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在莫言面前,有人的智商会被拉低(颂明虚拟演讲七十二)
莫言被揭露得不可谓不深刻了。不妨再稍微回顾一下:
莫言被很多莫粉称为“大师”“文豪”,却把 “粥”解释成“两张弓拉米使之膨胀的象形字。
莫言连陈独秀先生的《夜雨狂歌答沈二》在字面上都没读懂就敢信口开河胡乱解析。
莫言被称为“诗人”,却写出了“同心守卫城”这样莫名其妙的诗句。
莫言作为作协副主席陪同作家上井冈山参观,却当着港澳作家的面说“想往那张床上撒泡尿”。
莫言说他原来根本不会写小说,是《雪国》中那条秋田犬唤醒了他并虔诚写书《感谢那条秋田狗》。
莫言《灵药》指名道姓地构陷、诽谤武工队。
莫言说他的论文写不出来,是导师帮助他补充完成的。
莫言说给余华的颁奖词他写不出来就请人工智能代写了。
莫言写的“莫言福”50000元一张筹集善款,成了著名慈善家。
莫言说“不要同情智力低下的人,也不要同情愚昧的人。如果你去教育和帮助他们,他们大概率会出于自身利益而伤害你。人是有等级差异的,低级的人性是不可能在你的帮助下提升的。”
……
可是,无论你揭露出莫言多少不学无术、专事利用小说搞政治斗争,还是有很多人闭着眼睛在鼓吹莫言。
昨天,有位莫粉说:“天生莫言。感谢上苍吧。”
在莫言面前出现了一个令人费解的现象,一些人在其它方面都很聪明,可是一到莫言面前,智商就被拉低了。
比如,《鲸海红叶歌》这样一个明显缺乏常识且大而不当的题目却愣是没有人看出来,居然被国家顶尖级刊物高调褒奖、鼓吹。
莫言在著名大学搞了一个“小说讲习所”,还担任着“国际写作中心”的掌门人,有关方面只顾拨款却没人关心究竟取得了什么成就。颂明只是一介草根,退休工人,颂明搞了一个网上的“小说讲习班”还写出了用小说讲小说,用小说讲文学理论的两个系列。颂明搞了一个“网上聊斋”,一天一篇小说连写了100多篇小说。莫言搞了106次演讲,颂明也将搞106篇虚拟演讲(今天是第72篇);就是没人把两者做以对比研究,只是有一些莫粉加以嘲弄“文盲要和大师辩论?怎么办?”。
这不禁让人想到了电影《周处除三害》的一个情节:灵修中心的信徒对尊者忠心耿耿,即便在尊者的真面目被揭穿之后,仍然有信徒唱着歌,面带笑容甘心为之殉葬!
莫言的文学水平真的很高吗?
莫言有一本著名的书《莫言给孩子的八堂文学课》,被鼓吹为“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给孩子们的文学启蒙读本,一本非常优秀的青少年文学读本。”还由全国著名特级教师领衔语文教学第一线名师加以导读和赏析。
其中有一篇“美文”《故乡的原野》(选自《会唱歌的墙》)
这篇“美文”读起来非常“涩”,写景的地方有着明显的“堆砌”之感。没有实景实情实事更谈不上“神韵”了。
写景的散文一般都得有具体的时间、地点、缘由。因为一旦时空转换,景色就随之变化了。不存在超出具体时空的“绝对景色”。而莫言写的就是这种“超时空绝对景色”。
比如从“黄土大道”写到“出村小路”之后,来了一句人“至此总是禁不住回头,回头时你看到了村子中央的天主教堂上那高高的十字架上蹲着的乌鸦变成了一个模糊的黑点,融在夕阳的余晖或是清晨的乳白色炊烟里”,完全不是实情实景而是具有特殊寓意的意象了,难道教堂就真的是全村人的精神寄托吗?这样写其实就是在呼应《等待摩西》的主题。
真不知道那些名师是如何解析紧接着的这几段文字的:
“也许你回头时正巧是钟声苍凉,从钟楼上溢出,感动着你的心。黄土大道上树影婆娑,如果是秋天,也许能看到落叶的奇观:没有一丝风,无数金黄的叶片纷纷落地,叶片相撞,索索有声,在街上穿行的鸡犬,仓皇逃窜,仿佛怕被打破头颅。”
“如果是夏天站在这里,无法不沿着黑土的弯路向东南行走。黑土在夏天总是黏滞的,你脱了鞋子赤脚向前,感觉会很美妙,踩着颤颤悠悠的路面,脚的纹路会清晰地印在路面上,但你不必担心会陷下去。如果挖一块这样的黑泥,用力一攥,你就会明白了这泥土是多么的珍贵。我每次攥着这泥土,就想起在商店里以很高的价格出售的那种供儿童们捏制小鸡小狗用的橡皮泥。”
作者的“每次攥着这泥土,就想起在商店里以很高的价格出售的那种供儿童们捏制小鸡小狗用的橡皮泥”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这种没有具体时间的“观察”描写,要表达的情绪究竟是什么呢?
一条路走了四季,最后在“假如是春天”结束,结尾用了一段颇有“哲理”的话结束点题:
“月光和青蛙们混在一起,声音原本就是一体—自然是人的自然,人是自然的一部分。人在天安门集会,青蛙在池塘里开会。”
一句“人在天安门集会,青蛙在池塘里开会。”从写作的角度说是“突兀”,完全不搭嘎,假如从莫言的内心世界来看,主题就非常明显了。
结尾把天安门集会与青蛙在池塘里开会并列点题,究竟是要表达什么呢?
我不知道,当学生问到这样一个问题时,我们的老师会怎样回答!
2024年8月31日星期六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