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评莫言诺奖作品中的几个故事
莫言说自己是一个讲故事的人,又说自己的想象力是不错的,“为什么不错呢?因为我的想象力是饿出来的”。他还说:“在日常生活中,我可以是孙子,是懦夫,是可怜虫,但在写小说时,我是贼胆包天,色胆包天,狗胆包天。”
听了莫言的这段自白,就知道莫言是个故事大王。但由于一时发狂,说他在编故事 (他说的讲故事其实就是虚构小说中的故事)时“三胆”包天,这就必然会引起人们对他所讲故事的可信度了。于是他马上又做了辩解,说:“我觉得讲真话,毫无疑问是一个作家宝贵的素质。”又说:“如果一个作家讲假话,不但对社会无益,也会大大影响文学的品格,因为好的文学作品,肯定有一个真实的东西在里边”。
莫言认为自己爱讲真话,“所以我的小说发表以后,有些读者也不高兴……当然我不会迎合这样的读者,而牺牲自己文学创作的原则。”所以他发誓,“哪怕只剩下一个读者,我也要这样写。”看来,莫言为了在小说中讲真话,几乎连性命也愿意豁出去。
现在,我们就从莫言在国内获大奖,在国际上获诺奖的几部“史诗”般的作品中,看他讲了哪些既“真实”又“精彩”的故事。
一、师生参观苦难展览的故事
“上世纪六十年代,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学校里组织我们去参观一个苦难展览。我们在老师的引领下放声大哭。为了能让老师看到我的表现,我舍不得擦去脸上的泪水。我看到有几位同学悄悄地将唾沫抹到脸上冒充泪水。我还看到在一片真哭假哭的同学之间,有一位同学,脸上没有一滴泪,嘴吧里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用手掩面。他睁着大眼看着我们,眼睛里流露出惊讶或者是困惑的神情。事后,我向老师报告了这位同学的行为。为此,学校给了这位同学一个警告处分。”
莫言饿出来的这个故事,稍微有点常识的都知道这是无稽之谈。首先,老师会这样脑残吗?绝对不会!就算这位老师“脑残”,他要学生哭,自己就得先哭,先泪流满面。“只因未到伤心处,男儿有泪不轻弹” ,一个苦难展览根本不可能触动老师的泪腺,让他伤心流泪。这正如一个悲剧演员在未进入角色前是不会流泪的一样,泪哭是人的情感达到巅峰时的自然流露。尤其是捌玖岁的小学生,情感尚处在朦胧状态,不是他们所经历的亲人苦难,他们更不会伤心流泪。我相信那时的小莫言脸上也绝对不会有泪水。可是他偏说“为了能让老师看到我的表现,我舍不得擦去脸上的泪水。”(不经意间暴露了莫言从小就具有阴暗的心里),甚至我敢断言,凭你莫言的德行,就是亲自目睹了药八刀杀死张妙的苦难场景,也绝不会伤心落泪而哭起来的。
我也曾经是位老师,我们学校的老师也带领学生参观过苦难展览,也经常请过苦大仇深的贫下中农到学校上过忆苦思甜课。可从来没有学校任何领导、任何老师叫学生去“大哭”的。就是毛主席逝世开追悼会时,也没有任何人号召学生去“大哭”的。但毕竟毛主席不是亲人胜亲人,哀乐声中,不少师生情不自禁地落了泪。
更滑稽的还在后头,那个在莫言笔下有点呆气的不哭的学生,居然受到了学校的“警告处分”。
