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金靴:毛主席是如何面对美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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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60年代末,尼克松入主白宫后针对“苏强美弱”的国际局势,开始扭转杜鲁门时期设定的“遏制战略”,想要通过改善中美关系开展“均势外交”,以增强美国对付苏联修正主义帝国的力量。
随着调整亚洲政策、特别是苦于深陷越战泥沼(国内反战情绪也压灭不住),美国方面多次作出寻求“与中共改善关系”的姿态,包括主动建立了通过巴基斯坦和罗马尼亚与中国互传口信的外交渠道。
进入70年代,毛泽东主席从调整中、美、苏大三角关系的外交战略需要出发,高瞻远瞩地通过请美国作家斯诺传话、邀请美国乒乓球队访华等方式,发出愿与美方接触、同意美国方面来华会谈、争取打开中美关系僵持局面的信息。
五十年前的今天,举世瞩目的尼克松访华就此促成。
回望1972年2月尼克松访华时,曾留下了一个经典的画面:我们在机场不为所动得横挂了反对帝国主义、霸权主义的标语,用以欢迎“帝国主义世界的领袖”。
其实早在半年前的1971年7月9日,担负美国总统使命的美国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基辛格一行六人,在章文晋司长等人的陪同下降落于北京南苑机场时,就遭遇过“全世界人民团结起来,打败美国侵略者及其一切走狗”的标语的欢迎。
基辛格当时看到标语并听到陪同译员的翻译后,还一度感到很愤怒。
这些,他必然是在回国后向尼克松作了汇报的。
但是一年后,尼克松仍旧愿意顶着我们中国对他美帝的“另类欢迎”,毅然决然地来到北京向毛主席取取经、讨讨课。
事实上,就在尼克松访华那年,1972年的下半年中央军委就指示军政大学在原政治学院举办学习班,用三个月世间专学列宁的帝国主义论——目的很明确:中美关系正常化,也不能忘记帝国主义本质。
邀请、获言之“同意”尼克松访华,包括中美关系的破冰,实质不过是同美帝国主义势力继续斗争的新形式罢了。
这就是毛主席所坚持的唯物辩证法。
纵向比对80年代之后兴起的“惊诧友邦论”、“中美夫妻论”、“无限和平论”等,我们可以肉眼可见地析出真理:
投降主义,并不能换来生存空间。
出击主义,也并不会丧失生存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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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来华之前,尼克松本人最担心的是毛主席这个自斯大林同志逝世后早已凭借抗美援朝战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珍宝岛战争成为世界共产主义运动领袖的伟人,不愿意接见自己。
谁都知道毛主席的脾气与眼界,如果是一位美国农民或美国工人,毛主席定会欣然交谈;但作为美帝政治门阀旗下的一员政客,纵使总统之名,毛主席也并不一定会“感冒”。
顺利入住了钓鱼台国宾馆之后,当尼克松听到周恩来通知他“主席要见你”时,终是喜出望外,旋即带了基辛格和温斯顿·洛德就匆匆来到毛主席的小书房,成为了历史上和卡翁达、田中角荣等共同获荣的外国领导人——进入这间著名的、全世界领导人都梦寐踏入的小书房。
入门后,尼克松学着周恩来的语气也称毛主席一声“主席”,毛主席被这生硬的一声逗得开怀大笑。
据基辛格回忆:“当尼克松列举了一系列需要共同关注的国家时,毛主席突然说:‘这些问题,可同他(指周恩来)谈,我们来谈谈哲学问题嘛!’”、“毛泽东主席口中的哲学问题,就是方向问题,这些会谈为未来中美关系发展确定了方向。”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场景:我要同您谈政治、军事、经济、外交、文化……您却和我谈哲学?
