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明:究竟谁在反智(颂明虚拟演讲三十五)
昨天的虚拟演讲,颂明谈到了如何看待“样板戏”的问题。
莫言们不是口口声声地说悲悯、包容、百花齐放吗?
其实啊,他们那是黄鼠狼穿道袍——假装道士!
世人都看到了他们对于样板戏的咬牙切齿的样子,甚至对于“愚公移山”、“人定胜天”的古老成语也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面目,必欲灭之而后快。
难道人类科学技术的发展成果都不是在体现愚公移山、人定胜天的精神吗?
他们所说的包容、百花齐放其实就是为他们的“圈子文学”摇旗呐喊,鸣锣开道。
当包括颂明在内的草根有理有据地对莫言文学进行批判的时候,他们立马就把“悲悯情怀”扔到九霄云外去了,污言秽语、破口大骂不解恨,还要“动用法律手段”加以制裁。
而当有网友要起诉莫言时,他们又如丧考妣地大叫:起诉一个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太荒唐了!
在他们眼中,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就是“免死金牌”、“法外之人”了。莫言《灵药》辱军,涉嫌违法已是铁板钉钉。
这时,他们就不讲“起诉,是法治社会中公民的基本权利”了,不讲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了;而要拼命去维护莫言的特权。
“莫言文学圈子”的狭隘、虚伪的本质一下子就暴露无遗了。
有莫粉质问颂明:
你想替样板戏翻案,就是**余孽!连当年唱样板戏的人都站出来批判样板戏了,你还怎么解释?!
听上去似乎理直气壮、无可辩驳了,其实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颂明太好解释了:
唱样板戏的人站出来批判样板戏并不能证明样板戏是错的,只能说明唱样板戏的人“反水”了。
假如其人是因为唱样板戏而成名的,否定了样板戏就等于否定了自己的历史,自己就什么也不是了!
这个例子恰恰充分暴露了某些以“知识分子”自居的人朝秦暮楚、士无定主的劣根性——就像莫言当年手抄《讲话》、扫厕所、扫猪圈甘当无名英雄做“积极分子”,转脸就成了公开否定《讲话》、辱骂英烈的激进分子一样。
网上有一句被炒得火热的莫言说:
“不要在乌鸦面前说黑色不好看,也不要在苍蝇面前说屎坏话,更不要在狗的面前说骨头不好。”
现在看来得加上一句了:“在变色龙的面前不要说信仰坚定。”
莫言的拥趸还有一句挂在嘴边的话:“反美是工作,赴美是生活。”
这句话是讽刺谁呢?
讽刺的正是那些为新中国而工作却没有新中国信仰的“知识分子中的变色龙”。
由于他们压根就没有新中国事业的信仰,却又要在新中国工作赚钱,因此就会像莫言那样总是表现得十分“激进”,口头上“反帝反封建”喊得价天响,骨子里却是根深蒂固的殖民思想和封建思想。
比如说,运动时他们会表现得比谁都积极,打人、检举揭发同僚、喊万岁、做四个首先等等。
其实这些激进的做法与运动主旨是完全背道而驰的,是对运动的干扰和破坏!
运动都是有着明确目标和政策界限的,比如把矛头指向贪腐、特权、“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谁让你去打人、搞派性了?!(研究运动就必须要研究当年运动的文件。)
风头一变,他们立马又换了另一种激进面孔了,要“道歉”、要清算样板戏、要“反对个人崇拜”等等,又是义愤填膺,火药味十足。
搞来搞去,无非还是几千年延续下来的文人内斗的老一套:喊口号、浮夸、迷信、文字狱、置对手于死地。
比如,连不学无术的莫言也要搞活人馆、纪念地、研究所了,这还不是浮夸、迷信吗?
清算样板戏不是活生生的文字狱和冤案的变形吗?
几千年老一套转来转去,让我这个工人大老粗看得眼睛都起茧了。颂明一天一篇充分说理的文论,连写几百篇小说揭示事物的本质和规律,却被他们视为“下等人”、“低层次”、“读不懂小说”的“反智文盲”!
究竟是谁在反智啊?
请看看附录的小说吧!
2024年7月27日星期六
【附录】
莫言(小说)
颂明昨天下午颈椎病犯了,头晕呕吐,家里人赶紧把他送到医院,针灸理疗之后,居然针起病好,真是太神奇了。
今天早起,颂明又觉得神清气爽了。他暗自想:“这外国人要是得了颈椎病没有针灸可怎么办呢,西医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啊?”