莫言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讲他瞎编的根本不符合情理的故事呢?目的显然只有一个,按今天精英们的话讲,就是揭露中国共产党对人民强制推行“洗脑”的丑恶和荒唐。
二、上官鲁氏和她几个女儿的故事
《丰乳肥臀》是莫言献给他母亲的书,被国内许多文学名流大家赞誉为“一部波澜壮阔的史诗性大书……也表现了莫言对女性的爱戴、同情和赞颂……。作家把母亲描绘成一位承载苦难的民间女神”。
照理说,《丰乳肥臀》中的母亲上官鲁氏应该是圣洁的、高尚的。然而,莫言笔下的这个母亲形象却令人失望。这位母亲的丈夫上官寿喜是一位没有性功能失去生育能力的男人,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一种灾难,任何女人都有性的生理需求,都要生育子女以延续生命。因而她“借种”(我们这儿叫着谋风水)的越轨行为,我们可以完全理解、同情。可是令人不能接受的是她的“借种”行为十分怪诞并一发而不可收拾。首先,由她的亲姑姑说合让亲姑夫下了“种”。这件事,她姑夫都有一种罪恶感,曾指着那把闪闪发光的西瓜刀,对上官鲁氏说:“璇儿,你用这刀,劈了我吧!”然而上官鲁氏却犹豫着伸出手,摸了一下姑夫光秃秃的头,她说:“姑夫,不怨你,是他们把我……逼到了这一步……”,她的声音突然尖利起来,她对着棚外那些圆圆溜溜的西瓜,好像它们都是听众 ,说:“你们听吧!你们笑吧!姑夫,人活一世就是这么回事,我要做贞节烈妇,就要挨打、受骂、被休回家;我要偷人借种,反倒成了正人君子……”她冷笑着道,“不是说‘肥水不落外人田’嘛?”姑夫惶惶不安地站起来,她却像一个撒了泼的女人一样,猛地把裤子脱了下来……
这种作派,难道纯粹是在“借种”吗?她后来又先后让赊小鸭的、江湖郎中、杀狗人、和尚以及瑞典传教士“下种”,是出于被迫无奈吗,不是的。她在与杀狗人高大膘子苟合前,曾对高说“你在黑夜里摸过我,还记得不?”“今日,我送上门来了!”完全是一副勾引野男人的浪荡相。有人说她这样做是为了对上官家庭对她的暴虐进行报复,然而,反抗暴虐的手段有千种万种,她为什么偏偏选择糟蹋自己的肉体于名节不顾、这种为人们不齿的手段呢?
中国的传统妇女是从一而终的,是严守贞节观的。即使被公婆、丈夫逼着“借种”,也不会滥到这种地步,更不会乱伦,生活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这位母亲就如此性开放,只有莫言饿出来的想象力才想得出来。
这位“伟大”的母亲除了自己随心所欲地淫乱外,还让一个个女儿滥情纵欲,不分善恶,疯狂追逐各类势力人物。为了满足性病态儿子金童的乳癖性癖, 竟去拉独乳寡妇老金(年纪又比金童大得多)的皮条。
在《丰乳肥臀》中,莫言还绘声绘色地描绘了上官鲁氏残暴地杀死了她的疯癫婆婆,并道出了婆婆该杀的一大堆理由。作品中还写了这位“民间女神”不肯带养三女领弟和八路军干部鲁立人所生的子女,不肯给双胞胎的瞎子女儿玉女喂一滴奶。同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却没有丝毫仁慈之心。
展现在读者面前的上官鲁氏,原来就是一个淫妇荡女,她性格暴戾残忍,没有仁慈之心,在她教育下的9个子女,没有一个有美好的心灵,有健康的情操,有良好的结局,这是一个伟大母亲的作为吗?
