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杰：中美俄博弈老人政治慢镜头
2024年3月18日普京连任俄罗斯总统是有历史里程碑意义的，此后中美俄博弈老人政治将至少能让国际政治“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延缓十年。
一、大国博弈谁先挑事谁先遭殃
克劳塞维茨在《战争论》中提出：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政治问题解决不了，矛盾就会爆发，这种情况下中美俄三国会不会有人下场？从历史的角度来看，美苏两国在大三角时期的状况与现在的中美两国完全不同，中美之间并没有展开绝对的军事较量，两国在各方面的实力也并不像美苏两国属于对等平行的关系。以目前中美两国的实力来看，与当时美苏开战的大背景完全不同，中美两国缺乏展开热战的条件。纵观整个冷战大三角时代，中美苏三方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次大规模的战争，但印象中那个时代并不太平，那个时候的战争是谁在打？是这三个国家与若干其他国家在打代理人战争，根本就没有一个国家亲自下场。二战爆发，美国凭借海洋优势，躲过了战争的摧残并在全球遭遇战争恐慌时，美国借助军备出售，拿到了霸权世界的第一桶金，二战刚结束时，美国如日中天，他的GDP比当年全球GDP的一半还多。二战之后，第一场真正的大国与强国下场的战争，就是朝鲜战争，第二场是越南战争，在这两场战争中，美国都吃了大亏。美国的结局会怎么样？这两场仗打完之后，美苏之间的对抗形势成为美苏争霸、苏攻美守。美国吃亏之后，整个战略态势都处于一个不利的状态，为了挽救这个态势，美国做出了重大的战略切割，放弃了东南亚方向包括在中国方向原有的一些地缘战略优势。这两场仗，美国打空了很多。同样再看苏联那个时候，苏联也没少下场打仗，最典型的就是阿富汗战争，这场战争被后人视为苏联解体的重要原因之一。美国与苏联的前车之鉴就摆在这里，在大三角关系中，谁先下场打仗，谁大概率会遭殃。但中国的几场仗，却依然打得顺风顺水，为什么？其实冷战之后美国也打过几场没有遭殃的战争，比如入侵巴拿马、空袭叙利亚，这些战争中美国的表现基本都没有什么大问题，战争进展的也相对顺利。这几场战争有一个共同特点：快打快撤绝不纠缠。持续时间短，变量少，可控制性自然就更强。中国建国后所有的对外作战都没有纠缠，在可接受某种战后安排的情况下立即结束战争，没有在对方的场地上待下去，美国无论是空袭叙利亚，还是入侵奥巴马，时间也都很短，打完就撤。这就是《孙子兵法》中的宁拙而求速胜，且莫求巧而久拖。还有一点，就是战场空间距离远近。美国在从越南、阿富汗撤军后大量装备被遗弃，那是因为运输成本甚至超过了装备本身的价值，这就是“千里馈粮”的道理。中美俄三方都没有近距离开战的条件，现在这种闪电战会存在吗？中美俄任何一方，都有与对方相抗衡的实力，没人有能力确保自己开战即胜，速战速决。再来看看俄罗斯的现状，俄罗斯发展为何迟迟没有明显变化？因为俄罗斯多年战乱不断，周边的小仗很多，这些小仗都有美国等西方列强的背景，俄罗斯在这些小战中胜利了，但在这个过程中，俄罗斯被肥的拖瘦，瘦的拖垮，经济也是久衰不涨，这次俄乌战争下，俄罗斯更是雪上加霜。战争带来的后果，俄罗斯比谁都清楚。中美俄三国目前正在维持着这种脆弱的平衡，没有人想打破，抑或没有人敢打破这种平衡，因为谁第一个伸手，谁先下场，大概率会遭殃。在如履薄冰的三角关系中，这无异于自取灭亡。所以，中美俄三方大概率不会有谁亲自下场挑事。后续中美俄关系将会如何发展？这种新三角关系在相当长时间内仍然会存在，在中国强势发展，美国日渐衰退，俄罗斯有能力撑起三角端点的情况下，战略竞争烈度会持续升级，但这种平衡不会被轻易打破。