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堂到地狱的农业劫难——我大哥亲身经历的集体和单干
上篇文章《我父亲誓死捍卫公有制》，详尽描述了父亲为保住生产大队和村办油坊这两个农村集体企业，同乡村官僚进行了长期不懈、雄浑悲壮的风云血火泪斗争。在这两场剧烈斗争中，父亲最后都惨败——生产大队解散发生于生前，队办油坊倒闭则发生于他去世后不到两年。当时大部分干部和村民很不理解我父亲：为了保住生产大队而对抗上级、扔掉乌纱帽丝毫不值; 后又接受油坊会计之微职更显没志气。既然大队支书都主动辞掉了，还要那十八品芝麻官干啥？现在大家终于幡然醒悟，深刻读懂了其良苦用心：父亲当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捍卫社会主义公有制、维持农业集体生产、守护全体村民社员的铁饭碗、保证粮油等农副产品安全和大家的身体健康。无产阶级领袖毛主席和千万烈士用鲜血生命为人民换来的革命果实，怎能说扔就扔呢？当然直到今天，极少数人仍对此不以为然，那些暴富的既得利益者和尚未觉醒的底层群众，仍喋喋不休地同我和大哥辩论，说什么分田单干比集体生产好多了，理由无非是单干后粮食增加，楼房增多，村民们自由、积极性大大提高，起早贪黑干、万分珍惜粮食、颗粒归仓等，避免了集体劳动时浪费大、误工扯皮拖后腿等不良现象。这些话从表面、局部和短期看，似乎有点道理，却经不起仔细推敲。我随便反问数句便驳得对方哑口无言： 既然集体生产不如单干，那么为何毛泽东时代(包括忠心耿耿走毛主席路线的华国锋主政三年），全国粮食不仅能自给自足，且能出口国外、支援亚非拉第三世界和越南朝鲜等社会主义兄弟国家？为何一个家庭能养活捌玖、十多个小孩？为何看病上学住房养老找工作入托不花钱？为何改开后，全国百分之四十以上粮食依赖进口？为何一个家庭难养活两三个小孩、全国人口锐减？为何看病上学住房养老找工作入托如此困难与昂贵？进一步深层分析，还能找到更多钢铁事实和马列毛理论依据，证实集体农业生产比分田单干强一万倍。
大哥比我年长近二十岁，聪明能干勤俭。他既经历了辉煌壮丽的人民公社、生产大队时代，也经历了包产到户初期打鸡血的“甲状腺亢奋"年代，更经历了不到十年后种粮亏本、农业萎缩的时代。因此对孰优谁劣，他最有发言权。每当谈及此事，他总是摇头叹息、悲从中来： 既有对大集体美好时光的深切怀念无限惋惜、对父亲的无限崇敬，更有对分田单干后农村各种乱象败景的义愤填膺。但是怒归怒，他自己最后也同村里年轻人一样，被迫外出打工，四十多岁以后扔下多年珍爱、精耕细作的水田旱地(类似旧中国父母痛苦地扔下自己孩子)——粮价太贱、成本太高，累得精疲力竭却年年亏本，即使现在农业不交税，甚至有点补贴，种田也照亏不误。难道这就是精英们厚颜无耻吹嘘的“联产承包责任制大大激发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
在热火朝天大集体时代，大哥担任会计和民兵排长，是身先士卒的劳动能手，是冲锋陷阵的生产标兵，成为大队一名得力干将。父亲身为大队支书，却从不放松对大哥要求。在家里，他是慈父和温柔老人，但是在大队、在农田，他是威严公正的领导。他总让大哥干最脏累活，派给他们最艰巨危险的任务。在开展生产竞赛、评选劳动标兵时，父亲铁面无私，甚至对大哥有点苛刻冷峻： 若几位高手难分伯仲，或者大哥优势微弱，父亲总是把光荣称号奖给别人;只有当大哥优势明显、成绩无可辩驳时，才可以获得奖章锦旗。大哥深深懂得也谅解：父亲对他如此严厉，是为了防止社员、干部议论指戳呀！正因如此公正廉明，父亲才获得全体社员一致尊敬拥戴。