然而莫言却向世人宣称,母亲上官鲁氏“既集中民族传统美德于一身,又负重了中国妇女最深重的灾难”。
人们终于明白了,体现在母亲上官鲁氏身上的、莫言所宣称的中华传统美德到底是什么东西了,他献给逝去的母亲的礼物又是什么货色了。
我们再来看一看莫言在《丰乳肥臀》中所表现的“对女性的爱戴,同情和赞颂”是怎么一回事。
为了救司马库的两个无辜的女儿,来弟(大姐)脱去上衣裸身与执行枪杀命令的枪手哑巴孙不言当众交合。
孙哑巴(八路军班长)强奸了领弟后,部队要枪毙哑巴时,领弟来“劫法场”了。莫言饿出来的想象力是如此精彩描写的:穿着一身白衣的上官领弟翩翩而来。她的步态轻盈,飘飘欲仙。“鸟仙来了!”有人说。鸟仙的传奇经历和神奇的事迹立即被人回忆起来,大家都忘了哑巴。那时刻是鸟仙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她在众人面前舞蹈着,像沼池地里的仙鹤。她的脸鲜艳极了,像红荷花,像白荷花。她身材匀称,肿胀的嘴唇十分诱人。她舞蹈着靠近哑巴, 突然停住脚步,看着哑巴的脸,哑巴咧嘴傻笑。她伸出手,摸摸哑巴毡片般的卷发,捏捏他蒜头般的鼻子。最后,她竟然伸出手,握住了哑巴双腿间那个造了孽的家伙,歪回头,对着众人哧哧地笑起来。
一个天仙般美人欢快地到来,竟是为了伸手去握住哑巴双腿间那个造了孽的家伙!后来果然因此饶了哑巴的性命。
乔其莎(七姐求弟)本来是个清纯美丽的女孩,看莫言饿出来的想象力给她编了一个怎样的故事。
“……那个炊事员张麻子,用一根细铁丝挑着一个白生生的馒头,在柳林中绕来绕去。张麻子倒退着行走,并且把那馒头摇晃着,像诱饵一样,其实就是诱饵,在他的前边三五步外,跟随着医学院校花乔其莎,她的双眼,贪婪地盯着那个馒头,夕阳照着她水肿的脸,像抹了一层狗血。她步履艰难,喘气粗重,好几次她的手指就要够着那馒头了,但张麻子一缩胳膊就让她扑了空,张麻子油滑地笑着,她像被骗的小狗一样委屈地哼哼着,有几次她甚至做出要转身离去的样子,但终究抵挡不住馒头的诱惑又转回身来如醉如痴地追随……”
“……张麻子终于把馒头扔在地上。乔其莎扑上去把馒头抓住,往嘴里塞着时,她的腰都没顾得直起来,张麻子转到她的屁股后边,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肮脏的粉红色的裤衩一褪便到了脚脖子,并非常熟练地把她的一条腿从裤衩里拿出来,他劈开了她的腿,然后,掀起她的无形的尾巴,便把他的从裤缝里挺出来的没被一九六0年的饥饿变成废物的器官插进去了……任凭着张麻子发疯一样地冲撞着她的臀部,她的身体也不由地随着抖动,但她吞咽馒头的行为一直在最紧张地进行着。她的眼睛里盈着泪水,是被馒头噎出的生理性泪水,不带任何的情感色彩……张麻子为了不脱出,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从裤兜掏出一个挤扁了的馒头,扔到她的面前……这时她的嘴吞食,她的身体其它部分无条件地服从他的摆布来换取嘴巴吞咽时的无干扰……”
够了,够了,这就是莫言饥饿出来的想象力所塑造的中国女性形象,一个(来弟)是禽兽,一个(领弟)是疯子。至于乔其莎形象的塑造,莫言的用心更阴、更损,为了能吃上一个馒头,中国的美女可以不要名节,可以丧失人格、尊严,可怜巴巴地让其肉体任人糟蹋、蹂躏!
这就是莫言作品的鼓吹者们所称颂的“表现了莫言对女性的爱戴,同情和赞颂”!世界上有比这更卑鄙无耻的瞎吹瞎捧吗?
