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教材为何泛滥?对比“毛主席亲自集结最顶尖学者编教材”就知道!


  这几天网友都在怒斥人教版小学数学教科书插图“媚外”、“涉黄”、毒害儿童的问题,相关设计人员的背景也被网友扒了个底朝天。(见本号昨天的文章《毒教材: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那些不堪入目的插图笔者也不想再放了,很多网友自发地搬出老版教科书插图,要“洗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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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问题又岂止出现在教科书插图上?!

  例如,暧昧“性暗示”以及涉嫌抹黑中医的儿童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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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如,教辅封面上“不经意”出现的鬼子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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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本号之前揭露过的语文新课标推荐的小学生必读书目,有的打着“动物”的旗号赤裸裸地向儿童描述露骨“性行为”,有的则是描写暧昧、畸形、变态的“父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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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网友发现,新版的《新华字典》,对“玩”字进行组词示例中特意将“玩女性”加了进来,第11版、12版均用到这个例词,而重要的是老版《新华字典》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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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网友自发开展的“大清查”活动的进行,相信越来越多触目惊心的问题会被发现;于是,某些“知识分子”又开始大呼“迫害”了、“文字狱”了,这一幕似曾相识,而且在以前还“屡试不爽”。

  1995年,莫言的《丰乳肥臀》获得了“大家·红河文学奖”,同时得到了10万元奖金,该奖的评委汪曾祺、刘震云、苏童等七人称这是一部“伟大的史诗性力作”,各路报刊、杂志也是极力吹捧,正是这本小说让莫言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当时,仅仅有魏巍同志主办的《中流》杂志勇敢地站了出来,一连七期发表了多篇对《丰乳肥臀》的严肃批判,指出小说编造污蔑革命史以及新中国历史的严重问题。尴尬的是,反过来受到文艺界围攻的却是《中流》杂志——被扣上了极左的帽子。《丰乳肥臀》不让出版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其中极其露骨、几近黄书的性描写,终经修订后于2003年正式出版,而《中流》杂志却真的“没了”,各路诋毁革命史的文艺作品粉墨登场,恶霸地主周扒皮、黄世仁、刘文彩的案一个个被翻过来成了“乡贤”、“大善人”,终致方方诋毁土地革命的小说《软埋》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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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线再往前推,1978年,卢新华的小说《伤痕》在上海的《文汇报》被破例以整版篇幅刊载、轰动文坛;其后诋毁新中国、污蔑毛泽东时代的“伤痕文学”便开始在大陆泛滥开来,一个比一个编的离谱,那时有人敢说一个“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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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一代人,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教育成长起来的,包括笔者这样80年代初出生的一辈。笔者以前的文章谈过自己因为这样的教育曾经深度误会毛主席,后来接触历史、接触工农才觉醒、“左转”的过程;而很多中青年是没有这样的幸运的。

  于是,从以前的街头小报到后来的网络文学,充斥着各种造谣污蔑、恶毒谩骂人民领袖毛主席及其家人的内容;这些污蔑终于扩大到整个革命史、乃至很多革命英烈,董存瑞、邱少云、狼牙山五壮士一个个“惨遭毒手”,这才导致一些人受到了法律制裁。问题是,那些污蔑、谩骂毛主席的乌龟王八蛋,至今有一个真正受到制裁了吗?这背后的原因耐人寻味、耐人琢磨。

  要理解文学作品、出版物和教科书的嬗变关联,这里有一个很好的桥梁,那就是作为老少皆宜的语文工具书的《辞海》修订。

  第一版《辞海》于1936年出版,在蒋介石的干预下,很多坚持爱国立场的条目被清除,反而是加入了强烈的蒋家王朝烙印。1957年,在毛主席的支持下,《辞海》的原编纂者舒新城先生开始了对《辞海》更加全面、更加细致也更加严谨的全面修订,1963年4月《辞海》(未定稿)内部发行。

  1977年,担任《辞海》第二任主编的陈望道教授逝世;1978年,夏征农接替了主编,此后又开始了《辞海》的多次修订,主要基调就是“反左”,实质上则是去毛化、删除那些意识形态过强的话语以及“刺激美国人”的内容。

