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今天仍然需要破除迷信、解放思想
今天,我们提出应该进行一场针对西方意识形态的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的运动,也是符合中国今天的实际情况的,也是出于实事求是的基本点。我们的文学艺术从根本上就应该是为大多数中国人民服务的,而不是为少数人服务的。我们的文学艺术的创造当然离不开创作者个人的自觉的意识与行为,但这些意识与行为不可能也不应该完全从所谓“个人”,从所谓“自我”而出发的。
曾经有人说,自八十年代开展了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的运动以来,今天在一些中国人当中,同样也需要再次开展一场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的斗争。这个迷信不是别的,就是对西方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迷信。
在八十年代之初,我们在经济发展上,在科学技术上,与世界上先进的发达国家相比,确实是有些落后的。在我们进行改革开放的过程中,确实需要引进大量的先进生产技术,也需要派遣留学生去发达国家学习人家那边先进的科学技术。在这种以引进为主的开放过程中,也就有人误以为,西方在所有的方面都是先进的,都是我们需要引进的。
这就出现了所谓全盘西化的一种观念。虽然这种观念刚一出现,就受到了批判。然而,这样的批判在当时大环境中,并不是被所有的人都能认可。有的人对所谓反对全盘西化的批判是不以为然的,是嗤之以鼻的。
因此,这种以西方资产阶级意识形态为先进意识的观念,在很多领域就蔓延了开来。除了文科类的学术界,在文学艺术方面,这种所谓对西方文化的崇拜和迷信也表现得相当疯狂。最为典型的就是西方资产阶级所崇尚的“自我”、“个人”,在文学艺术领域里表现得尤为突出。
在所谓的诗歌与小说里,这种“自我”与“个人”表现得是最为明显的。那些所谓朦胧诗,几乎没有能懂。因为那都是诗作者们表现所谓最为充分的“自我”。而且,似乎人们越是看不懂,这样的诗才起是高深,才越是好诗。在小说里,这种“自我”也是表现得非常普遍的。作家写什么不重要,但写的都是自己的想象和心理,哪怕这样的想象在现实中并没有多少根据,并没有反映出实际中的真实。这些都不重要。而且在写作方式上,也要突出所谓“自我”与“个性”。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所提出的“我们的文学艺术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无产阶级文艺观点,几乎都绝大多数的所谓文艺人或者文化人抛之脑后。
然而,这种所谓“自我”,所谓“个性”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这不过都是西方资产阶级一直就最为鼓吹与宣扬的。就是这种对西方观念的信奉与模仿,我们的文学艺术领域说好听一点,这些年来,所能生产出的真正的为人民大众所喜闻乐见的作品少得可怜;如果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在这个领域里,充满了乌烟瘴气。那些否定中国革命,抹黑中国革命中的伟大英雄与先烈、大肆鼓吹历史虚无主义的东西,被称为优秀的作品,写那些肚脐以下三寸的作品被称为佳作。那些脱离现实,脱离中国发展与变革大潮中的普通劳动者的作品,几乎都是由唯心史观在引导着。在这些作品中,看不到历史唯物论,看不到人民群众的伟大创造历史的作用。在他们的这些作品中,人民群众是愚昧的,是野蛮的,是无知的,是永远应该处于社会最底层的。看看那些获得所谓这个文学奖、那个文学奖的作品,有多少是真正符合毛主席所提出的革命文艺路线的? 有多少是真正获得读者喜爱与赞扬的?
在文学艺术的其他领域里,如歌曲、音乐、舞蹈,几乎有相当多的作品,都远离了中国人民喜闻乐见的形式与内容。这样的好作品在今天的中国实在是太少了,太罕见了,比大熊猫和中华鲟还要珍稀。西方的、港台的所谓标新立异,怪诞的、无病呻吟的病态形象,在这些领域里都表现得非常充分。而且,我们的媒体对这些东西非常感兴趣,特别是对所谓歌星、影星等,极尽各种吹捧之能事,把中国的许多舞台都搞得一个个神头鬼脸,群魔乱舞。
因此,我们真的很有必要,在一个更大的范围内,开展一个以反对以西方意识形态为迷信的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的运动。现在似乎一提起运动二字,就代表着所谓极“左”。对于运动,本身无所谓对错,也无所谓左右。只要是符合实际的,只要是从实事求是出发的运动,那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当然,这种运动的形式不应该像以往的某些运动那样,无论是从组织上,还是要过程上,都太过粗糙。它更重要的是引起人们的关注,引导人们积极地参与进来,对于我们今天到底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我们今天应该将什么样的思想与观念看作是真正的、符合实际的真理,而又应该把哪些似是而非、冠冕堂皇,而在骨子里是反对人民,反对社会主义的东西看成是真正的有害物质。
当年,关于真理问题的大讨论算不算一场运动? 在此之后紧接着的破除迷信、解放思想,团结一致向前看算不算一场运动? 当然,这种判断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管我们今天如何称呼当年的这些过程,不管我们今天是不是一定要称这些过程是运动,或者不是运动,但这样的过程对于当时的中国是非常必要的,也是符合当年中国的实际情况,也是符合当时的民意与民心的。
今天,我们提出应该进行一场针对西方意识形态的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的运动,也是符合中国今天的实际情况的,也是出于实事求是的基本点。对今天中国存在的在文学艺术领域里这样的或者那样的问题,或许人们的看法是不太一样的,但是对于基本是非的判断总是有一个标准的。这个标准就是,我们的文学艺术从根本上就应该是为大多数中国人民服务的,而不是为少数人服务的。我们的文学艺术的创造当然离不开创作者个人的自觉的意识与行为,但这些意识与行为不可能也不应该完全从所谓“个人”,从所谓“自我”而出发的。
中国正在走向伟大的民族复兴与民族崛起。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我们能以真正的符合无产阶级与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文学艺术作为动员人民、鼓舞人民的有利武器,那么我们在民族复兴与民族崛起中就会产生更大的物质力量与精神力量。如果我们在这个方面做得不够好,甚至还有那些负面的,反面的东西在影响着和妨碍着我们的前进步伐,那么这一伟大的民族复兴与民族崛起就有可能遭遇到不应该有的干扰,如果搞得不好,甚至会遭受失败。这是我们绝对不能承受的,也是我们绝对不能允许的。
(作者系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转编自“北航老胡之闲话”微信公众号;图片来自网络,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