三、凌迟和檀香刑的故事
在获诺奖大作《檀香刑》中莫言把他饿出来的想象力发挥到了极致。请看下面这段妙文:
他感到钱的肉很脆,很好割。这是身体健康、肌肉发达的犯人才会有的好肉。如果凌迟一个胖如猪或是瘦如猴的犯人,刽子手就会很累。累是次要的,关键是干不出俊活,他们如同厨房里的大师傅,如果没有一等的材料,纵有精湛的厨艺,也办不出精美的宴席。他们如同雕花木匠,如果没有软硬适中的木材,纵有鬼斧神工般的技巧雕不出传神的佳构。师傅说,他在道光年间做过一个伙同奸夫谋杀亲夫的女人,那女人一身肥肉,像一包凉粉,一戳颤颤巍巍,根本无法下刀,从她的身上切下来的,都是些泡沫鼻涕状的东西,连狗都不吃。更何况那个女人最能叫唤,鬼哭狼嚎,弄得人心烦意乱,没心思精雕细琢。师傅说女人中也有好样的,也有肌肤华泽如同凝脂的,切起来的感觉美妙无比。这可以说是下刀无碍,如切秋水。刀随意走,不错分毫。师傅说他在咸丰年间做过一个这样的美妙女子,那是一个据说是因为图财害了顾客性命的妓女,师傅说那女人真是天香国色,娇柔温顺的模样人见人怜,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一个杀人犯。师傅说刽子手对犯人最大的怜悯就是把活儿做好,你如果尊敬她,或者是爱她,就应该让她成为一个受刑的典范,你可怜她就应该把活儿干得一丝不苟,把该在她的身上表现出来的技艺表现出来,这同名角演戏是一样的。师傅说凌迟美丽妓女那天,北京城万人空巷,菜市口刑场那儿,被踩死、挤死的看客就有二十多个。师傅说面对着这样美好的肉体,如果不全心全意地认真工作,就是造孽,就是犯罪。你如果活儿干得不好,愤怒的看客就会把你活活咬死,北京的看客那可是世界上最难伺候的看客。那天的活儿,师傅干得漂亮,那女人配合得也好。这实际上就是一场大戏,刽子手和犯人联袂演出,在演出的过程中,罪犯过分地喊叫自然不好,但一声不吭也不好。最好是适度地、节奏分明的哀号,既能刺激看客的虚伪的同情心,又能满足看客邪恶的审美心。师傅说他执刑数十年,杀人数千,才悟出一个道理:所有的人,都是两面兽,一面是仁义道德、三纲五常;一面是男盗女娼,嗜血纵欲。面对着被刀脔割着的美人身体,前来观刑的无论是正人君子还是节妇淑女,都被邪恶的趣味激动着,凌迟美女,是人间最惨烈凄美的表演。师傅说,观赏这表演的,其实比我们执刀的还要凶狠。师傅说他常常用整夜的时间,翻来覆去的回忆那次执刑经过,就像一个高明的棋手,回忆一盘为他赢来了巨大声誉的精彩棋局,在师傅的心中,那个美妙无比的女人,先是被一片片地分割,然后再一片片地复原。在周而复始的过程中,师傅的耳边,一刻也不间断地缭绕着那女子的亦歌亦哭的吟唤和惨叫,师傅的脑后阴风习习,那是焦灼的食肉猛禽在扇动它的翅膀。师傅的痴情回忆,总是在这样的一个关节点上稍做停顿,好似名旦在戏台上亮相。她的身体已经皮肉无存,但她的脸还丝毫无损,只剩下最后的一刀了,师傅的心中一阵酸楚,剜了她一块心头肉,那块肉鲜红如枣,挑在刀尖上宛如宝石。师傅感动地看着她惨白如雪的鹅蛋脸,听到从她胸腔深处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她的生命之火熄灭了。
这是刽子手赵甲对刺杀袁世凯未遂的壮士钱雄飞执行凌迟时对其儿子小甲所讲的一段话。这里,莫言大肆宣染刽子手的凌迟技艺,说执行过程就是刽子手和犯人联袂演出的一场大戏,极力夸张这场大戏的北京看客们的疯狂、
鲁迅也写过反动派在屠杀革命者夏瑜时中国百姓的愚味、麻木,但仅几笔带过,不从正面描写,而且心情极其沉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然而,被诺奖评委主席称为世界伟大作家的莫言却把惨绝人寰的酷刑戏剧化、漫画化、娱乐化,轻歌曼舞的津津乐道,并且他借赵甲之口悟出一个道理:所有的人,都是两面兽,一面是仁义道德,三纲五常;一面是男盗女娼,嗜血纵欲。这就是莫言对中国人的一锤定音!中国人果真是这样的吗?唯独只有贼胆包天的诺奖作家莫言才会对中华民族做出如此评判。