一方面，美国不会放弃对中俄两国的双重遏制战略；另一方面，中美俄三国在全球治理、防核扩散等问题上还存在合作空间，难以实现真正的“脱钩”。中俄两国都希望与美国保持相对稳定的战略关系，所以中美俄大三角中的三国大概率不会亲自下场打起来。与冷战时期的大三角关系不同，现在中美俄呈现出的三角关系结构更加稳定，矛盾依旧存在，但这种稳定平衡的格局不会被轻易打破。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即使政治矛盾化解不开，三角关系中的任何一方大概率也不会亲自下场挑事，因为无论是从历史的角度看，还是从国际局势上看，谁先挑事谁先遭殃。
二、人口视角下的中美俄博弈
2019年6月《外交事务》期刊网站近期载文称，美国在二战后成为全球领导者离不开其人口因素的支撑，但美国正在“挥霍”这一资源，为了保持优势，美国必须采取措施减缓或扭转人口负增长的趋势并重新考虑其全球战略，打造新的联盟。文章摘要如下：传统的经济、军事实力往往得到更多关注，但国家的人口规模、能力与特点的变化对大国间的长期竞争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事实上，二战以来全球经济的增长主要归功于两个因素：人力资本的改善（人力资本是教育、健康、营养、培训等决定个体工人潜力的因素的总称）与有利的商业环境（使得人力资源的价值得以释放）。其中，人力资本对经济有着非同寻常的影响。例如，今天，一个国家的人均预期寿命每增加一年，其人均收入就会永久增长约4%；一个国家的公民每多接受一年的教育，该国的人均GDP就会平均增长10%。与经济或技术预测不同的是，预测人口的发展趋势在未来至少几十年里有可能相当准确，因为世界的绝大多数“地球村”成员到2040年依然活着。这无法预测世界的未来，但能为认识国际政治正在显现的轮廓提供一个粗略的指南，为美国人了解未来地缘政治走向与华盛顿该如何做好准备提供了线索。一是中国人口老龄化加剧：中国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有近14亿人口。在过去40年里，中国见证了人类历史上最快速与持续的经济增长，人口结构在这个过程中也发挥了关键作用。从1975年到2010年,中国的劳动年龄人口（15-64岁）几乎翻了一番，且中国人口的整体健康与教育水平也迅速提高。但不利的人口发展趋势给中国经济带来了阻力，在过去的两代人里，中国的生育率大幅下降。根据联合国人口司的数据，目前中国的总生育率（TFR是一国或地区育龄妇女终生平均生育子女的个数。）为1.6，但一些分析人士认为实际数字有可能低至1.4。根据美国人口普查局的预测，预计中国的劳动年龄人口在2015年至2040年间将至少减少1亿。随着中国劳动人口的减少，65岁以上的人口将会激增。到2040年，中国人口的平均年龄将从2015年的37岁升至48岁，而1990年这一年龄还不到25岁。此外，目前这一代年轻人将成为中国历史上受教育程度最高的一代，但随着受教育程度较低的老年人在总人口中所占比例上升，中国的整体教育水平增长将会放缓。未来几年，中国还需解决男性过多的问题，他们大多来自贫困的农村，难以结婚、生子或延续家庭。二是俄罗斯的人力资源难撑其雄心：俄罗斯的人口前景有可能更糟。俄罗斯在一段时间内能在国际事务中发挥更大作用，但由于受到人口结构方面的限制，俄罗斯总统普京及其继任者维持俄罗斯地缘政治地位的难度极大，更不用说真正改善其地位了。在某些方面，俄罗斯是一个典型的欧洲国家：人口老龄化、人口萎缩，难以吸收低技能移民劳动力（俄罗斯经济越来越依赖这些劳动力）。但不同的是，俄罗斯在人力资本方面面临着严重的危机。