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贵生：苏联解体对于中国共产党人的真正启示
《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今年第1期刊载了李慎明等同志撰写的近2万字的《历史虚无主义与苏联解体》（以下简称《历史》）一文，该文运用翔实的历史资料，全面地回顾了苏联党的意识形态被历史虚无主义等错误思潮侵蚀的历史过程，系统地揭示了境内外参与这场“和平演变”的各种角色的种种手法及其动机实质，深刻地展现了苏联亡党亡国给党、国家和人民带来的巨大的历史性灾难及俄罗斯各界对这场灾难的深刻反思。文章最后概括总结了历史虚无主义对苏联解体的重要作用而引发的五点重要启示：
“第一，必须高度重视对历史虚无主义的回击与批判。历史虚无主义是国内外敌对势力推动的一种政治思潮，无论它披着何种外衣，使用什么手法，其根本目的是否定和颠覆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全党特别是党的各级组织和各级领导必须高度重视对历史虚无主义思潮和行为的回击与批判。全体共产党员人人有责。
第二，必须高度重视、认真应对西方‘软实力’‘巧实力’等和平演变战略手法。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不断推进，国内外敌对势力必然会手段翻新，继续散布历史虚无主义。对此，我们必须保持高度警惕。
第三，必须高度重视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决不放任历史虚无主义行为泛滥，不能任由其刻意制造和散布谎言、扰乱社会舆论。必须对否定党史国史、贬损革命领袖、玷污英雄模范人物的言行，进行彻底批判并依法进行惩处，以凝聚民心、团结广大人民群众。
第四，必须把意识形态领域的领导权牢牢掌握在忠诚的马克思主义者手中。我们要在批判历史虚无主义的斗争中，不断壮大马克思主义理论队伍，巩固宣传舆论阵地，为反击和战胜历史虚无主义提供可靠的政治和组织保障。
第五，必须组织全党特别是党的各级领导干部带头深入学习党史、新中国史、改革开放史、社会主义发展史，提高思想理论水平，提升抵御历史虚无主义等各种错误思潮的能力，永远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永葆党的青春活力。”
笔者赞同这五点启示，但总感觉还欠缺些什么，还有待于继续理论上的深化。笔者在这五点基础上再讲几点新的认识：
第一，必须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观点认识历史虚无主义的本质。
“历史虚无主义”概念只是对社会生活中一种虚无和否定历史的社会现象的概括。它并没有揭示“历史虚无主义”的实质、本质。唯物辩证法要求我们认识社会历史不能仅仅停留在对现象的认识上，而应该透过现象看本质。揭示“历史虚无主义”的本质必须运用唯物史观的最基本观点之一即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观点和阶级分析的方法认识之。列宁说，马克思主义提供了一条指导性的线索，使我们能在这种看来扑朔迷离、一团混乱的状态中发现规律性。这条线索就是阶级斗争的理论。《共产党宣言》中指出，人类自私有制以来的历史就是阶级斗争的历史。这种阶级斗争一个重要的表现就是夺取政权和巩固政权的斗争。为此任何阶级如毛主席所说，“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社会主义国家的历史虚无主义就是社会主义国家的国内外阶级敌人和反动势力通过虚无和否定无产阶级革命史、社会主义发展史及其发展的重要事件和重要历史人物，为颠覆社会主义政权复辟资本主义夺回他们失去的天堂制造舆论准备工作，推行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内容。“欲灭其国，必先去史”，这是典型的阶级斗争在意识形态领域里突出和尖锐激烈的表现。《历史》一文叙述历史虚无主义的表现过程时也讲到：“从本质上说，历史虚无主义不过是阶级斗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一种特殊反映。”“宣扬历史虚无主义，是国内外敌对势力在思想上进行颠覆活动的最为有效的方式之一。”文中还引用俄共下诺夫哥罗德州州委书记、州议会副议长弗拉季斯拉夫·叶戈罗夫的一段话“历史虚无主义否定苏联时代存在过的一切正面的事物，否定社会主义革命带来的一切有益方面。它破坏和转变了苏联时代的社会意识，这是在为实现1991年的反革命剧变作铺垫。”文中这些思想极其重要。但非常遗憾，文中最后总结中却没有明确和最终用马克思主义最重要的阶级斗争观点阐明历史虚无主义的本质，没有强调反对历史虚无主义必须树立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理论，没有强调反对历史虚无主义本身就是一场尖锐的阶级斗争。不确立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观点，就不是真正的反对历史虚无主义。
第二，历史虚无主义在苏联的泛滥及其对苏联解体的作用证明了列宁阶级斗争理论和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的真理性和前瞻性。