尼克松当时的心态必然是紧张而颤栗的,毛主席如泰山一般的思想高度从谈话伊始便压倒了这位貌似擅长进行党阀斗争、口演竞说的美国总统。
当时的谈话记录显示,毛主席充分展现了“教员”本色,而尼克松和基辛格则恰似两位学有心得、不敢多语的洋学生。
尼克松表示:“我读过主席的诗词和讲话,我知道主席是一位思想深刻的哲学家”、“您的著作推动了一个国家,改变了这个世界。”
而作为本次会面的主要促成者、刚刚步入美国政界核心层四年的基辛格更是早下功夫,他在来华之前甚至研读了毛主席的毛选全集:“我在哈佛大学教书时,都指定我的学生要阅读主席您的全集,受益匪浅。”
基辛格这样的“套近乎”确实成功引起了毛主席的注意:“哦?是嘛,那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博士?”
基辛格便答到:“主席先生,世界形势在那个时期也已发生急剧变化。我们学到了很多东西。我们原以为所有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国家都千篇一律。直到尼克松总统当政,我们才理解中国革命的不同性质,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发展的革命道路。”
顺着基辛格的话,尼克松开始滔滔不绝,他的话在今天回看都带有鲜明的启示意义,特别是对比近些年来美国民粹势力与传统犹太分子轮番上台对中国进行近乎于当年“对苏遏制”战略的背景下,尤为显得彼时中国之强大:
“毛主席先生,我知道,多年来我对人民共和国所持的立场,是主席您、周总理完全不同意的。让我们走到一起的原因,是我们对世界新的形势有了一个认识。”
“而我方认识到,重要的不是一个国家的内部政治哲学,重要的是它对世界上其他国家的政策,以及对我们的政策。这就是为什么——这一点我认为可以实话实说——我们存在分歧的原因。周总理和基辛格博士讨论过这些分歧。”
“我还想说的是,审视两个大国,美国与中国——我们知道中国并不威胁美国的领土。我想你们也知道,美国对中国的领土没有企图。我们知道中国不想统治美国,我们相信你们也认识到美国不想统治世界。另外——也许你们不相信,但我相信:无论中国,还是美国,这两个伟大的国家都不想主宰世界。因为我们就这两个问题上持相同态度,我们不威胁彼此的领土。”
“因此,尽管存在分歧,我们还是能够找到共同的立场,来建立一个双方都可以在自己的道路上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安全发展的世界构架。对世界上另外一些国家而言,则谈不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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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在这样的清晰认知下,一周之后,中美在上海发表了震动西方世界的联合公报,史称《上海公报》,
《上海公报》是中美关系的奠基性历史文件,半个世纪以来关于中美关系的一切都可以以此为历史依据与政治法理。
这份能量空前的文件也是经过毛主席的逐字推敲修改,堪称当代中国外交文件的金书典范。
对此,尼克松还公开引用了毛主席的诗句:“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就是今日,就在此时。”
这样的姿态,已经超出了国与国领导人的政治边界,毛主席可谓完全折服了这位美国总统。
离开中国前,尼克松又对送别的周恩来说:“这些天,我们改变了世界。”毛主席后来听了汇报,不屑又爽朗地一笑:“他怎么不说是世界改变了他噢……”
可以一览《上海公报》里的中方声明: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国家要独立,民族要解放,人民要革命,已成为不可抗拒的历史潮流。
国家不分大小,应该一律平等,大国不应欺负小国,强国不应欺负弱国。
中国决不做超级大国,并且反对任何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