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数据，2016年15岁俄罗斯男性的预期寿命为67.3岁，略低于海地男性，15岁俄罗斯女性的预期寿命虽比男性乐观，但仅略高于联合国最不发达国家名单的范围。除了健康问题，俄罗斯在知识产出方面也遭遇失败：教育水平高，但人力资本水平低。俄罗斯公民表面上受过教育，但俄罗斯（人口1.45亿）每年从美国专利商标局获得的专利少于美国阿拉巴马州（人口500万），服务出口收入低于丹麦（人口600万），私人持有的财富也少于瑞典（人口1000万）。而且，由于俄罗斯的劳动年龄人口将在2015年至2040年之间趋于老龄化并逐步萎缩，其相对经济潜力也将下降。三是美国喜忧参半：美国最明显的人口优势是其规模。美国是世界第三大人口大国，而且很有可能一直保持到2040年。与其他发达国家相比，美国长期以来维持着明显的高移民水平与高出生率。此外，据罗伯特•巴罗（Robert Barro）等经济学家的估计，2015年美国有5600万25岁至64岁的男性与女性有本科或研究生学位，几乎占全球总数的六分之一。美国在研究与开发与财富创造方面均处于世界领先地位。有这些优势，但对美国来说并非都是利好。2014年美国人的预期寿命缓慢下降，这还是最近一个世纪以来的第一次。美国在公共卫生指标方面的进展也十分缓慢，而且成本高得惊人，教育水平的提高也停滞了几十年。对美国人口增长的普遍预测有可能过于乐观了，美国的生育率在2008年之后下降了大约10%，而且没有任何恢复的迹象。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的数据显示，2017年美国的总生育率为1.77，为20世纪70年代以来的最低水平，低于法国与瑞典等欧洲国家。此外，为了应对国内动荡，美国曾决定几乎完全停止接收移民，这种苗头有可能死灰复燃。
三、胡锡进迎合的中美俄博弈慢镜头
赖清德胜选后国内网上畏战、惧战情绪渐有抬头之势，其中最具忽悠性的便是“胡锡进”之流喊出中美对决“中方没有胜算”的颤音，余波未息之时又有中国院士何祚庥站出来为“老胡”鼓噪，说国人抗美是“坐井观天”，真乃南北呼应，一唱一和，极尽“缺钙”之态，伤吾民族斗志。当然，掌国器者不屑于此态，依然秉承毛泽东对敌策略，“战略上藐视敌人”，在对美战略上不示弱、不畏惧，用气概与气节折冲美国，迫使美国国务卿布林肯远渡来朝，坐谈纷争。试想，美国睥睨天下，大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之气，他们鸟过谁？但在中国人面前，不得不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这就是以刚克强的结果。但小编颜小四说这种“大话”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不能服人之口，但文人都懂得“威武不能屈”这个道理。如果他们连这个也环顾左右而言他，“装糊涂”，那么他们真的就无药可救了。中国历史上有数不胜数气冲霄汉的文人，如岳飞、文天祥、辛弃疾、陆游，等等。在面对强敌之时，表现的是民族“威武不能屈”的气概，爱国主调与大无畏精神贯穿始终。在中国抗战史上，最具历史意义与重大影响的则是“两抗”，一是1939年抗击日寇，毛泽东说过：“中华民族在日本侵略者面前，历来存在的劈头第一个大问题，就是战不战的问题，战下去——中国必存；和下去——中国必亡”，最终，民族团结一致，对日誓死一战；二是1950年抗美援朝。“新中国成立后，国际，形势错综复杂；国内，百废待兴，而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列强对新中国则实行政治孤立与经济封锁政策，妄图将新中国扼杀在摇篮里”。