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汉甚于防洋呢?还是防民甚于防川?到是值得罗老师研究研究的

2024-10-15
作者: 道一人 来源: 红歌会网

  防汉甚于防洋呢?还是防民甚于防川?到是值得罗老师研究研究的,搞历史的嘛

  九十年代随着“七条辫子闹银屏”、“满屏清宫戏”,我注意到民间泛起寻根热,有时不象良俗民风,有股不一样的异味。我举个例子,我想大家都熟悉“我是流氓,我怕谁!”,也知道谁说的,成了他的网络标签,嘿!那股热中他把标签改为“我是鞑子,我怕谁!

  我才知道他原来是满族人,生于南京的满族人。为此我还写过他几篇,其中有一篇《“我是流氓,我怕谁?”到“我是鞑子,我怕谁?”

  发在了红坛,结果三分钟就被“404”了。

  一瓶墨水,里面有水和炭,你知道这么回事,却没法单独取出水或炭,当然今天设备发达了,这个小菜一碟;可在精神领域和心灵方面,这个还做不到――他投票给你,你却没法知道慑于威权还是因为崇拜,我们当今有许多民意调查办法,这个还做不到。

  我偏偏对这类事情尤感兴趣。苏联和东欧垮塌后这块土地掀起了多股民族主义浪潮,并且来势凶猛,后果惨烈;中国是多民族国家,也会吗?“我是鞑子,我怕谁!”也象东欧那股“民族叙事”风?

  我没闻出来,孤证独例我是不感兴趣的。随着“七条辫子闹银屏”、“满屏清宫戏”,那种趣味已然成风,我们从去年北京公交车上一大妈对外地人吼叫“我是正黄旗”也能嗅出一点点,嗅出点“恨”气和“狠”气;那股味道在娱乐界尤为浓烈――恰恰也是我安全写作的港湾,我也经常向他们“赔不是”:对不起喽!借你们“人头”用一用,娱乐界确实非常浓烈,我跟踪了几位。

  比如“丑娘”张少华自曝“皇族后裔”:【…我妈姓清,百家姓里没有,她说是指明为姓皇族后裔。她爷爷是皇太医可惜后人没人从医…】“丑娘专业户”无人不知,都知道她“文革”时带队抄家打残漂亮女艺人新凤霞一事,但是知道“皇族后裔”的却不多,我也是她自曝后才知道并长期跟踪她的。

  又比如歌唱艺人那英,自曝“慈禧太后后裔”,这次借刀郎的《罗刹海市》被人狠狠教训了一通,乖了些。

  等等够了,事实上已然成风――只不过娱乐界我写他们比较安全,没人敢打我耳刮子罢了,与“满清”攀龙附凤在娱乐界已然成风,上世纪九十年代随着“七条辫子闹银屏”、“满屏清宫戏”,我闻到了这股味道。

  但与东欧滑塌后的“民族叙事”风相比,他们一样吗?

  我思索了很久,我拿来墨水努力将水分子与炭分子分开来,但我并未闻出“民族叙事”味道。

  是的,我努力闻,使劲嗅,没有闻出“民族叙事”味,那是啥味?

  我们把《“我是流氓,我怕谁?”到“我是鞑子,我怕谁?”》、对外地人发威“我是正黄旗”,带人抄家又自曝“皇族后裔”,被人切齿痛骂“慈禧太后血缘”等等排成一列,你很快能嗅出什么味道:

  我可以对你发威、发狠,但是你不可以对我还以瞪眼,不可以回怼我,文绉绉的说法是“只许州官放火 不许百姓点灯”。

  是的,就是这股味道。我的语文不太好,没法几个字归纳这是啥味道,但肯定不是“民族叙事”味;事实上49年后共产党讲“阶级叙事”,哪容得下“民族叙事”,“改开”后虽然多种叙事并起,但底线仍不许突破,王朔好歹也算个“大院子弟”(虽然足须须),他的“我是鞑子,我怕谁!”匪性使然,断然不敢冲撞泰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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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庆节前我听到网络在喊“罗翔又翻车了”,才知道罗翔这个人,是个历史老师,在网络颇有小名气,被尊“三清道人”,并也多次“翻车”,最近这次因他一则网络视频,他将“辛亥革命”说成“排满”――前后语境是深圳日籍学校一小学生遇害。