中国方面表示:坚决支持一切被压迫人民和被压迫民族争取自由、解放的斗争;各国人民有权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本国的社会制度,有权维护本国独立、主权和领土完整,反对外来侵略、干涉、控制和颠覆。一切外国军队都应撤回本国去……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是中国的惟一合法政府,台湾是中国的一个省,早已归还祖国,解放台湾是中国的内政,别国无权干涉;全部美国武装力量和军事设施必须从台湾撤走。
如是政治身位,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国际上、在帝国主义最强国家——美国面前应有的样子,而不是半个世纪后诸如“中美关系的前途和命运还是在对话合作,实现不冲突,不对抗,相互尊重,合作共赢。中国的对美政策没有变化”这样的声音。
庙堂鸽派、江湖跪族、温室萌新,80年代之后这三股势力长期妖言惑众,同时擅长祭出戕责国人的三大棒:旧阶级斗争思维、旧冷战思维、旧民粹主义。
用古词作,则为“义和团”;今令,则“战狼式XX”。
总之我们不可与海洋文明交恶,非但不可交恶,连融入都融入不得,非屈膝岸边、叩首迎合不为“开化、开放、开明”……
根据检索,“夫妻论”的始作俑者应是哈佛大学教授尼尔·弗格森,也是他最早提出了所谓“中美国”的概念。
用他的话说:“美国和中国之间的婚姻就像我和我的老婆”、“中国负责存钱,美国负责消费”。
真是让人失语。
我们确实很大方,印发二十五万亿人民币拿去换美元,交给美国的利益精英后再折回头购买中国用牺牲环境资源、血汗人力打造的产品和工厂——而我们换来的三万多亿美元,又大部分拿来购买年利率只有0.36%的美国等西方国家的债券。
所以我一直说,美国是“剪息票”强国。他不但擅长剪息票,还擅长当着世界人民的面,笑眯眯地剪着中国某些人士的辫子。
反正山姆大叔知道,咱这边的辫子是剪不完的,春天来了,便会春风吹又生。
4
尼克松访华之旅结束后,故事并未终结。
近两年后,带着不同的心绪、目的、身态的基辛格,又来到了北京。
根据《毛泽东年谱》记载,1973年11月12日,下午五点四十分,毛主席在中南海游泳池又一次会见基辛格,周恩来、姬鹏飞等在座。
同陪尼克松那次的谦虚谨慎不同,基辛格这次的表态耐人寻味:“我们认为现在有更大的现实可能性,他们(指苏联)特别要摧毁你们的核能力”、“我们认为,如果出现这种事情,将会对我们大家都产生严重后果,所以我们决心加以反对,我们已经决定不允许中国的安全遭到破坏。”
这番看似的“好意”背后,实际仍是对中国乃至亚太地区局势的妄图控制。
一眼洞见的毛主席自然并不领情:“苏联那个野心跟它的能力是矛盾的,它要对付这么多方面,从太平洋讲起,有美国、有日本、有中国,有南亚,往西有中东,有欧洲,总共只有一百多万兵,守也不够,何况进攻?要进攻,除非你们放它进来,把欧洲、中东让给它,它才放心。这样才能把兵力往东调。”
一下子将谋求诱导中国向美国寻求庇护的基辛格怼得哑口无言,不论是十几年前面对傲慢的赫鲁晓夫丝毫不让步,还是十几年后对付基辛格这样的犹太政客,毛主席都实在是降维打击。
尤其,毛主席还不动声色地严厉警告了基辛格,不要搞祸水东引那一套:“除非你们放它(苏联)进来!”
熟悉二战历史的毛主席针对美国深宫阶层的这一系列组合拳打法已是熟悉在胸,更可被年轻气盛的基辛格牵着鼻子走。
五天之后,毛主席在中南海游泳池住处,召集了周恩来、乔冠华、王海容、章含之、沈若云、唐闻生等,共同探讨对这次中美会谈的看法。
毛主席开诚布公说:“美国说苏联要打我们,才不要信他们的话呢。我那篇讲话,意思是把他的球踢回去!对付他的‘当心北极熊要整中国’。对美国要注意,搞斗争时候容易‘左’,搞联合时容易右。”
一个多月后,在八大军区司令员对调会议上,毛主席对高级将领讲的话则更加明白:“我向基辛格讲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其中只有一句话:当心,北极熊要整你美国!一整太平洋的舰队,第七舰队,二整欧洲,三整中东!”
