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新军:莫言,莫不言!
七一前后,军旅作家陈惠方在微信中发来长信:我反复看了司马南同志那期关于“解读《颁奖词》”的节目,我感到司马南同志其用心良苦、态度严肃、措词严密、逻辑严谨。
司马南同志说莫言什么啦?或者说他发表了什么主观见解啦?什么也没有!司马南只是运用了批评中最可靠最真实最有说服力却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用事实说话!司马南先生通篇都是用其之矛攻其之盾,这个矛是《颁奖词》,这个盾也是《颁奖词》,听罢,为什么获诺奖的是莫言,为什么“最先是他唯独是他”,其理由和依据已经昭然若揭了。
陈惠方老师说,10年前,当莫言获诺奖的消息传来,我大喜过望,也将信将疑,但当我在电脑中看了文友给我发过来的这则《颁奖词》时,我十分吃惊,可以用“触目惊心”“义愤填膺”来形容!我当时就把《颁奖词》抄在复印纸上,抄了满满2張,我抄下来的目的,就是把它装在裤袋里,好随时向他人请教,看看高人的观点,这样的《颁奖词》,莫言及莫言的同胞们该不该认同,该不该接受!在一个月内,我把这手写《颁奖词》的2张复印纸装在裤袋里,掏出去装进来,直至2张纸掏烂了成了碎片了,随机探问了几十位同事、文友,几乎异口同声地回应:这个《颁奖词》决不能认同,决不能接受!
但事实是,10年前,我们的“只揭露不歌颂”的共产党人莫言同志,“打着领带,穿着燕尾服”二话不说恭而敬之地接受了这个“满纸荒唐言,通篇恶毒语”的《颁奖词》,虔诚万状地领取了“只有他且唯独是他”的诺奖,实际上就是认同了和接受了《颁奖词》对中国革命对中国共产党中国领袖中国人民和中国革命历史的诬蔑与诋毁!这,还用得着司马先生去“质疑”吗?
问题严重的是,对于这样一个白纸黑字铁证如山的反共反华反毛的巜颁奖词》,我们不少人不少官方机构居然认同了、接受了,这无异于缴械投降、集体沧陷!
读毕陈老来信,我彻底难眠,硬着头皮又翻看了几个莫言作品,梳理了以下个人见解,和我的读者朋友们交流,不对之处敬请批评指正。
莫言在他的《主席老的那天》中写道:“原来我想,自己不过是个草民,谁当官我也是为民,毛主席死了与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我不这样想了。现在我想,毛主席的死与我大有关系。不但与我有关系,甚至与我家的牛有关系。毛主席不死,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就不大可能改变,阶级斗争不可能取消,如果有文学,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子的文学,而那样子的文学我是不会写的,如果毛主席活到现在,我肯定不会当上所谓的‘作家’。毛主席不死,人民公社决不会解散,人民公社不解散,社员家就不会自己养牛。所以说,如果毛主席活着,就不可能有我家那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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