  显然,“三清道人”这次翻的不轻,他是教授级历史老师,竟讲出这话,真是翻得不轻!中学生也不可能说出来。网络上有许多批判,我就不浪费时间引述了。

  可我那“一瓶墨水”情结又犯了,非得弄清罗老师背后啥意思。

  人群中确实存在一些性格凶狠之人,他的“我是正黄旗人”未必北京人歧视外地人或“民族叙事”诸如此类,只不过“示凶”、“示狠”而已,并且有个恶毒心理:只许我“示凶”、“示狠”,却不许你回怼――我前面列举的“我是鞑子,我怕谁?”几例都是这个意思,罗老师有这个意思吗?

  我努力的闻,使劲的嗅,好象闻不出那几例味道,闻不出“我是鞑子,我怕谁?”味道,我看“七条辫子闹银屏”、“满屏清宫戏”在他身上的投影恐怕有点的。

  事后罗老师删除了许多,但七转八转我还是能搜到几则,我也细细品了几天,努力的闻,使劲的嗅;他的风格我似乎不习惯,但也无可多指责的――他面对的是九零后甚至可能零零后,只要他们接受,就将就些吧。究竟啥味道呢?

  是的,我闻不出“我是鞑子,我怕谁?”那种味道。好象也不那么“民族主义叙事”那种味――真要这样,共产党不扇你俩嘴巴,三天找不到姥姥家――我看了他几则视频,他主观上也许淡淡的有这么点意思,欲往“民族主义叙事”那方向去,以树“独家”之言,可他差远哩,三辈子没这能量。

  我的看法呀,还是上世纪以来“七条辫子闹银屏”、“满屏清宫戏”在他身上的投影和影响――不能看轻他,但也不必慌了手脚;正好在写作下一篇,主题仍是“正经与娱乐不分现象”,今天这段文字就算个铺垫吧。

  恰好也借此机会向罗老师建言,并通过罗老师向网络广大的,欲树“独家之言”,欲“宏大叙事”的老师们、主播们建言,正如标题所说,这是个极其琐碎、艰苦、无趣的工作。这种工作必须有人去做的,我们国家从“阶级叙事”到“多种叙事”并起,这还刚刚开始,许多头绪还象乱麻一团,确实需要有人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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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40年满清战败后确实有股思潮,认为满清“防汉甚于防洋”,最早的意识可能已经产生了,推翻满清的意识可能酝酿了――当然只在高层或较高层,只在受教育程度很高的汉族知识分子中,在较早接触西方的汉族知识分子中,这确实孙中山们“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滥觞,其间的历史不算长,但是传承关系确也值得后来者们研究研究的。

  中国历代统治者素有“防民甚于防川”、“宁与寇仇 不与家奴”心理恶习,满清统治者当然不能例外,那么革命者究竟针对的“防汉甚于防洋”呢?还是“防民甚于防川”?其中几许几斤?各占几成?也值得后来者们研究研究的。

  也没人欺负罗老师,有话好好说嘛,但是你也不能欺负别人呀,也得讲个公平嘛。在“辛亥革命”的定性评价上,国共两党、分裂着的两岸、全球各地华人以及其他友好是一致的,没人把他看成“排满”的――虽然有过“驱除鞑虏 恢复中华”,但是昙花一现,只不过革命鼓动时的一种策略;但是中国既然还分裂着,某些细节层难免仍有言语障碍,还有点撒不开,但切切不可借由此类来达到私有目的。

  刚改革开放不久我曾看到来陆祭祖的,一跪一哭,似乎受到“欺负”,满肚子的“委屈”,后来慢慢了解到,大难临头各自飞,谁都这样,他们那拨“贵胄”去台湾事实上受到很好照顾,比平常人优渥多了,留在内地的也没因为“后裔”而受欺负――事实上因为在日本、前苏联以及欧美各地尚有巨大影响,还是个有待拉拢对象,是国共两党,两岸三地多方争取对象,哪来受欺负呢?

  等等等等多得去了,都值得罗老师们进行研究的。不能三两句话打发走的;现在的九零后、零零后们聪明得很,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打发的,他们现在忙得很,还顾不得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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