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其人初探:井蛙醯鸡 鼠腹蜗肠 蝇营鼠窥
《颁奖词》开篇称莫言是个诗人。
其人便是一首诗。
其诗意境深几何?
颂明玩味多年,终以三个成语作结:井蛙醯[ xī ]鸡,鼠腹蜗肠,蝇营鼠窥。
井蛙醯鸡,这个成语并不常用。比喻眼界不广,见识浅薄。用来形容莫言的文学修养倒是十分贴切。莫言做学问往往是浮光掠影,望文生义,只踩香蕉皮却不接触实质,经不起三问,典型的“大头唬”。仅举几例说明:
莫言看电视剧《觉醒年代》大发感慨:“数次热泪盈眶。先贤陈独秀,人中龙凤,时代骄子,敢为天下先,能忍旷世辱,是五百年一出之奇才。”
“五百年一出之奇才”的依据是什么,与陈独秀同时期的李大钊又是多少年一出的呢?
然后莫言煞有介事地“赏析”陈独秀的诗歌《夜雨狂歌答沈二》。赏析先贤诗歌应当是一件很严肃的“学问”。莫言却拿它当儿戏。这首诗是针对反袁世凯复辟帝制的。莫言顾左右而言他,只会滥用一些空洞的词语而不指出具体内容。
比如“ 烛龙老死夜深黝,伯强拍手满地走”一联,本意是“满清帝制已经死了,国家依然陷入黑暗,那些乱臣贼子们却还在兴风作浪”。莫言却说“查典知‘伯强’一指风伯,一指疫鬼,窃以为此处应指疫鬼。”真是牛头不对马嘴。为什么指“疫鬼”?依据是什么?莫言就无法解释了。这种完全脱离诗歌创作的历史背景及作者当时的作为而单靠查字典解诗,犹如不懂外文的人却拿着字典查词写外语文章一样永远摸不到北。
再比如,莫言说他看到《雪国》中健硕的秋田犬喝热水时,一下子顿悟了:原来狗也可以入小说,热水也可以入小说,于是他的小说就像蛋急的母鸡咯咯咯地追着他叫了。然后《雪国》就照亮了莫言的文学之路,还“笼罩”了中国小说创作20年。同样是完全不去理解《雪国》的主旨,不把握人物的情感脉络,单单把小说中的一个“小道具“无限夸大,尽说些不着调的话。好像以往的小说都没有狗,没有热水(温泉)似的。
还比如,莫言看《百年孤独》,才看了一页又“顿悟“了,拍案而起: “啊!小说原来可以这么写!”《百年孤独》的主旨是什么?有哪些人物?表达了马尔克斯怎样的情感?莫言完全不顾及这些,只抓住一个“魔幻现实主义”,花里胡哨说了一堆废话之后就说“《百年孤独》改变了中国文学创作的格局”。
莫言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受了“10位诺奖获得者”的影响。你要问究竟受到了怎样的影响呢?他又语焉不详了。一个不懂外文的作家搞得像外国文学权威似的。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也只有井蛙醯鸡能形容了。
因为自己的Political hatred就指天骂地,在小说中故意使用敏感政治词汇做人名方便辱骂,如此浅薄之举足见其鼠腹蜗肠的偏私狭隘。这在莫言小说中比比皆是。一引用就会 “有不适合发表的内容”而发不出来了。
为什么说他“蝇营鼠窥”呢?
探寻莫言“进步”的足迹,人们从他本人的自述中可以知道他在农村时“表现并不好”,口碑也不咋地,而且入伍的动机只是“为了吃饺子”。如此动机的人却顺利地通过“政审”顺利入伍,那一定是“材料写得好”。进入部队以后却像变了个人似的,表现特别突出,利用休息时间一个人悄悄扫猪圈、扫厕所,敢当“无名英雄”,还手抄《讲话》,因此进步很快,加入组织、提干。当风向一变时他立马变得比谁都激进了,直接辱骂英雄、导师,把八路军描写成土匪,把武工队长写成杀人如麻的刽子手还干出不齿之事,这些内容也都是无法引用的。
好了,还要继续说下去吗?老百姓说话坚持有理有据,特别欢迎批判和质问。你只要质问,我就有理由拿出证据了。否则我连拿证据的机会都没有。
2022年12月18日星期日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