莫言觉得光一个凌迟刑还不够,接着他又饥饿出一个“檀香刑”来。这个檀香刑更奇妙。犯人孙丙是个唱戏的,被迫无奈投奔了义和团去杀德国人,而被袁世凯抓捕,执刑的是他的女婿小甲父子,监刑的是他女儿孙媚娘单相思得差点要了命、最后终于圆梦成为你欢我爱的情人关系的知府钱大老爷。“檀香刑”是一种什么样的刑罚呢?据莫言文中描述刑具就是一根檀木橛子,这木橛子要放在油锅里用狗肉煮过。经过这样处理的木橛子用起来坚韧、光滑。行刑时把木橛子锋尖的一头从犯人的尾骨处击入,然后用油槌有节奏地轻轻敲打,不断进入体内,但不能伤了内脏,最后,檀木橛子要从口中穿出,据莫言在大作中透露,技艺高超的刽子手在行刑两天后,以犯人不死为最佳效果。
赵甲父子在对孙丙实施檀香刑时,有不少精彩描述:
“儿子别害怕,按照爹教你的,大胆地干,咱爷儿们露脸的时候到了!”(施刑前赵甲对儿子小甲打气)
俺爹满脸是笑,将两个握成拳头的小手抱在胸前,对着俺岳父作了一个大揖,说:“亲家,大喜了!”
“亲家,先别嘴硬,只怕到了较劲的时候您自己做不了自己身体的主。”
俺爹已不再和岳父对话,他双手稳稳地攥着橛子,满面红光,神态安详,仰脸看着俺,目光里充满了鼓励和期望。……爹点点下巴,示意俺动手。俺端起油槌……不紧不慢地敲击起来,俺看到了檀木橛子在俺的敲击下,一寸一寸地朝着俺岳父的身体里钻进。
……孙丙喊叫的越凶时,俺爹脸上的微笑就越让人感到亲切,他的眉眼都在笑,……好像他不是在执掌天下最歹毒的刑罚,而是在抽着水烟听人唱戏……
终于,檀木橛子从孙丙的肩头上冒了出来,把他肩上的衣服顶凸了……俺放下油槌,捡起小刀,把他肩上的衣服挑破。爹示意俺继续敲打,俺抡起油槌,又敲了十几下,檀木橛子就上下均匀地贯穿在孙丙的身体之中了。孙丙还在嗥叫,声音力一点也没有减弱。爹仔细地观看了橛子的进口和出口,看到有一丝细细的血贴着橛子流出来,满意的神情在爹爹脸上洋溢开来。俺听到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俺也学着爹爹的样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以上两个极刑故事,莫言在宣染什么,暗示什么,不就一目了然了吗?兔死尚且狐悲,中国人连禽兽都不如!
四、几个共产党干部的故事
莫言在自述中宣称:“我觉得文学艺术,它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黑暗……”让我们看看莫言是怎样暴露社会黑暗和不公正的。在《丰乳肥臀》中,作者做了如下的暴露:
戴着眼镜,额头光秃发黄像扇瓢、尖嘴猴腮的公社宣传委员羊解放带领着四个背着半自动步枪的民兵,拉响了我家的大门,……大门洞开,羊委员昂然而入。他脸上飞扬着公社干部那种骄横自得的神情,人个头虽小,但精神勃发,宛若一根充足了血液的驴鸡巴。
四姐被请进了阶级教育展览馆。
四姐久经风月,自然精通男人心理。她施展出魅人术,手捏兰花,眼送秋波,扭腰摆胯,搔首弄姿,弄得阶级教育展览馆里洪水滔天,连那些公社干部都挤鼻子弄眼,丑态百出,幸亏公社党委胡书记是个立场坚定的老革命,他攥着拳头冲到展台前,对准四姐的胸脯捅了一拳。……四姐如何吃得消,她的身子晃动了几下,往后便倒。胡书记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起来,操着一口重浊的胶东话,骂道:“妈啦个×的,跑到阶级教育展览馆里开起窑子来了,妈啦个×的,说,你是怎么剥削穷人的!”……
