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明:莫言为什么要污名化政治
莫言为什么要污名化政治(颂明虚拟演讲七十六)
莫言是党员,又是作协副主席,还有着“两会代表”的头衔,却在不遗余力地污名化政治。
莫言有一个“名言”:政治教人打架,文学教人恋爱。
莫言还有一个著名的宣言,声称自己的文学是“四超越”文学: 超越党派,超越阶级,超越政治,超越国界。
以此来证明自己至高无上伟大。
事实上,莫言的文学作品无处不充满着极端政治的叫嚣。他的《红高粱家族》《丰乳肥臀》都对土八路进行令人发指的污蔑和丑化,《灵药》更是指名道姓辱骂、诽谤武工队。
莫言把新中国30年描绘成人间地狱般的黑暗,表现出了刻骨的仇恨。莫言文学正是有了这种极端政治的宣泄才使他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对此作了明确的表达;莫言也因此才成为了某些人的精神领袖。
从众多莫粉歌颂、赞美莫言的言论中充分证明了这一点。莫粉们众口一词歌颂莫言的最突出的一点就是他敢于“揭露了荒唐时代的荒唐”。莫言本人也因此标榜自己是“敢说真话”的作家。
莫言在《莫言给孩子们的八堂文学课》一书中居心叵测地写道:“人在天安门集会,青蛙在池塘里开会。”
“天安门广场集会”显然是中国人民庄严的政治活动,莫言把它比作“青蛙在在池塘里开会”,对“天安门广场集会”进行贬低和丑化,目的就是让孩子在潜移默化中产生对于政治的厌恶情绪。
既然莫言如此憎恨政治,为什么还要披着“党员”的大红袍且担当着众多政治职务呢?
莫言还亲口说过这样的话:“有人说我不适合当领导,其实我能当好领导。”
这句话表现了莫言其实是有强烈政治愿望的。
莫言还有一句牢骚话:“叫我滚,滚了。叫我回来,对不起,滚远了!”
这句话则酸溜溜地表达了莫言对自己在政治上没有得到足够重用的不满。
一个对政治充满着渴望,并通过小说展现了自己是一个坚强政治斗士的形象,为什么又会对政治加以污名化呢?
这是因为莫言刻骨仇恨的是一种政治,而极力主张的是另一种政治。
莫言刻骨仇恨的是什么政治呢?毋庸置疑,就是人民民主的政治。
莫言极力主张的是什么政治呢?显而易见,就是权贵的精英政治。
由于我们主流教育、正面宣传的依然是人民民主政治,儿童孩子还在唱“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的《少年先锋队歌》,因此莫言就要对“政治”加以污名化。
莫言之所以还要披着“党员的大红袍”,就是想借助党在人民群众中崇高威信来扩大自己的影响力。这就叫“打着红旗反红旗”。
亚里士多德说过“人是天然的政治动物”。
亚里士多德认为,人天生就具有社会性和政治性,需要与他人交往并建立家庭、社会和国家。他强调,人的本质特征使人天生就离不开政治生活,人天生就是要过城邦(现在可以把“城邦”理解为“社会”)生活的。在他的观点中,城邦是包含了一切共同体的共同体,人们追求的至善生活只有在城邦中才能实现。因此,亚里士多德认为,政治学是研究至善的学科,是一切学科中最高、最权威的学科。
就其本质而言,政治其实就是人类选择以怎样的形式来管理国家和社会的问题。
颂明已经反复论证过,精英政治必然导致人类战乱的周期性循环。而战乱是人为导致的一切罪恶之源。
唯有“人民民主政治”才会彻底打破人类的战乱的周期性循环而走上和平发展的道路。
莫言用文学的形式污名化“人民民主政治”,极力鼓吹“精英政治”,实际上是反人民、反历史的文学。其社会危害性是非常巨大的。
假如对此没有清醒的认识,那是十分危险的!
2024年9月4日星期三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向红歌会网原创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