大哥读过高小、认得几个字，担任小组会计，帮社员记工分和口粮。那是义务劳动，利用晚上、暴雨天、隆冬等农闲时节工作，没有额外报酬，那年代讲究共产主义奉献精神。他记账清晰准确，年底分红时，未同任何社员发生过争执。本组社员来我家玩耍，顺便查阅自己工分、口粮。小不点我爱趴在桌上或大哥身上，晃着小脑眨着小眼，好奇地看大人们翻账本、聊天、打牌、嗑南瓜子。除本组社员，有时本族、邻居、亲友等人也来凑热闹互相串门。大家有时玩耍聊天，有时商量正经话题，有时互相帮助，比如杀猪宰羊、填泥盖瓦、压泡糖、抽糖子等，亲密密、乐融融、美滋滋、喜洋洋。现在回首上世纪七十年代那温馨情景，想起那人人平等、团结友爱、人情味十足的氛围，我心中充满感动、甜美、幸福和无比留恋。
某些不知情又不爱读历史的年轻人，因受右派，包括政史课本和路遥公知又长又臭的《平凡的世界》等蛊惑，总说在大集体大锅饭时代，农民们懒惰、不负责不积极、扯皮误工、互拖后腿、多干少干一样等，对自己的父祖辈胡乱猜测妄加指责。大哥每听到这种愚昧无知或不怀好意的言论，就禁不住怒火中烧，同传谣者大战三百回合，面红耳赤、不欢而散。据大哥回忆，在毛泽东时代，绝大部社员干劲冲天、你追我赶、明争暗比，责任感特强且热爱集体。当然极少数人较懒惰狡猾、不积极、对集体事业不上心。生产大队小组经常开会，学习党报社评和毛主席语录，开展表扬、批评与自我批评，奖励先进、教育思想落后、拈轻怕重、行为投机者，解决生活生产、团队和党组织建设等问题。当然，大家不会为难那些体质差、能力确实弱的社员，而是体谅与帮助他们，维护其利益和尊严，记工分时，也只比硬劳力少算一两分，决不会拉大距离。通过定时定点、严厉而善意的长期批评教育，再通过党团员、队组干部、生产标兵等先进工作者模范带头作用，落后分子一般都能转变，有些人还评上先进甚至劳模。把坏人变成好人、把后退变成先进，这是毛泽东时代最耀眼的光芒色彩。至于右派所说的集体生产中种种不良现象，偏偏发生在毛主席去世后到即将分田单干这段间隙。那时由于淡化了毛泽东思想，党团组织纪律涣散，党团员干部领导不再身先士卒、吃苦在前，不再坚持公平正义，党内外不再召开民主生活会，不再表彰、批评与自我批评、鼓励教育监督，社员们当然渐渐松懈懒散自由。更可恶者，安徽省凤阳县小岗村十八位村民私按手印分田单干、脱离集体、搞封建小农经济，竟获某大人赞赏并全国推广。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尚不太成熟与完善，暂允许一部分私有制存在，但决不能成为扩大私有制的堂煌理由，更不能将已经国有化或集体化的企事业单位重新私有化碎片化，那不是改革、创新与进步，而是守旧与倒退。虽然我家乡附近一带在1981年以前尚未分田单干，但全国风声鹤唳、浊流涌动、人心惶惶局势混乱，乡村领导怎能搞好集体生产劳动，怎样遏制劳动中的浪费、误工、扯皮、不负责、不劳而获、多劳却不能多得等乱象？