  到1999版《辞海》,“毛泽东思想”这个词条被删的只剩下700余字;“毛泽东”词条中删除了毛泽东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内容;“三湾改编”、“遵义会议”、“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狼牙山五壮士”、“赵一曼”、“辽沈战役”、“平津战役”、“淮海战役”、“渡江战役”、“彭德怀”等很多词条都遭遇了涉及根本原则的重大篡改……

  对于这些错误,解放日报原副总编辑栾保俊同志、原上海市委党校哲学教研室主任高为学同志等一批教育界、知识界的有识之士通过撰文以及上书等形式予以严厉指正。

  2000年第1期《中流》杂志发表了栾保俊、高为学等同志的文章以后,夏征农旋即发表公开信《[是非辨正]致<中流>杂志编辑部函》进行回应,并在2000年第6期《百年潮》杂志上刊登。《公开信》说:

  中美合编辞书《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时达成过协议,关于合编辞书的修改原则是“依国际惯例,按美方所写华盛顿条目”和“按美方的修改意见”来修改,把美方“不接受”的内容、词汇删除。比如,写毛泽东是“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因为美方“不接受”,我方就把它删除、取消掉了。《公开信》接着说:“此后《辞海》等辞书均按此『意见』办理”。(见《百年潮》2000年第6期)

  看到这份公开信,魏巍同志怒斥:“这是明摆着的事情,他们就要搞非毛化”!2000年国庆前夕,上海市委又派人专门拜访上海市老干部评报协会,感谢老同志对《辞海》的关心和帮助。这段争论原本以马克思主义者的胜利而告一段落,然而,2000年11月香港某反动杂志又抛出一篇《极左派围攻新版<辞海>》的文章,指名攻击栾保俊、高为学为“极左分子”,并极其阴险地为《辞海》主要负责人的所谓“不畏强权,极力抗争”而“鼓掌”。由此可见,这场斗争远不止内部无产阶级和新生资产阶级争夺文化领导权那么简单,背后牵扯到错综复杂的国际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激烈斗争。

  “欲灭其国,必先亡其史;欲灭其族,必先灭其文化”。回顾上面的历史变迁我们不难发现:从前些年将鲁迅先生的文章“请出”课本,减少革命先烈故事,删除《包身工》、魏巍同志的《谁是最可爱的人》,与之同时丑化中华民族、编造谎言美化爱迪生等西方名人,再到最近网友发现并指出的小学数学教科书插图事件,中小学教科书种种问题的出现绝非孤立、偶然的,这背后实际上牵涉到了非常深刻、复杂的斗争。

  巧合的是,就在数学教科书插图事件发生整整一年前的2021年5月底,“毛主席亲自集结最顶尖学者编教材”的话题登上了新浪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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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2021年5月31日央视国际频道“国家记忆”栏目的这期节目介绍:

  1953年5月18日,一个来自教育部的请示报告引起了毛主席的注意。阅后,毛主席询问道:现在编教材的人有多少。回答是“30多个”。毛主席听后意味深长地说:“这么重要的工作,30个编辑太少了,增加到300人也不算多。”

  毛主席口中“这么重要的工作”,就是正在编写的全国中小学教材。为了做好这项工作,从1950年到1966年,以叶圣陶为代表的新中国最顶尖的文学家、科学家、教育家都参与了进来。数学有华罗庚,语文有吕叔湘,英语有许国璋,物理有严济慈,地理有竺可桢……

  正像毛主席曾经指出的:意识形态的阵地我们不去占领,人家就会去占领。真实和理性的东西少了,谎言和谬误就会丛生。

  这也是毛主席高度重视教材编写问题,重视教材编订的科学性、严谨性、人民性的根本原因。别看是一份小小的教材,它教育、塑造的可是至少两到三代人,牵涉到社会主义事业的前途与命运。人民共和国经过了七十多年的风风雨雨,至今屹立不倒;一个落后的农业国,一举实现工业化和现代化,中国劳动人民创造了举世震惊的辉煌的物质成就——这一切离不开新中国二三十年间毛主席亲自领导的人民教育事业。

  回顾这一段历史,对于我们今天出现的种种问题,是很好的镜鉴和参考,就像网友在被毒教材脏了眼睛之后,第一时间会去找毛泽东时代的插图“洗洗眼睛”。

  “国有疑难可问谁?”,人们再一次想起了那句:“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泽东”!

  【文/秦明,红歌会网专栏作者。本文原载于“子夜呐喊”公众号,授权红歌会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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