今天的我们不得不佩服毛主席洞察一切的目光,因为那一时期以基辛格为代表的犹太势力其对华态度产生进一步转变,都是有缘由的,而这种缘由背后的诉求显然难逃毛主席的慧眼。
关于这些,可以从尼克松二次访华与日后的小平同志访美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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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春节,小平同志访美。
卡特总统没有通报地在文艺汇演上给他演出《我爱北京天安门》这首歌颂毛主席的儿歌,在当时是著名一景,里面也有很多故事。
1974年8月,访华两年后的尼克松被深宫力量弄下了台,在“斩断中美友好关系”(毛主席领导下的“友好”,与今天某些人提倡的“友好”是两个概念)这件事情上,美国深宫赢下一仗。
这些都被毛主席看在眼里。
自水门事件爆发以来,老人家就格外关注中美和美苏的关系。
尼克松不止一次说过,“别看毛的年岁甚高,他的思维要远远敏捷于世人。”
7月份时,即将接替尼克松的福特,就签署《赫尔辛基协议》前往芬兰游说,这已经引起了中国方面对福特的不满。
所以在8月中旬,中国驻华盛顿联络处主任黄镇,给尼克松带去了毛主席的邀请:“如果尼克松先生的身体状况允许的话,毛泽东希望在北京尽早见到他。”
这又同样引起了基辛格这个深宫代表人物的不悦。
他直接对尼克松表示,福特这个新总统还没去北京,你这个旧总统又去,不合适。
之后1975年12月1日,基辛格就策划了福特访华,并希望达到1972年尼克松访华的轰动效应,所谓“让世界遗忘1972,记住1975”。
然而在毛主席的部署下,福特访美遭到了中方绝对的冷遇,整体的迎接规格是降级又降级。
由于福特践行“艾森豪威尔路线”,与苏修联袂大国沙文、并在不久前刚刚同勃列日涅夫亲密拥抱,这都让毛主席对他很不在意,还幽默地言语:“我们没有本钱,就是放空炮。骂娘的话,我们倒有点本钱。”
福特表示,解决中美关系正常化需待1976年美国大选后再仿照“日本模式”采取行动,要求中方承诺“和平解决”台湾问题。
而毛主席则虽已口齿不清、说话困难,但依然是轻飘飘地回了一句:“大选,你选不选得上还不一定呢~~”
结果老人家是一语成谶!1976年美国大选,福特完败。
所有的局面都在毛主席的掌握中,就在1975年12月初,福特返回美国后不到一个月,中方立刻邀请尼克松的女儿朱莉和女婿大卫访华,给尼克松打前哨。
而朱莉夫妇在华期间受到的待遇是之前的福特总统无法比拟也想象不到的,用当时一家美国报纸的话来说就是“破格的待遇”、“这对于不担任政府高级职务的人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毛主席甚至为这两个年轻人举行了新年午宴。
还是在三年前会见尼克松的小书房里,朱莉坐在父亲坐过的沙发上,毛主席问道:“总统先生的腿怎么样了?”“好多了。”朱莉回答。“好好保养他的腿,他说过还要爬长城呢,把这个话转告总统先生。”
女婿大卫插话:“他已经不是总统了。”
毛主席扭过头:“我乐意这么叫他。”
朱莉和大卫夫妇离开中国不到一个月后,1976年2月6日,在毛主席的指挥下,新华社当着全世界的面、尤其是当着福特与美国政府背后影子政团的面,播发了一则轰动全球的《公告》:“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邀请尼克松先生和夫人于1976年2月21日,即在第一次访问四周年之后,再次访问中国。”