列宁十月革命后就反复指出，被推翻的反动统治阶级绝不甘心他们的灭亡，他们必然十倍、百倍、千倍企图恢复他们失去的天堂。社会主义是成长着的共产主义与衰亡着的资本主义彼此斗争的时期。不讲阶级斗争的政治和不讲阶级斗争的社会主义是纯粹的胡说八道。毛主席继承了列宁这一思想，并依据十月革命后苏联的阶级斗争现状和新中国成立后党内腐败现象及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客观事实，发出了“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伟大号召。指出，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始终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存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存在帝国主义用武力和和平手段颠覆社会主义的危险性，存在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苏联从一个与美国平起平坐的社会主义的超级大国瞬间坍塌下来，走上资本主义复辟道路。证明毛主席当年所说的“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已经转变为血淋淋的现实。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根本标准、最终标准，难道这一确凿的铁的客观事实还不能证明列宁和毛泽东论断的真理性和前瞻性吗？那种仍然继续否定和攻击毛主席继续革命理论是“严重错误”的结论才是地地道道的严重错误和荒谬论断。《历史》文中用大量事实证明苏联被颠覆和解体的全过程，但却有意无意地回避用列宁阶级斗争和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科学地解读这些现象，并证明其真理性。不讲清楚和充分证明列宁和毛泽东阶级斗争理论的真理性、前瞻性，就不是对苏联解体这一国际共运史上重大事件的马克思主义的真正解读。
第三，西方国家对苏联的“和平演变”行为证明帝国主义亡社会主义之心不死。
《共产党宣言》最伟大之处就是是揭示了作为资本主义否定因素的社会主义与作为肯定因素的资本主义的对立，同时指出了这种对立将延续相当长的历史时期，但其最终趋势是“两个必然”。马克思《资本论》揭露资本的本性及其为社会主义所代替的历史必然性。列宁的《帝国主义论》在《资本论》基础上继续揭露资本主义发展到帝国主义阶段的本性即垄断性、寄生性、腐朽性和垂死性等特征，指出帝国主义是现代战争的根源，是人类一切丑恶、腐败现象的最深层次的经济根源。但经过两次世界大战，出现了苏联社会主义国家和社会主义阵营之后，帝国主义与社会主义对立并企图从根本上剿灭社会主义的目的始终没有消除与泯灭，且更加变本加厉。毛主席早就说过，“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实际就是亡社会主义之心不死，亡社会主义之行为不断。这是他们从“资本”的唯利是图的剥削压迫本性延伸和拓展出来的在经济、政治、军事上的表现。当帝国主义企图用武力消灭社会主义不可能得逞时，必然采取牧师的手段即“和平演变”的方式对付社会主义。上世纪50年代，美国国务卿杜勒斯多次叫嚣的对社会主义苏联和中国的“十条戒令”就是帝国主义“和平演变”的具体化。《历史》一文这里就较为详细揭露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通过造谣、虚无革命史和推行西方的普世价值理论等多种手段、方法“和平演变”苏联的具体过程。再次证明了毛主席所说的“帝国主义亡我之心”的本性即反革命两手政策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那种借口时代的某些具体变化而所谓“与时俱进”推断帝国主义的本性已经不同程度地改变，社会主义和帝国主义国家可以“同命运共同体”的论调是反马克思主义的错误的论调。强大的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在帝国主义的软硬兼施下不存在了，但帝国主义对社会主义和正义力量的打压、封锁、制裁始终没有停止。苏联解体以来，西方国家入侵伊拉克、利比亚、叙利亚、阿富汗，肢解南斯拉夫、轰炸贝尔格来德，对原苏联加盟共和国的“颜色革命”、支持台独势力、中美贸易战、北约东扩以及新冠病毒引发的世界范围的疫情泛滥等大量事实再次证明了列宁关于帝国主义本性的不可改变性，证明了世界人民同帝国主义不可能存在“共命运”现象。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还在玩弄各种善良人绝对想不到的歪门邪道与社会主义为敌，与世界人民为敌。唯有抛弃一切所谓“韬光养晦”的策略方针和妥协政策，拿起斗争的武器，同帝国主义和一切剥削阶级、反动势力斗争到底，才是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发展的唯一出路。
第四，苏联的解体证明“堡垒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
唯物辩证法认为一个事物的发展变化总有内因和外因，外因通过内因其变化。苏联解体也有外因和内因。如果说西方国家推行“和平演变”政策和历史虚无主义思潮是苏联解体的外因的话，那么加速苏联解体的真正内因是原苏联党政领导自觉不自觉地放弃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的指导地位，用李慎明同志主编的《居安思危》一书中所讲的“三个背叛”即背叛马克思主义、背叛社会主义和背叛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历史》一文，较为详细地叙述了赫鲁晓夫、戈尔巴乔夫、雅克夫列夫等人在帝国主义政策的影响和直接间接支持下大反斯大林、大反社会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推行历史虚无主义和西方普世价值及自由主义经济政策的过程。同时他们利用无产阶级专政的权力，从对敌人的镇压职能转变为对人民的镇压。竭力打压迫害国内反对他们倒行逆施的修正主义政策的真正的共产党员和人民群众。典型的就是原苏联优秀的共产党员、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妮娜·亚历山德罗夫娜·安德烈耶娃同志1988年3月13日在原苏共中央机关报《苏维埃俄罗斯报》发表公开信严厉抨击和批判戈尔巴乔夫的历史虚无主义思潮和改革政策，因而遭到戈尔巴乔夫等人开除党籍等严重迫害。正是由于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戈尔巴乔夫、雅克夫列夫等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掌握了苏联党政大权，最后直接导致镰刀斧头的苏联红旗从克林姆林宫上空落下。这一国际共运史上的重大事件再次证明了堡垒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的……
