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明:和公知们说点肺腑之言
尊敬的公知们:
老朽属虎,就一电厂退休工人。在您的眼中,我应当是没资格和您谈话的。然而,诗圣杜甫还愿意听听“老妪”的意见呢,高高在上的您怎么就不能屈尊“礼贤下士”一次呢?以人为鉴,了解一下您在老百姓心中的真实形象有什么不好呢?
昨晚有个网友质问我:那些年你们都奋斗了啥?
我这个人最喜欢被质问,被批判。看到这个问题我很兴奋以至彻夜难眠。要问我们那些年都奋斗了啥,那就一言难尽了,单说说在那样艰苦的条件下,我们农民和工人一下子建起了上万座水库,纵横交错、配套完善的河流灌渠。就足够自豪了。
您总是以精英自居,以“知识的代表”自居。只要有人批评您,您的第一反应就是“反智”。好吧,就算您是“知识的代表”吧。如果我反问您一句,这几十年您在学术上都有哪些“建树”呢?您能回答吗?
我却可以替您回答。掰掰手指数一数,老百姓都为您记着呢。
在哲学方面,您著作等身。可是研究来研究去,您却研究出了哲学就是“疯子问,呆子答”。既然哲学什么也不是,那你们还要拿着大把的工资和经费去研究它干什么呢?您彻底否定了哲学的工具性,对客观的依赖性,空谈什么思考“大问题”,什么精神、永恒,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绕花眼逮活的”,把青年都给绕得精神恍惚了。老百姓明确地告诉您,哲学就是透过现象把握到事物本质的一种思维方法。用一个词概括就是“实事求是”,用三句话概括就是“现实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该怎么办?”再具体一点就是“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运动是有规律的,规律是可以认识的,事物是在一定条件下互相转化的。”在老百姓眼中,哲学就是我们认识世界,改造视界的望远镜、显微镜和照妖镜。正因为老百姓有了这样的认识,任您怎么绕也绕不晕我们,您反而被老百姓给透视了。
在历史方面,您企图以“自我的欲望和好恶”来解释历史、苛求历史,塑造历史。您说宋朝是最发达的,GDP世界第一,为什么呢?因为重用知识分子呗。春秋时期好,元朝好;为什么呢?因为sexual openness呗,文化人都可以嫖妓狎娈童,How romantic!一旦您认为私欲和利益受到了限制,便大骂起来,认为自己Be persecuted。
在教育上就更离奇了,您彻底否认了教育是一种社会期待的本质属性,彻底否定了教育对于实践的依赖性。“几个疯子闹课改”搞得乌烟瘴气不说,最后干脆研究出了教师自由职业化,“人自为学,人自为教”的所谓“学习中心”而要彻底取消学校的结果来。在这方面您比起拜登可就差远了。连拜登都清楚,“若教育被别国超越,美国就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