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英:无产阶级放下了自己的武器之后
谭吉坷德的文章,指出了当前这场“清算莫言”斗争的历史意义。并且为莫言时代做了一个历史的评价。文章说:
“莫言的小说一度被认定为是中国文学的一座丰碑,是一个时代的文学巅峰。不过那是一个中国社会陷入了文化上自我否定,活在了别人思维模式中的时代;那是一个中国知识精英对美西方极度崇拜并视为文化和精神上宗主国的时代。”
他对这个时代的评价,无疑是十分中肯的,贴切的。
奇怪的、令人不可理解的是:中国人民经过了20世纪,波澜壮阔的无比伟大的全国人民总动员的斗争,英勇地打倒了一个世纪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建起了一个伟大的人民共和国。
而且,即使在旧中国,中国人民在文化上也从来没有向帝国主义屈服过;即使在五四运动之前,我们还有鲁迅作为我们文艺领域的主将。
毛主席说:“鲁迅是我们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贵的性格。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文化的方向。”
可见,即使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旧中国,我们中国文化战线的主流,也从来始终掌握在中国人民的手中,成为我们打击敌人、团结人民的一支有生力量,为中国革命事业立下了不朽的功勋。
谭文说:
中国是低着头融入这个世界的。36年前的那个夏天,一曲“河殇”奏响了中华民族精神和文化的挽歌。从“河殇”流出的那一刻起,中华民族就面临着一场知识精英的集体背叛,就成了一个“在精神和文化上被美国占领的国家”。
莫言的小说就是“河殇”最好的文学注解,是这个古老民族背负着罪感和耻感文化走入历史虚无主义最值得夸耀的“河殇”文学。他的小说同所有领域的“河殇”汇聚到一起,一个全盘西化、最终被征服者在思想上控制和奴化的时代就诞生了。
一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美国的尼克松还前来朝拜的中国,现在为什么要用这样的“低着头”的姿态“融入这个世界”呢?这里出了什么问题?
马克思主义者和反马克思主义者的区别在哪里?就在对待历史唯物主义的态度上。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观点就是:在阶级社会,阶级斗争是历史发展的动力。社会主义社会是阶级社会。那么,阶级斗争也必然是社会主义社会发展的动力。只有战胜资产阶级,才有无产阶级的胜利。
在社会主义的前30年,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斗争主要就表现在:无产阶级明确提出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要分清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即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资产阶级的破坏,就是有意混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把同志当敌人,进行“残酷斗争、无情打击”。
但是资产阶级打击了革命者,还要把“极左”的帽子扣在革命人民的头上,恶毒地把阶级斗争变成“乱打乱斗”的代名词。在群中把阶级斗争搞臭,达到在党内取消了阶级斗争,在国家取消无产阶级专政的目的。
无产阶级放下了阶级斗争的武器,马放南山,刀枪入库。资产阶级、帝国主义立即乘虚而入。党的历史上,什么时候出现过这么多的贪官?!
批判了毛主席的所谓“错误”;放弃了阶级斗争;涣散了无产阶级的阶级队伍;搞乱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我们在工农业战线上流失了多少集体资产、国有资产?我们在环境上,损失了多少青山绿水?我们的工农劳动者,吃了多少二遍苦?我们在文化上,倒退了有多远?
像莫言这样的垃圾反动作品,居然像皇帝的新衣一样,被捧上了精品宝座,多么荒唐。难道中国历史上就没有像样的文学著作了?!这一段荒唐的历史,将来只能是讽刺喜剧的材料!
今天,只是希望我们大家更早一天醒悟,重新拿起无产阶级斗争的武器,用我们的望远镜和显微镜,观察世界,战胜敌人。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不辜负毛主席他老人家对我们的殷切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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