要知道,三天后就是福特在新罕布什尔州共和党预选中争取候选人资格的日子!整个美国政界登时乱成了一锅粥。
福特给尼克松使了不少绊子,比如不给他乘坐军用飞机(尼克松给前任约翰逊曾给予空乘优待)。
毛主席获悉后,派出了中国的专机迎接尼克松。
不用猜也能想象到,尼克松这次重返北京,中方给予了何等高规格的待遇。机场上迎接他的是挥动着塑料花束的三百名群众代表,新任命的代总理华、外交部长乔冠华、黄镇等几十名高级官员共同迎接他。
这不仅让尼克松感动,更让太平洋对岸的福特和基辛格如坐针毡。
尤其是尼克松在北京发表的讲话:“或许有人以为单凭签署一个原则性的声明(指上海公报),或举行一次外交会议就能带来永久和平,这一看法未免过于天真。”
这番话矛头直指福特团队,瞬间将破坏中美关系、浪费尼克松外交遗产的大锅,扣到了福特的头上。
七个月后,毛主席留下未尽的革命事业,溘然长逝。
再两个月后,福特败给卡特,“中美友好路线”被保留了下来,这是毛主席在生命最后一刻,用国际眼光和政治智慧为国家做的最后一次贡献。
1979年的春节,小平同志乘着毛主席给中美外交留下的春风,高调访美。
而卡特在给小平同志的文艺汇演中专门安排了《我爱北京天安门》儿歌节目。
美国娃娃们字正腔圆的歌喉,一看便是严格训练良久。
这也是卡特对毛主席这位伟人一种心照不宣的回馈。
毛主席用政治智慧在生命灯尽油枯之时,最后一次左右了国际局势。
稳住中美关系的红利是无法估量的,它避免了美苏苟合,为此后里根诱骗苏联升级军备竞赛的“星球大战计划”埋下了伏笔。
只是,这份伟大的红利,70年代末我们是如何利用和消化的,那就由后人们自得评说了……
跋
夫妻论,夫妻论,想当太太的人通常只有被辱的结局。
夫妻论的顶峰时期大致为小布什末期与奥巴马第一任期,这些中国的碎嘴渣子时常挂于嘴边,一挂就是十年。
辅以浑身颤抖的“经济制裁、政治孤立、外交封锁、贸易讹诈、核威胁”……
这,其实才是真正的旧辞。
自1840年始,这些旧辞中国人听的少了?怕躲让从屈,有用吗?
倒是1949年,这个站着求生的党率领中国人民第一次间接战胜海洋文明(蒋府为其爪牙)、1953年又第一次直接战胜海洋文明,其意义一举超过半个世纪前日俄战争的日本,中国人民重新成为亚太世界领袖。
日本挫败沙俄,其目标不过是融入帝国阵营,本质仍是仆从,且这份战争遗产也在二战中被粉碎;而中国人民志愿军在朝鲜的作为,则是站着把话说了。
“不要担心我的安全问题。你们打得越好,我越安全!”这是1945年重庆谈判时毛泽东的傲语,这番姿态,同样被志愿军带去了开城与板门店的谈判桌前。
直到1972年尼克松风尘进京、主动伸出紧张得汗渍满满的双手,对海洋文明的重新招降达到顶峰。
历史是卿卿我我出来的,还是枪炮轰鸣出来的?
回到今天,“请政治远离XX”、“我不要大国崛起…我要……”……
剥开纸醉金迷,有人早已是哆里哆嗦,有人早已是噤若寒蝉,更有人动辄咆哮“恐致战争、恐惊诧友邦”……
放眼望去,东郭先生不在书里,宋襄公公不在史中。
今天重温1972年的尼克松访华,毛主席彼时要求联合公报“必须表明中国原则立场,美国必须承诺对台湾断交、废约、撤军”,尼克松和国务卿罗杰斯开始是拒绝,希望中国让步。
结果毛主席直接表态:“如果达不成协议,可以不发表公报嘛!”——试问,有何不妥?最终《上海公报》美国人敢不签吗?
千万不要忘记,一个革命政党、一个由革命政党率领无产阶级建立的国家,他应该有的样子。
“世界上只有猫和猫做朋友的事,没有猫和老鼠做朋友的事。”—— 《论持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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