第五，苏联解体的过程首先是从文化和意识形态作为突破口，从而导致经济、政治的全面沦陷。
《历史》一文主要揭示苏联解体首先是从文化领域即意识形态作为突破口开始的。但苏联的解体和资本主义的复辟绝不是意识形态单方面的问题，而是文化、政治、经济领域全面复辟资本主义。首先，历史虚无主义影响了原苏联党政领导。党和国家的领导人从马克思主义者蜕变为修正主义者和资产阶级代理人。政治上的沦陷就是权力的沦陷。其次，历史虚无主义导致党和国家的指导思想发生了质的变化。1985年，戈尔巴乔夫提出了政治领域的“改革新思维”，鼓吹指导思想上的多元化、民主化、自由化，放弃马克思主义的指导思想地位。同时提出抽象的人道主义和民主社会主义为核心的所谓“人道的民主的社会主义”为党的指导思想。最后，历史虚无主义导致党和国家经济路线和经济政策也发生全面的改变。国家开始把资产阶级的自由主义作为国家经济体制改革的指导思想，改革方案从开始的“计划—市场经济”到“可调节的市场经济”，再到市场经济的私有化、市场化的道路。最终十月革命的伟大红旗1991年底从克里姆林宫上空落下，从这个意义上再次证明毛主席“卫星上天、红旗落地”的预言的科学性。
第六，必须把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防止资本主义复辟作为全党工作的头等大事来抓。
苏联解体的客观事实证明了毛主席关于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已经转变为现实性。作为社会主义国家的执政党能否真正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现象呢？依据《共产党宣言》“两个必然”的科学论断，完全是可以做到的。那么这就要求执政的共产党人首先必须承认和正视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存在倒退和复辟的危险性和可能性。理论上不正视承认这种可能性、危险性，不反复告戒全党警惕这种危险性，就不可能从实践上采取一切措施，防止这种复辟倒退的可能性的发生。中国当今某些人至今理论上不承认这种可能性，谈何汲取苏联解体的历史教训呢？其次必须以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理论为指导思想，从经济、文化、政治等各个领域筑起一道道反复辟的钢铁长城，并把此项任务做为全党的重中之重的头等大事来抓。那种不讲阶级斗争，不讲无产阶级专政，不讲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不讲政治统帅经济和各项工作，用经济建设和GDP等各项具体工作冲淡和取代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任务，千百万革命先烈革命前辈流血牺牲换来的革命成果就会付之东流，也必然会重蹈苏联解体和资本主义复辟的覆辙。
第七，中国共产党人批判中国当今的历史虚无主义最主要任务就是批判虚无和否定毛主席，还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于清白。
理论联系实际是理论研究中的一个基本原则，从苏联解体的具体历史过程研究苏联解体问题也必须联系实际。这个实际就是中国的社会主义历史发展的实际。历史虚无主义思潮既然在苏联解体的过程中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那么中国当代形形色色的错误思潮中是否存在历史虚无主义？主要表现是什么？究竟如何揭露和批判中国当代的历史虚无主义？应该说，中国官方和主流媒体是承认和正视中国当今存在历史虚无主义，也强调要把反对历史虚无主义作为思想战线上一项重要的任务。但存在的主要问题是没有抓住当今社会历史虚无主义的主要表现，没有从阶级斗争的视野解读中国共产党人100年的奋斗史。这是一种扭曲错误的党史观，也是历史虚无主义的重要表现。毛泽东是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创始人，是中华民族最伟大的民族英雄和最杰出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他把马克思列宁主义与中国革命建设相结合，创立了毛泽东思想……成为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第三个里程碑。同时，他还把一个任人宰割的一穷二白的旧中国建设成为屹立在世界东方的历史巨人。他不仅是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也是世界无产阶级和人民的伟大领袖和导师。但是国内外有那么少数人，认为毛泽东时代的“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是错误的。这是中国当代历史虚无主义最重要最重要的表现。因此，“历史”一文强调批判中国当代的历史虚无主义，那就必须正视和严厉揭露批判这种历史虚无主义。必须用阶级斗争观点解读100年党的奋斗史，指出中国共产党人100年的奋斗目标是“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必须给于毛泽东晚年理论与实践实事求是的评价，还毛泽东于清白，还毛泽东思想于清白，还中国共产党100奋斗史于清白，清除一切笼罩在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上的一切污泥浊水和不实之词。做不到这一点，就不是真正反对历史虚无主义。也不可能真正做到坚持毛泽东思想。