干部们怒吼着:“老实交待,不许隐瞒!”四姐的眼神渐渐暗淡了,明亮的眼泪从她紫色的眼睛里突然迸出来……她说:“当妓女的,靠着身子挣饭吃,攒这些钱,不容易,老鸨催逼,流氓欺负,我这点财宝,都浸着血……”她的美丽突然又明亮起来了,泪水被火苗子烤干了,她说:“你们抢了我的血汗钱还不罢休,还把我拉出来出丑,我这样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日本鬼子我见过,高官显贵我见过,小商小贩我见过,半大孩子偷了爹的钱来找我,我也不怠慢他,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夫……”干部们怒吼:“说具体点儿!”四姐冷笑道:“你们斗争我是假,想看我是真,隔着衣服看,多别扭,老娘今日我给你们个痛快的吧!”她说着,手熟练地解开腋下的纽扣,然后猛地掀开胸襟,旗袍落地,四姐赤裸了身子,她尖厉地叫着:“看吧,都睁开眼看吧!靠什么剥削,靠这个,靠这个,还靠这个!谁给我钱,就让谁干!这可是个享福的差事,风吹不着,雨打不到,吃香的,喝辣的,天天当新娘,夜夜入洞房!……大老爷们,谁想干,老娘今日布施,倒贴免费侍候,让你们尝尝红婊子的味道!怎么啦,都草鸡了?都像出了的鸡巴蔫了?”……四姐挺胸对着胡书记,狂妄地说:“大官,我就不信你不想,瞧你,瞧你那家伙像鸡腿匣子枪一样把裤子都顶起来了,支了篷了,来吧,你不带头谁敢干?”四姐对着胡书记做着淫秽的动作,……她挺着伤痕累累的动作前进,胡书记红着脸后退。
这个威武雄壮的胶东大汉,……突然,他嗷地叫了一声,好像被火钳烫了鼻尖的狗,他疯了,抡起铁拳,对准四姐的头脸一阵胡打,在咯唧咯唧的疹人声里,四姐哀鸣着跌倒了,她的鼻子里,牙缝里渗出了鲜血……
上面摘录的几段文字是上官鲁氏当了几十年妓女的想弟积攒的金银珠宝被公社抢去后,还要把她拉到阶段教育展览馆批斗的情景。这段文字对共产党干部的丑态描绘得栩栩如生,把四姐的浪、荡、辣也刻划得淋漓尽致。但当你把这段奇文欣赏过后,稍微一想,便觉得它是世界上谎言得再也没有的谎言了。当年人民公社搞阶级教育,无非两大内容,一是劳动人民受剥削受压迫的苦难,二是统治阶级欺压穷人的血腥罪恶。稍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妓女是最底层的苦难女人,就是名妓积攒了金银珠宝也是靠出卖肉体换来的,何剥削之有?何批斗之理?在莫言饿出来的想象力中,公社胡书记一类人物只能是恶棍,是痴呆,只要是公社干部,就没有一个好人。他们不但品德恶劣,而且形象丑陋。胡书记“好像被火钳烫了鼻尖的狗,”羊委员则“宛若一根充足了血液的驴鸡巴”。其恶毒有甚于此乎?
在《生死疲劳》中,司马闹是个乐施好善做尽了好事的勤劳地主,土改时民兵队长黄瞳押着他去枪毙,他对黄瞳诉说自己是个好人,不该遭此惩处。黄瞳说:“你少罗嗦,这是政策!”司马闹被枪毙后,投胎变成司马闹救养的孤儿蓝脸家的一头驴子,蓝脸和这头驴子相依为命,誓死单干,决心和人民公社竞赛,把人民公社“斗败”。正在这关键时刻,县长弃吉普而喜驴子,从蓝脸家抢去驴子做了坐骑。一次县长骑驴下乡,驴脚陷入石缝折断了,蓝脸夫妇痛心不已,想尽一切办法想修复驴脚,最终,这头废驴被饥饿的人民公社社员抢去杀肉吃了,把他家的粮食也抢去吃了。
这是莫言饿出来的想象力编出来的又一个故事。按书中所述,司马闹根本不属于土改时的镇压对象,还说枪毙他“这是政策!”这不是说共产党在乱杀人吗?至于那位县长弃吉普而骑驴,舍公车不用而夺私畜,如此无理县长恐怕来自外星。都到了60年代以后了,天是人民公社的天,地是人民公社的地,蓝脸还能坚持单干吗?蓝脸即使仍在单干,他家也存不了多少粮食,他又并非土豪,公社社员也不是盗匪流寇,能明火执仗去他家抢劫吗?这个故事纯粹一派胡言!难怪他自己说在写小说时贼胆包天,狗胆包天!