毛时代确物质较贫乏，但那是由众所周知原因造成，并非因生产力低下、生产关系落后或人民懒惰。当时中国人民为求生存积累和快速发展，为填满解放前留下的天大经济巨坑，为打赢七场卫国战争，进行了怎样艰苦卓绝、改天换地的劳动，又过着怎样节衣缩食的清贫生活呀！一代人吃两三代人的苦毫不夸张，怎能被诬蔑为大锅饭养懒汉呢？现在确实物质较丰富，但这一方面是因为毛泽东时代打下的坚实基础和多年积累，另一方面是因为变卖土地、稀土矿产等宝贵自然资源、寅吃卯粮、破坏环境，付出沉重代价而表面繁荣、短暂致富。分田单干最初几年确实粮食有所增产，但那是毛时代优质杂交水稻正好在分田单干初扩大生产以及积肥、开荒、造水利等的结果，恰恰显示了集体农业生产的科技创举，证实了公有制生产关系的伟大先进。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乘凉的后人不可能说树是自己栽的吧？不可能诬蔑前人栽的树不好吧？不可能忘恩负义、侮辱栽树的前人懒惰吧？私有化权贵精英就是利用并放纵人的自私本能、利用农民狭隘短视。个体户初分自家土地、获一份私人财产，当然兴奋不已，劳动积极性像打鸡血一样短暂提高。可是后来呢？当他们兴致勃勃单干、努力种田却入不敷出、年年亏本后，才发现上当受骗，很快像泄气皮球跳不起来，于是纷纷弃田打工，用血汗泪甚至生命换来一些钞票和楼房。想想那些为私企卖命的农民工，患职业重病、留下后遗症、受重伤重残甚至死亡的天文人数，触目惊心！再说这种"富裕"是一种假象和短期，家中任何人生一场大病，都会导致家庭经济土解雪崩：辛苦赚钱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比起毛泽东时代全民免费医疗养老教育住房找工作入托等，真是天渊之别！
为何说从集体生产到分田单干，中国农业从美丽温暖光明幸福的天堂，一下子堕入丑恶冰冷、黑暗痛苦的地狱？第一，支离破碎的分田单干扰乱了毛主席精心设计的建设蓝图、高瞻远瞩的宏伟布局，阻碍了农田集约化、农业大机械化的隆隆脚步，无限延误了农业现代化的伟大征程。第二，混乱无序的分田单干导致大量农田荒芜、土壤板结硬化沙化退化，耕地面积锐减。大集体时代，国家统一下文，各公社大队统筹安排垦荒、施肥、除草除虫等，以农家肥为主、化肥为辅，用本国的优质粮种，慎用农药，无除草剂，以青蛙等生物除虫为主，人工除草，拒绝转基因，保证种子安全，良田沃土越耕越多越肥。分田单干后，由于买办官僚资本官商勾结、资本利益集团绑架，个体农户目光短浅急功近利，基本使用化肥，全部使用农药除草剂、用外国转基因种子，使稻谷、大豆、玉米、小麦、蔬菜、水果等粮食以及耕地染毒，严重危害国民健康。农民各自为战、力量薄弱、不懂法律，无法对抗官僚资本家的强逼软诱、强征硬占耕地等非法商业活动。更可笑者，某些部门和干部投机倒把，搞退耕还林又退林还耕循环往复，巧立名目、瞒上欺下，套取国家工程巨款。第三，分田单干导致种植业衰败后，粮食减产又严重打击了养殖业。毛泽东时代，农村家家户户养猪牛羊鸡鸭鹅，每年卖好几头猪给国家支援建设，既给自己创收，又向城市居民供应鲜肉。如今呢？由于缺乏粮食和养猪成本太高、卖价太低，少有农民养猪牛羊了，国家鲜肉大量靠进口。农粮减产和全民养殖业全军覆没，是中国农村的双败惨输。第四，鼠目寸光的分田单干造成了铺天盖地的资源浪费。除上文提到的抛弃农肥和人工除草、毒死青蛙类，强征耕地等，还有其他方面资源巨耗。包产到户必然需要更多耕牛、牛棚和各种农具等，零星田地必须划出更多沟坝界线。这些毫无价值的损失，令人痛心疾首！第五，自私自利的分田单干严重荒废了农业公共基建和维修。在毛泽东时代，依靠万众一心的超强凝聚力和改造自然的英雄气概，全国人民共开凿了八万六千多座水库和几百万公里的堤坝渠沟，并且得到很好维护。在单干时代，由于农村党组织功能退化、农民个体户身单力薄人心涣散，全国未增加一个新水库和一公里渠坝，且以前的水库渠道多年失修、破烂不堪，一派衰败凋敝的惨景。第六，散乱零星的分田单干严重削弱了农村基层党组织的力量。