第八，人民群众行使社会主义民主权利是捍卫社会主义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最强大的物资力量。
唯物史观认为，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无产阶级夺政权必须依靠人民群众。正如陈毅同志所说，淮海战役是人民群众用小推车推出来的。同理，无产阶级巩固社会主义政权反对资本主义复辟，也必须依靠人民群众。
只有人民群众的社会主人意识真正落实，最大限度地相信群众、依靠群众，调动和发挥人民群众的积极主动性，才能真正汲取苏联解体的历史教训，把中国的社会主义革命伟大事业进行到底！共产党员在这场捍卫社会主义的斗争潮流中始终应该站在斗争的最前线，才不愧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的共产主义战士。
第九，坚持自我革命，必须坚持毛主席的“斗私批修”思想，在世界观领域坚持对资产阶级的斗争。
毛主席说，无产阶级在改造世界的同时，也改造主观世界，改造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的关系。民主革命如此，社会主义革命也是如此。当今中国共产党人改造客观世界的社会主义革命的历史重任没有完成，改造主观世界的历史任务也没有完成。资产阶级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无产阶级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中国当今社会一切积重难返的社会问题特别是社会腐败问题的思想根源就是资产阶级的各种思潮包括个人主义、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等严重侵蚀到党内和革命队伍中，而部分党员和领导干部放弃了共产党人自我改造的任务，成为资产阶级糖衣炮弹的俘虏。党中央最近提出了“自我革命”的口号和思想。自我革命的实质就是毛主席继续革命理论中的“斗私批修”思想，就是自我革头脑中形形色色的剥削阶级世界观的命，就是阶级斗争为纲思想在共产党人头脑中的具体化。不讲革共产党人头脑中的资产阶级世界观的命，就不是真正的自我革命，也不是真正的共产党人，也不可能真正抵御形形色色的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包括历史虚无主义思想的影响和侵蚀。
第十，全党必须坚持《共产党宣言》中“消灭私有制”的初心、使命，努力形成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思想政治路线。
《共产党宣言》的问世，给全世界的无产阶级及其政党提供了科学的理论武器和指导思想。中国共产党人仍然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思想。苏联历史虚无主义泛滥的一个重要内容就是对马克思列宁主义和《共产党宣言》的否定和虚无，对共产党人“消灭私有制”和消灭阶级思想的否定和虚无。因此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和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科学的理论武器就是《共产党宣言》中的基本思想。社会主义运动发展史上一切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歪曲、篡改马克思主义无不是围绕《宣言》中“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两个决裂”、无产阶级专政等思想展开的。修正主义的鼻祖伯恩施坦、苏联的赫鲁晓夫、戈尔巴乔夫等人如此，中国当代的修正主义和历史虚无主义者也是如此。那种用所谓“人民幸福”、“民族复兴”的初心、使命观代替《宣言》中的“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两个决裂”思想就是中国当代修正主义的典型表现。毛主席当年特别号召全党“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并把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与中国革命建设实践相结合，形成一条正确的马克思主义的思想政治路线。“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只有以《共产党宣言》的基本原理、核心思想结合中国的实际形成和制定马克思主义的思想政治路线，才能真正分清什么是社会主义，什么是资本主义？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什么是修正主义？才能同形形色色的错误思潮包括个人主义、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修正主义、假社会主义、假马克思主义做坚决的斗争，把马克思恩格斯开创的列宁毛泽东继承发展了的人类最壮丽的共产主义事业进行到底！
2022年3月24日
【文/郝贵生，天津某大学教授，红歌会网专栏学者。本文发表时略有修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