在《蛙》中,“姑姑”是书中的主人公,她是共产党员、政协常委、卫生院妇产科主任,公社计生小组副组长。她是公社计划生育的实际的领导者、组织者和实施者,她坚定不移地执行了基本国策,勇敢地与计生工作中的各种阻力和歪风邪气作斗争。她对那些“寻死觅活”想“弄出点事来”的孕妇说:“你知道我们土政策是怎样规定的吗?喝毒药不夺瓶,想上吊给根绳,”对于那些想躲避结扎、人工流产对象,“他就是钻到死人坟墓里,我也要把他掏出来,”她由于“太听话了,太革命了、太认真了”(蝌蚪语),所以经她手流掉了2000多个孩子,张拳的妻子因逃避人流而溺死河中,王人美等几个孕妇因失血过多而惨死在手术台上,计划生育是多么惨绝人寰啊!姑姑在退休后终于良心发现,她一生兢兢业业所从事的计划生育工作原来是在杀人!是在犯罪!莫言通过小说揭示的是姑姑的人生命运和精神心理变化,是时代对个人的压迫,姑姑是传统观念的受害者,更是历史运动的受害者。这不是在控诉计划生育又是在什么昵?莫言不去写计划生育的积极意义,不去写通过计划生育工作的宣传贯彻,人们的旧传统观念逐步改变的现实。而有意无中生有专门捕捉个别的阴暗面来大肆宣染,把个基本国策搅得国也不国,策也不策。这样的《蛙》,竟被掌管文学艺术大权的精英名流评了茅盾文学奖,茅盾如果地下有灵,不知做如何感慨!
了解计划生育工作的人都知道。计划生育强制推行的是上环,结扎,一个乡何来人流2000多个孩子,人流也是相对安全的,为何一个乡会死了几个人流孕妇?
在莫言几部获诺奖的作品中,真正意义上的好人几乎没有一个,共产党的干部如胡书记、羊委员、县长、姑姑、鲁立人等,个个愚蠢、凶狠,毫无人性;被捧吹为伟大女性、“民间女神”的上官鲁氏和她的几个女儿以及作者浓墨重彩描写的有夫之妇迷恋钱大老爷的孙媚娘等几个女性,实际上个个都是丧失尊严、毫无人格、不知羞耻的色魔情鬼,而整个中华民族的芸芸众生(赵甲父子、北京看客、参斗妓女的公社干部、群众)更是麻木冷酷、可恶可憎的行尸走肉,这就是莫言饿出来的丰富“想象力”,这就是他所一再强调的“讲真话”。在莫言的作品里,没有中华民族真善美的颂扬,只有中国社会假恶丑的疯狂,这样的文学作品,正好迎合了国外反华反共,丑毛黑社①势力的需要,洋大人把诺贝尔文学奖给了莫言,也正如前些年他们把诺贝尔和平奖给了达赖,其用心完全是一回事,只因为很少有人去品读莫言大作,加之莫言的同类们的卑鄙炒作,才出现了一时的“莫言热”,让不少国人盲目了一阵子。
利用小说反党叛国,莫言是精于此道的。
在瑞典诺贝尔文学奖颁奖大会上,莫言发表了长篇获奖感言,洋大人们听了他的四个“最”和三个“故事”②后,一定会窃窃私语:“中国出了这么个活宝,太可爱了。我们把诺贝尔文学奖施舍给他,值!”
2014年8月5日
注:①丑毛黑社――即丑化毛主席和抹黑社会主义。
②四个“最”和三个“故事”――请参看莫言获奖致辞。
【文/张必发,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