单干后，人民公社生产大队解体，农民分散劳动，再也不用党组织集体指挥调配，不用支书和生产队长安排农事活动。农民自由盲目散漫，党团组织则变得轻闲松懈与纪律涣散。这是严重的懒政行为，对农村党政建设长期忽视，对农民劳动放任自流，对农业生产漠不关心。第七，七零八落的分田单干影响了农业科技的高效转化，严重破坏了农业链条。在大集体时代，集中劳动统一部署，层层规划，农业新科技很方便迅捷地用于大生产中，且因公对公，不存在利益集团。单干后，农业科技很难落实到分散的农业个体户中，且常出现官僚、商户甚至科技人员对农民敲诈勒索和欺骗乱象，导致农民对新科技、科技工作者进而对党政府严重不信任。第八，松懈自由的分田单干严重削弱了群众战天斗地、抵抗灾难的力量。在光耀千古的毛泽东时代，农村集体组织自力更生、气势磅礴、移山填海，不屈不挠的精神意志化作了不灭的物质财富。全国不仅有星罗棋布的水库沟坝，且开拓了层层叠叠人工梯田。第九，丑陋落后的分田单干直接导致农村文化思想的堕落和精神意志的衰退。大集体时代，大部分稍大点的村庄都有赣剧团，每个村庄更是成立了民兵连。在每个重大节假日丰收日，生产大队都会组织赣剧团在村里露天剧场演几天戏或外出演戏，村民们文化生活十分丰富。参加演出的演员和工作人员同社员出工劳动一样记工分。每年农闲季节，人民公社武装部就派专干来各村进行民兵训练，毛主席说：“民兵是重要的后备军事力量，兵民是胜利之源泉。"大队与小组经常召开党团会、社员乃至全体村民大会，表彰先进、动员攻坚、布置生产、举办各项运动会文艺汇演，传达上级通知精神，学习人民日报或红旗社评和毛主席语录，大家精神焕发、斗志昂扬、纯洁高尚。包产到户后，不仅个体户从事农业生产和抵抗天灾人祸能力大大减弱，而且村办赣剧团和民兵连也散伙，演员民兵各奔东西、专搞致富。农村基层文化和武装组织被摧毁后，村民尤其青少年青壮年们没有健康的娱乐生活和斗志昂扬的军训活动，精神思想极端空虚，开始迷恋黄黑赌毒、沉沦堕落。封建庙宇和西方教堂泛滥成灾，宗教迷信活动日益猖獗，教徒数量剧增。村民们同时抛弃了马列毛共产主义信仰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精神思想迷失在中西文化糟粕中。第十，千坏万恶的分田单干拉大了农村贫富差距，导致了社员的阶级分化。少数村民和干部家庭，人多且劳动力强硬、有权势或善于投机倒把，迅速发家致富、上升为官僚、资本家、地主、富农、富商等地方豪强新贵。广大普通农民则因各种资源劣势和忠厚老实本份，逐渐下降为贫下中农，或沦为私企老板的血汗工人。第十一，狰狞恐怖的包产到户淡化了村民的集体协作意识，削弱了群众的抗争力量，瓦解了农民的团结友爱精神和昂扬斗志，玷污了农村纯朴的民风人心，扩大并加深了人民内部矛盾。在农业大集体时代，在党中央正确路线指引下，在毛泽东思想光芒照耀下，全队农民兄弟干劲冲天众志成城，团结在生产大队党支部周围，在党团员、小组长的率领下，在劳动模范生产标兵的精神感召和亲自带动下，战天斗地、移山填海、不畏艰险、奋勇争先，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农业奇迹，农村面貌日新月异，田野景色欣欣向荣。单干后，大规模的集体农业生产劳动、热火朝天的动人情景不见了，献身农村建设的汩汩热血流干了，农民们四分五裂、七零八落、形单影只。在市场经济冲击下，粮价下降而种粮成本剧升，农民们茫然失措灰心丧气。在一家一户、只知闷头盲目生产的情况下，人性中本能的自私贪婪和农民特有的狭隘、短视、愚昧、固执和散漫等缺点充分暴露出来，互相猜疑忌恨、争山夺水、争论地界、抢资源……无穷无尽的矛盾，日复一日的斗争。在生产劳动中，没有党组织统一领导和思想教育、动员，没有党员干部亲赴前线坐镇指挥和生产标兵带头示范精神鼓励，没有如火如荼的集体作业、你追我赶的劳动竞赛和互帮互助、团结友爱的共产主义精神，怎能有效遏制丛生乱象，根本解决人民内部矛盾？
