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自废武功!看当年上海地下党怎么关心群众?
沪东陆家嘴贫民窟里长大的女孩徐佩玲,那年才11岁,为了养活双目失明的母亲和三个妹妹,托人给拿摩温送了一份礼,在上海英美烟草厂上班了。
上海作为中国最早的工业化城市,诞生了中国最早的工人阶级,也因此成为中国共产党的诞生地,而徐佩玲的一家,则是上海工人阶级的缩影。
阿玲的祖母就在英美烟草烟厂上班,母亲是沪东三新纱厂的工人,阿玲的婴儿期就在空气混浊的车间里度过,棉纱堆是她唯一的玩具。四岁,死了哥哥。六岁,妈妈眼睛被熏瞎了,就被一脚踢出厂子。屋漏偏逢连夜雨,父亲又去世了,家里唯一的劳动力只有她了,所以当童工之外,还有选择吗?
民国时代上海的童工,每天劳动12到14小时,工资只有两三角钱,还要遭受“拿摩温(领班)”的打骂。尽管阿玲拼命做活,可还是难以保障家人的温饱,两个妹妹相继病饿而死。
民国上海纺织厂的童工
英美资本家对雇佣童工特别有兴趣,因为童工的工时和成年工一样,工资却只有后者的一半,而且更加软弱可欺。此外还有一层深意,成年工人容易被共产党影响而趋于反抗,童工则不敢,也不懂,可以用他们把那些“不安分分子”开除出去,巩固反动秩序。可对这些小则捌玖岁,大则十一二的童工,洋鬼子拿他们完全不当人,看不顺眼,上去就是一脚,张嘴就是“蛋姆弗罗(damn fellow,该死的蠢货)”。动辄开除更是随心所欲,还疯狂叫嚣:
“上海这地方,要找一百条四条腿的狗不容易,要找一百个两条腿的工人,便当得很。”
这话听着耳熟吧?据说这还是工人的“福报”!
不过阿玲不这么看,她听说知识改变命运,附近开了一所基督教女青年会的平民夜校,不要学费,就去读书。可三年时间,就是让你学《圣经》,教会的修女跟阿玲说:“孩子你要虔诚,上帝会给你带来幸福!”
一名“养成工”,也就是童工
上帝没给阿玲带来幸福,倒是带来了徐明清老师。她对女工非常亲热,关心大家就像自己的亲姊妹。她比学生先进课堂,看到早来的同学,就和蔼地问长问短,了解哪个同学在什么厂里做工,家里有多少人,生活情况怎样。有时她发现谁缺课,总要打听打听原因,然后又抽空到人家家里去访问,帮助解决学习上的困难。见到学生家长,也亲热得像自己的父母。所以所有学生都喜欢她,大家说:
“一天不去上课,就像丢了贵重东西,心神不宁。”
徐老师的课,像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给阿玲带来了光明,她明白了苦难不是天生的,要改变命运,必须跟着共产党走。
偶尔还会有一位蓝老师过来,一周给大家上两次音乐课,她常常带着二胡教大家唱爱国歌曲,排练进步戏剧,增强大家的阶级感情和爱国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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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现在“转型”很成功…政治需要时,口头上还是需要念念“人民”这个仅仅是一个符号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