当时毛泽东认识到同美国这个不可一世的强国直接较量是没有胜算的，但毛泽东胆略过人，深谋远虑，提出“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最终跨江一战。这两战，中国都是在没有“胜算”的情况下“抗战”的，事实胜于雄辩，战之则存，和之则亡。如果说当今之中国与百年前一样坚持不畏战、不惧战；如果说当今之中国与百年前大不一样，那么中国更没有理由畏战、惧战。诚然，我们与美国是有差距，但也不至于存在新石器与旧石器之时代差，核战争没有赢家，瓷器相撞，没有完璧。假若中美对决，至多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我们损掉了大腿，美国也折掉了胳膊，都成为残兵，而一场战争下来，双方都没有胜算，所以，“胜算”的价值在中美之间可忽略不计，唯有狭路相逢勇者胜。记得电影有句台词：“不要怕家里的坛坛罐罐被打碎”。“不破不立”，更怕打碎的不是中国人民，而是美国人民，赤脚的岂有怕穿鞋的？现代大国博弈不是武器的对决，而是意志的比拼。我们在“对敌策略”上存在一个思维误区，就是认为“韬光养晦”是我们应遵循的战略方针，但此一时彼一时，今日之中国已非昨日之中国。目前，天下大势，“韬光养晦”已不能争取战略上的主动，甚至使我们畏缩不前，束缚了手脚，处于被动之境、憋屈之境。美国正在实行“水漫金山”之围攻术。为今之计，我们既不当鸵鸟，也不当战狼，而是在战略上相机行事，尤其是在涉及领土主权问题上，容不得半点“三思”、“小不忍”。别指望等中国强大了再谋取台湾回归，那是自欺欺人，“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殊不知，中国在蓄势待发，而美国也在潜滋暗长，绝不会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双方不可能达到此消彼长的结果，所以“该出手时就出手”。再回到“老胡”的怯战言论，这个曾带有鹰派色彩的文人，如今却“动摇军心”，挫我士气，令人不惑不解。司马南喊出了“坚决不能出现崇美、畏美、媚美的思想，不被任何人屈服是我们必须有的”。我们既不喊打喊杀也不穷兵黩武，但敢战才能止战，以战止战才是保国安民之上策。
四、中美俄博弈长期主义
2022年8月24日，《战争与产业政策》一文在华尔街引发广泛热议。作者是瑞士信贷明星分析师、美国华尔街极负盛名的货币学者Zoltan Pozsar，曾在美联储与美国财政部任职，现任瑞士信贷全球短期利率策略主管。以下是该文片段：投资者，你关心中俄对美国霸权的挑战带来的通胀后果。通胀一旦飙升，政策利率也将随之升高，如果不这么做，就会产生金融抑制问题。无论如何，如果你的公司专注债券投资或固定收益资产，你都将密切关注这些指标与动向。这个市场将是“食利者”与“安乐死”的市场。为确保西方列强赢得这场经济战争，克服“我们的大宗商品，你们的问题”、“我们后院的芯片，你们的问题”、“我们的海峡，你们的问题”等类似困境。西方列强需从“昨天”起步投资数万亿美元用于以下四种类型的项目：再武装（来维护现有秩序）；产业回归（来避免被封锁）；建立库存并投资大宗商品生产；重构能源与电力网络。类似巴塞尔协议III作为2008年金融危机的标签，以上列出四大项目是当前正在展开的全球化危机的标签。清单上项目不言自明，我们在新闻里每天都能读到类似消息。关于再武装，德国计划花费1,000亿欧元完成再武装；西方列强计划投资7,500亿美元重建乌克兰；G7目标是筹资6,000亿美元对抗中国一带一路计划，欧亚大陆大棋局的核心是与一带一路计划及其包含项目的竞争。关于制造业回流，雷蒙多部长将重点放在军用芯片与520亿美元芯片法案资助的三个新圆晶厂。欧洲也忙于投资圆晶产能，期待获得“工业主权”。所谓的“友好国家”产能同样不可靠，因为“友好国家”产品同样必须通过海峡运送，而海峡有可能被封锁。