我少年时代干过农活，在旱季把水从上方水渠引灌到下方自家稻田。因为水少人多，大家每天都为争水发生冲突。我因个子小常受欺负。无奈之际，我只得同部分人熬通宵放水。大哥二哥也常为地界同他人吵架，当然最后总是我家吃亏。除因我们兄弟本性善良软弱外，也同父亲的平时教导有关。回首往事，我并不责怪父亲的退让，他是共产党员，为了避免矛盾升级、出现毫无意义的两败俱伤，适当退让是必要的; 我也不恨那些欺负我们的农民兄弟，他们其实也属于贫穷可怜的底层。在私有制情况下，谁不自私自利，谁不认为自己有理？有几个农民具备我父亲那样的目光、心胸、共产主义思想道德和悲天悯人的阶级情怀？
总之，从大集体生产到分田单干，是中国农业领域最愚蠢的大倒退。它吹响了私有化的号角，迈开了自由化碎片化空心化的老态龙钟脚步，唱起了三农问题的悲曲。奴隶社会、封建社会五千多年的个体分散式的小农经济，一直未能改变中国农业低效、农村落后、农民贫穷的面貌，难道现在借尸还魂就可以奇迹般扭转乾坤？可恶可悲又可叹的是：这种颠覆性错误和深重罪孽，却被某些人冠之以“改革"美名;而毛泽东时代的农业合作化、人民公社化、生产大队化等大集体农民组织，明明是最科学进步、划时代的伟大创新，是对中国数千年封闭零散的农业社会私有制生产关系的彻底革命，也是对美国等资本主义农业私有制的否定，充分解放生产力，发挥全民力量，对神秘恐怖的大自然进行气势磅礴的大手笔改造，却被诬蔑为"落后、封闭、僵化、束缚农民手脚、挫伤劳动积极性”。颠倒是非绝技炉火纯青，反动愚蠢顽固本性登峰造极！不论所谓的“农业改革、包产到户"，还是“联产承包责任制”，任何美丽动听的名词都改变不了农业倒退为私有制和封建小农经济的实质，任何又厚又大的遮羞布都掩不住分田单干以来农村萧条、千疮百孔、伤痕累累的丑陋。从包括大哥在内的众多村民的悲剧，从他们从事个体户分散劳动和艰难生存的辛酸经历中，我深深感受到当代中国农民的切肤之痛。大哥从大集体时代一位精明能干、生机勃勃、任劳任怨的优秀社员、小组会计、民兵排长、劳动标兵，到小农经济时代沉沦为一个灰心丧气、失魂落魄的打工汉，最后在资本家、包工头层层剥削压迫下，在各种毒气、灰尘颗粒、垃圾主食、转基因粮油肉蔬坑害下，耗尽最后一滴鲜血、咸汗和苦泪，终于患上绝症英年早逝，病死加累死。再加上我众多亲友、村民、同学甚至昔日学生，这些本应坚守阵地、建设农村的主力军，却被迫背井离乡做农民工，为资本家流血卖命。其中很多人过早死于非命，各种疾病或生产安全事故，或重伤残疾，或重病愈后留下后遗症等。少部分纯粹农民仍留在家乡劳动，惨淡经营、艰难度日，脸朝黄土背朝天，累得腰酸背痛却难以糊口。因此我们可以这样说：中国当代农业惨不忍睹、农民举步维艰、农村前景黯淡。怨谁？怨官僚资本主义精英阶级，怨权贵利益集团。
我认为，拯救农民、重振农村雄风、实现农业现代化唯一出路是：按照毛泽东思想光辉理论和毛主席领导的伟大实践，将分散的中国亿万农民兄弟组织起来，坚定不移走社会主义农村合作化集体大生产道路，否则将一事无成。
2021.12.12，水根
【文/水根，本文为作者投稿，发表前有删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