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思维,还是“花花”思维?(下)——是马克思主义的失败,还是修正主义的破产?
戈尔巴乔夫的另一个新奇不实的论点是,“在和平共处时期不存在什么特殊形式的阶级斗争”。这立刻使他陷入自相矛盾之中。戈尔巴乔夫不同于雅柯夫列夫,他表面上还坚持阶级分析的方法,并强调“从阶级角度来看待社会生活的各种现象,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常识。这种态度在今天既完全符合存在着各种阶级利益对抗的阶级社会的现实,也完全符合充满这种对抗的国际生活的现实。”(第185页)
如果承认社会主义制度与资本主义制度之间存在着矛盾,那就会在坚持不同社会制度国家和平共处的同时,承认并坚持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两种制度之间的斗争。
回顾历史,社会主义制度正是在反对世界资本主义政治经济体系的斗争中诞生的,因为资本主义早就是一个强大的世界体系。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号召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就是对这个事实的正确认识。
显然,如果一个国家的共产党放弃了国际主义,即放弃了与其他国家的工人阶级联合的方针,其走向灭亡只是时间的早迟而已。在七十年代中期仍在猛烈冲击资本主义世界体系的社会主义运动,之所以在八十年代迅速退潮,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不少社会主义国家的领导人纷纷放弃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因而被以美国为首的国际资本主义势力各个击破。
这就从反面证明,所谓“在和平共处时期不存在什么特殊形式的阶级斗争”这个论点,不仅在理论上是荒谬的,而且在实践上也是经不起检验的。
我们把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称为“花花”思维就是从这个角度来说的。同时,我们也明白这样的一个说法,很可能是学究气十足幼稚可笑的,因为历史还存在另外一种可能性,“新思维”是雅柯夫列夫、戈尔巴乔夫之流所精心设计的一个骗局,但这需要俄国的人民提供更充分的证据。
然而,在1987年,戈尔巴乔夫仍然在用标准的苏联“官方马克思主义”的语言来写文章。就在他具体说明他的“新思维”的几小节里,他说,“在马克思主义世界观中占主导地位的用阶级态度对待社会现实的主要问题”。他又自问自答道:“是否我们在分析核威胁和某些其他全球性问题时放弃了阶级分析呢?我要直截了当地回答:不是这样。不能不考虑世界舞台上现有力量的阶级差别,不能忽略阶级对抗对国际关系和对解决人类所有其他任务的态度的影响。”(第187—188页)
他还说:“到了二十世纪,社会主义社会开始起跑了。我们深信,所有这一切都是一个历史阶梯的合乎规律的几个台阶。这是必然的世界进程。西方有人认为资本主义是文明社会的最高成果。这样认为是他们的事。我们根本不同意这一点。”(第1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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