关于再库存，欧盟天然气危机与能源短缺状况无需赘述，欧盟急需重新建立大宗商品供应，以维持工业活力与冬季供暖。美国一样需要重建SPR（战略石油储备），因为我们的SPR将在2022年11月前“耗尽”。印度已指示其所有工业化省份建立足以满足三年住宅与工业需求的煤炭库存。欧洲与中国正在遭遇历史性干旱，乌克兰损失2022年大部分小麦收成。能源与粮食危机迫在眉睫，全球大宗商品战略储备量将像1997年亚洲经济危机后的外汇储备一样一飞冲天，这不仅涉及粮食与能源，同样涉及工业品。关于重建能源与电力网络，即使俄乌战争爆发后，美国政府承诺依然坚定不移。能源转型是战前待办事项清单上唯一的重大项目并在起点上就是一项艰巨挑战，战争开打后这个清单将变得越来越长，挑战也将变得越来越艰巨。以上四个主题将是未来五年产业政策明确目标。G7将在这些项目上花掉多少钱，是悬而未决的问题，但鉴于全球秩序受到挑战，他们有可能毫不吝啬。如果我们足够幸运，西方列强真正能由盖特纳这样的人或采取盖特纳在应对金融危机时采取态度，来应对这个“展示实力与决心”的时刻。对投资者而言，相应的投资策略将会是以下四大清单：大宗商品密集；资本密集；利率不敏感；不可投资性。大宗商品密集，意味着通胀将是西方列强执行以上清单时面对的最棘手问题。重新武装、产业回归、再库存、重建能源网络，这些政策都需消耗大量商品，不仅用于生产消耗，还需大量战略储备与库存。这将会对西方列强严重投资不足的大宗商品行业，造成剧烈需求冲击，这也是过去十年专注ESG政策的后遗症。投资不足意味着供应短缺，地缘政治因素将导致资源民族主义，结果是更多短缺与限制。投资者可参考俄罗斯关于其资源的最新立场与墨西哥决定国有化其锂矿的决定。需求将激增，而供应短缺，结果是价格有可能飙涨。这将很有可能推动新的大宗商品超级周期，就像我们在2001年中国加入世贸后看见那样。上一个大宗商品超级周期，发生在和平的单极霸权世界秩序背景下，世界主要国家对未来贸易环境都有积极预期，而今天现状截然不同。资本密集，意味着政府与私营部门将不得不长期借款投资。再武装、再库存都是政府政策领域，产业回流、能源网络建设有可能涉及公私合营。私营公司将不得不通过发行债务与筹集股权完成建设与生产，从船舶到战斗机，从工厂到大宗商品，乃至太阳能面板与风力涡轮机。利率不敏感，意味着无论美联储将利率提高到3.5%还是7%，这个待办事项清单都必须得到执行，无论这个过程多么痛苦与艰难，因为我们的工业主权有赖于此。从另一个角度看，私募股权PE行业，对利率极其敏感，一旦执行强力产业政策，这将排挤私募股权。金融市场是数十年为周期的系统，私募股权经历低通胀周期与全球化周期并在金融危机后享受十年低利率与印钞的好日子。对私募股权投资而言，这个繁荣周期已可宣告结束。不可投资性，意味着对某些东方大国，循环滚动这些国家对G7国家债券与其他资产的投资，完全不可行。这不仅意味着俄罗斯的外汇储备被制裁，将警示这些国家投资者可能的风险，更因为滚动数万亿美元的美国国债投资组合，意味着你将为作为你的对手的西方列强的重新武装、再库存、产业回归等一系列有损你利益的行为，努力提供资金。根据戴尔.科普兰的贸易预期理论理解与思考世界框架，这个世界运行方式就像过去那样继续运行下去完全没有意义，从真实的贸易/生产视角到金融/外汇储备视角皆然，所以注定会有布雷顿森林体系III，这一切都已初具雏形。
五、中美俄博弈背后全球长治久安之路
