为个人提供社会领域中的公共保障。
一切行动都是经典的政治宣言。“武汉保卫战”中人们看到了社会主义的战时体制。在私营医院的普遍“静默”中,公有制让所有人都看到了谁才是保护神。抗疫的本质是一场不流血的战争,如果我们在社会公共领域一直拥有这样充沛的力量,也许我们就能够解决面临的所有难题。
近日核酸造假的事件不断爆出,让人们看到了资本对社会资源的动员力量,看到了新技术巨头掌控的数字化管理能力正在重塑社会基础。据说核酸检测的利润可以达到30000%,这样的利润不但会使他们突破人性的底线,甚至一定会突破兽性的底线。
他们不但不承担任何责任与义务,不但把灾难当作最大的市场,而且用制造灾难和扩大灾难来维系市场。几十年来,有人一直告诉我们资本是个好东西,是上帝和天使。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能不再勒紧裤腰带为资本输送利益,不再放纵资本的犯罪性积累。
重要资源和公共产品国有化,夺回民生行业的控制权,将其置于市场规则之外,这是社会主义必要的现实选择。这些财富是由人民创造的,必然也要由人民来享有,这是社会主义和公有制运行逻辑的应有之义。
资本主义优先满足个人需求,而社会主义优先提供公共服务。“清零”是个好东西,但是已经到了放弃的时候了。不是它不好,而是很多人要活下去。人类社会最大的共识是生存,活下来,这是一切前提的前提。
所有的争论都在于立场,而不在于道理。共存还是清零,没有标准答案,甚至在今后可见的时间内,都无法寻找到答案。共存和清零孰优孰劣,现在说结论还太早。能够提供这一结论的,只有历史。
我们今天的所有争议,本质上还是在西方话语体系中的争论。这个世界上最无耻,最没有人性的舆论,就是站在资本的立场上,为西方的立场和利益来寻找合适的理由。
疫情防控中,人们看到了社会主义的制度威力,同时也看到了缺乏社会主义的痛苦。共存和清零之外有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人类还不能完整而深入地回答这个问题。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够解决这个难题。这也逼迫我们重新去审视自己,逼迫我们思考未来的文明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新冠病毒是没有特效药的,假如疫情出现反复,假如我们未来还要面对更大的疫情,我们为此做好准备了吗。我们有没有勇气在这个过程中深刻地改变自己,建立起具有终极关怀的价值系统。
人类文明进步中并不能避免灾难,只有彻底而深刻的反思,才不会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多次走入同一条暗黑河流,灾难也一定会接踵而至。
三年疫情叠加严峻的国际政治经济风险,一场深刻的全球性危机越来越近了,市场经济正在面临着一次深刻的危机总爆发。一边是海水,一边是火焰,我们需要更加深厚的能够凝聚民众的制度性力量。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也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拯救世界。无论我们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总能从中找到答案。
公与私是社会治理中永恒的难题,高举共同富裕的大旗,就需要系统性的价值重塑。社会的进步始终是在跟过去的自己抗争,社会主义本身就蕴含着不可战胜的、必胜的力量。当然,在我们到达目的地之前,必须要先走过荒野和泥泞。
今天的世界,就像列车经过黑暗绵长的隧道一样。这种时光中的孤独,奢侈品一样的寻常烟火,让曾经毫不起眼的日常轻松,看上去是那么的弥足珍贵。
一边写这些文字,一边沉浸在单曲循环的“二泉映月”之中。忽然觉得阿炳似乎就和我们坐在一起,沟通着对生活的热爱和憧憬。这曲命运之歌中细腻的内心情感和对美好的向往与追求,也许是我们很多人生命中最为本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