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金靴| 巴黎公社一百五十二周年:重新认识权力
用后装枪杀人已嫌不够快了,于是便用多管炮去成百成千地屠杀战败者。最后一次大屠杀是在拉雪兹神父墓地上的一堵墙近旁进行的,这堵‘公社社员墙’至今还立在那里,作为一个哑的却雄辩的证人,说明当无产阶级敢于起来捍卫自己的权利时,统治阶级的疯狂暴戾能达到何种程度!
这是巴黎公社二十周年之际,恩格斯写在《〈法兰西内战〉导言》的怒语。
3月18日,巴黎公社一百五十二周年。
距血染拉雪兹神父公墓,已逾一个半世纪。
这一个半世纪的历史变幻,从阶级专政演迁和国际共运潮变的视角,大致可分为前四十年、中间七十年和后四十二年。
前四十年即1871-1911年,全球范围内资产阶级逐步建立垄断统治秩序,而在其过程中,渐趋被吸纳进剥削体系的无产阶级同样在积攒着怒火并积蓄着革命力量;
中间的七十年即1911-1981年,则是人类国际共运史上不折不扣的革命高潮。其中以分别带领俄国人民与中国人民取得十月革命和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的列宁同志、毛泽东同志,为20世纪波澜壮阔的人类共运长史永远的领袖导师;
而后四十二年,共运陷入空前低潮,帝国主义垄断集团的蓝色消费文化在全球各地域以不同程度、不同形式取代了红色生产文化。
诞生了第一个社会主义民主政权的苏联被内部的修正主义势力和外部的帝国主义力量合力抹去,右翼势力蚕食了欧洲和拉美,非洲大陆则在全球化体系里重新陷入落后与弱势。
至今天,绝对的无产阶级专政在全球政治版图已近完全消亡。
“最大的权利是管理国家”,还有多少人记得这句话?
这是毛主席在20世纪中叶重读1936年苏联新宪法时给出的深远评价(后来还由力群同志出版了一本《毛泽东读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批注与谈话》)。
毛主席同时还针对包括邓力群、田家英等的讨论给出补充批注:
这里讲到苏联劳动者享受的各种权利时,(你们)没有讲到劳动者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各种企业、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利。实际上,这是社会主义制度下劳动者最大的权利,最根本的权利。没有这种权利,劳动者的工作权、休息权、受教育权等等权利,就没有保证。
后来在文化大革命运动启幕之前曾随主席重登井冈山的王卓超,有过极为深刻的感悟:
记得那天下午,主席像老师考学生一样问我们井冈山精神是什么。
我们回答说:艰苦奋斗。
他笑了,叫我们再想想,说艰苦奋斗只是一个方向,只是一点,还差两点,要从制度方向想。
汪东兴加了一条:支部建在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