当今世界的“地球村”成员都生活在一个复杂多变的国际局势之中，而这个世界，正沉浸在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游戏中。不，这不是什么电视剧，这是现实，是关系到每个人的未来。美国，这个一直标榜自己是世界警察的国家，却总是对其他国家指手画脚，明目张胆地干涉他国内政。怎么就忘了国际法规定不干涉内政的原则？美国，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能任意指责别人，能用“人权”、“民主”来遮掩自己的真实动机？把国内问题抛之脑后，却整天对他国指手画脚，这种虚伪的行为，真的能让人心服口服吗？美国在阿富汗的撤军行动，以“结束战争”、“保护民众”为借口，结果却是留下了一地的乱局。阿富汗政府崩溃，塔利班重新掌握权力，数以万计的阿富汗人民流离失所。这就是美国所谓的“关心人权”的方式吗？还有南海问题，美国不断派军舰进入中国领海，声称是在维护航行自由。但事实上，这是对中国主权的公然侵犯。南海诸岛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这是历史的事实。美国所谓的“航行自由”行动不过是为了挑拨离间，煽动地区紧张局势，以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还有台湾问题，美国一直在挑动台海局势，通过支持“台独”势力武力遏制中国。这是严重违反一个中国原则的行为，也是对中国主权的侵犯。中国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这是不可动摇的事实。美国的干涉只会引发更大的紧张局势，危害地区和平稳定。这还不算完，通过所谓的“经济战”，美国采取的一系列限制措施都是企图扼杀中国的发展。美国不断升高贸易摩擦，对中国出口商品加征关税，制裁中国科技企业，这种做法不仅损害了中国的利益，也损害了全球经济的稳定。美国所谓的“自由贸易”何在？这些事件只是美国不断挑衅的冰山一角。美国的行为，无疑是在破坏国际秩序，制造紧张局势，以满足自己的政治需求。这种霸道行为，不仅违反了国际法，也不符合国际社会的期望。美国觉得自己有能力肆意妄为而不会遭到任何制约，作为一个国际社会的一员，中国有责任捍卫国际法与国际秩序。我们要坚决反对任何国家的侵犯行为，要维护地区和平稳定，要捍卫国际社会的共同利益。历史早已反复证明，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永远称霸世界。强权不是永恒的，它最终会走向衰落。我们希望美国能回归理性，尊重国际法与国际规则，与其他国家和平相处，共同建设一个和平、稳定、繁荣的世界。不要再用霸道的手段来破坏这个世界的和平与稳定。让我们一起呼吁，反对霸道，维护和平，捍卫国际法，共同创造一个更美好的未来。这是我们的责任，也是我们的使命。不要让霸道卷土重来，让我们共同努力，让和平的阳光照耀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在这个复杂多变的世界，我们不能容忍霸道行为的继续蔓延。美国，你的霸道不会带来和平与稳定，只会引发更多的紧张与冲突。我们必须团结起来，捍卫国际法与国际秩序，共同维护和平与繁荣。历史已教导我们，霸道不是永恒的，而合作与和平才是引领世界前进的方向。在国际舞台上，我们需要建立相互尊重、平等对待的关系，通过对话与合作解决分歧，尽量争取大国共赢。
据美国企业研究所人口学家尼古拉斯·埃伯施塔特（Nicholas Eberstadt）预测，2040年印尼人口将增加到3亿多，菲律宾人口将达到1.4亿而超过俄罗斯，两国都很年轻，教育水平也越来越高。2040年印度20岁至49岁受过高等教育的工人数量有可能超过中国，且其人口优势将逐年增加。相比之下，无论2025年坐镇白宫的是拜登还是特朗普，美国的老人政治都将进一步延续美国霸权之衰落。在中美俄博弈老人政治慢镜头里，二等强国难免蠢蠢欲动。
【文/陈俊杰，本文为作者向红歌会网原创投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