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张对俄罗斯家事尽少置喙,何必对列宁处决尼古拉二世耿耿于怀
网络上经常看到有主播讲解俄苏历史,我很喜欢这类节目的,但有主播讲到“列宁处决尼古拉二世”这段历史时经常“耿耿于怀”,感情色彩浓烈。
尼古拉二世是俄罗斯末代沙皇,“二月革命”后下台靠边站,布尔什维克掌权后并未想难为他,但是前线军情吃紧,有消息传白军准备偷袭解救尼古拉二世,布尔什维克为吸取法国大革命教训枪决了尼古拉二世一家。
这事这么简单,过去一百多年了,何况又不是咱家事,何来如此的耿耿于怀、色彩浓烈?
我一直对此好奇异常,只想弄清背后啥原因;不是吗?昨天发了篇《防汉甚于防洋呢?还是防民甚于防川?到是值得罗老师研究研究的,搞历史的嘛》,自曝有“一瓶墨水”情结――有瓶墨水放那儿,就想搞清楚哪是水分子,哪是炭分子;
我有许多左翼朋友,他们对此看得很重,把他看成社会的“右”倾现象,我说别急!等等看,依我看就一个“装”字,假装他与你我不一样,假装有点思想――就这看法上,我于王朔到是所见略同,虽然昨天我说了他几句“我是鞑子,我怕谁!”。事实上人类一刻也没停止过与“装”作斗争――蒙昧时代与“装神弄鬼”作斗争,中世纪欧洲与“伪先知”作斗争,中国则与“道貌岸然”作斗争,革命时代与“伪高尚”作斗争,不同时代不同的“伪”和“装”而已;因此呢,社会呈右倾,右味浓烈时,装“右”不失为一种很好买卖――别奇怪,真的!“右派”也值得装吗?你不知道而已,有啥不可能,只要有利可图,正如革命时期扮“左”也是一桩很好的“生意”。
那瓶墨水中有啥成份?
以前国内意识形态也有这种情况,特别九十年代以来的二十多年间,比如对《半夜鸡叫》里周扒皮等所谓“四大恶”重新叙说,把《鲁智深痛打镇关西》从教材删除,说他提倡暴力,少儿不宜,又把大量的鲁迅作品从教材移出等等,我看其中确有“右”倾现象,背景是当时把49年以来的意识形态描绘成“极左”,于是需要反着来,需要“重塑”历史;但是近来随着媒体工具的普及以及新一代的长成,人人掌握麦克风,这股“重塑”风受到抑制;真理不辨不明,人们在互怼中至少得以看清真相。
最近几年“重塑”风仍在继续,事实上既然人么,对发生的事情,对过去的事情总有不同看法,但与浓烈时相比味道有点变,墨水中好象还有其他啥东西?
随着媒体工具的普及以及新一代的长成,我看一些主播、历史老师、讲述者有一种“装”的味道,他们假装“宏大叙事”,假装“意识形态”,假装“标新立异”,假装“独家之说”,但又经常的眼高手低,于是又假装“耿耿于怀”,假装“色彩浓烈”。
凡此种种,凡是一切可“装”可“扮”的都在其列;是的呦,明明眼高手低,却又假装“耿耿于怀”,假装“色彩浓烈”来凑。
我对我的左翼朋友们就是这么说的,固然存在社会“右倾”化现象,但是墨水里面成份还有很多,不只水分子和炭分子――有些未必真“右”,而是“装右”以引骚动;昨天发的那篇也有这点意思,能搜索到的几则看,罗老师有那么点“民族叙事”味道和意图,但并不显著,更多在“宏大叙事”、“意识形态”、“标新立异”、“独家之说”之嫌,但是显然眼高手低,能量欠缺;把“辛亥革命”说成“排满”意图引领骚动,结果一巴掌下去没了声音。
我们的力量是有限的,精力是有限的,不能分散力量,逮住一个证据凿凿,往死里打――我对朋友们是这么说的;对“装”的人么,看清他,能量其实不大的,不必用力过猛,把劲用在刀刃上更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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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么有个看法。
当下中俄关系密切,因为这个,我们对俄罗斯内部事务反而应该冷淡些、远离些――所谓“距离产生美”这儿也适用的;对待前苏联和新老俄罗斯历史,我们可以学习、了解,但不必过于“投入”感情色彩,对他们重要历史人物的评价不能过于色彩――平铺直叙更好,许多事情他们自己也没搞明白,内部也横七竖八,我们外人不明就里插一脚,你算站队呢?还是咋的?
比如关于列宁的评价,他们自己就撕裂的很,苏联垮台后就被贴 “通外国”标签,对他的评价忽高忽低,我们外部当然知道些,但具体情况知道的很少;同样关于斯大林,他们内部也是撕裂的。
我的意思我们远离些,但我们也得学历史,特别前苏联与我们华人,与我们中国渊源密切,不可能不带有几分感情和色彩,经常是爱恨交织、溢于言表――爱之者把他看作人类新纪元,时常为他的失去而唏嘘;恨之者不惜罗列罪名,欲将前苏联钉在耻辱柱,那就需要智慧了,需要感性与智慧的恰到好处了,需要看在当前“中俄关系历史上最好时期”这个份上,并期待一直保持下去。
总之一句话,俄人自己还没搞明白,我们就别再进去了。
另外,网络空间嘛,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谁知道他是随?冒充华人发声呢?网络是先进的玩意儿,喜欢的要接受,不满意的也得忍!全靠你智慧了。
那又另当别论。
【文/道一人,红歌会网专栏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