正在胡思乱想着,突然听见门外有嘈杂声。他赶紧出去开门一看,有四个学生围住了他:
“你就是颂明?”
“是啊。有事吗?”
“你就是个识字的文盲。”
颂明笑了:“既然识字,又何称文盲?”
“识字没有文化、没水平,读不懂莫言小说就乱喷。这和文盲有什么区别?”
“哦,原来你们是莫粉上门来兴师问罪的啊。那好,都请到我的网上聊斋去谈,那里才是个谈文化的好去处。”
颂明把这群学生带到了网上聊斋。工友胡大炮已经先到了,开水也烧好了。
“带这么多小孩来干吗?”胡大炮问。
“他们可不是一般的小孩,个个都是有文化,有水平的。起码都是本科生吧?”
孩子们傲气地回答:“我们都是本科毕业,现在读研,跟莫言学写小说。”
“你们跟他学写小说,那不是母鸡屁股上绑线,扯蛋吗!要真想学写小说,你们找颂明颂师傅啊。”胡大炮说。
孩子们正要发作,颂明赶紧安抚他们:“他是个工人大老粗,没文化,没水平。你们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掉了身价。”
颂明又瞪了胡大炮一眼,胡大炮不言语了。
“我们边吃边聊。茶水自取。” 颂明给孩子们抓了些花生瓜籽儿,“刚才你们说我没文化,没水平。我能不能请教一下,什么叫文化,什么叫水平呢?”
有孩子脱口就说:“莫言大师就是有文化有水平啊。”
“怎么证明莫言大师有文化有水平呢?”
“他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不就证明有文化有水平了吗?”
“那他是怎么就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呢?”
“他小说写得好呗。”
“那我也当着你们的面写一篇小说,我能不能也算是有文化有水平了呢?”
“那就要看你写得好不好了。”
颂明笑了:“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们别看我没啥文化,我交的朋友那都是个顶个的有文化。我有个至交瑞安兄,中学高级教师,教授级别的。他说过一句话‘诗是文之华,联是诗之精’。我再加一句,谜是汉语文学之奇葩。现在,我把文、诗、联、谜合在一起写篇小说,你们说算不算有文化有水平了呢?”
“你就可劲吹吧。”孩子们的脸上堆满了不屑。
颂明又笑了一笑:“我还敢说,你们四个研究生在一起讨论,要是能够把其中任何一首字谜诗的谜底全部解出来,就算你们有文化,有水平,我就承认自己是文盲。如何?”
孩子们来了兴趣:“你写吧。我们看你怎么写。”
颂明提起了笔,说:“你们都是莫粉,那我的题目就叫莫言。”他先在纸上写了“莫言”两个字。端详了一下,接着说:“你们是四个莫粉,我就为你们每人写一首诗。”
刷刷刷,颂明很快写完了第一首:
其一
跑至悬崖未停步,
一上丰头手拿住。
愁人忘却心底事,
奥妙只在童心处。
颂明解释道:“这是第一首,每一句打一个字。谜底连起来是一句话。你们先想着。我来写第二首。”
颂明又伏案急书起来:
其二
未得君亲成庶人,
人上竹头不是神。
泪花一抹心消恨,
清水流去眼前明。
金乌西坠雁阵斜,
大雨滂沱山横倾。
三顾茅庐访诸葛,
白芍相配草无形。
颂明说:“这就不用再解释了。你们商量谜底吧。”他接着连续写了第三首和第四首:
其三
大日落于草当央,
语去五口秋风凉。
良心缺点怨气堵,
既要主动又大方。
小桥之下约哥来,
残灯一晃人影双。
一个菩萨蹲破庙,
送走关公到甬江。
其四
盲人摸象手却无,
诽谤在前心狠毒。
生子当如仲谋也,
言出兑现要算数。
一点误会别动武,
见到子去方觉悟。
地位一变他离去,
极地无草也无木。
颂明写得如行云流水,四个孩子却看得一头雾水。
“怎么样,理出头绪了吗?”颂明问。
四个孩子面面相觑,有个孩子小声嘀咕着:“这都是民间的旁门左道,根本算不上文学。”
颂明捋了捋胡须:“孩子啊。可不能轻看民间的东西。文学一旦离开了民间,就再也没有生命力了。周朝就设立有专门负责到民间采集诗歌的官员,才使得数千年之后的我们仍能读到美轮美奂的《诗经》。汉代有专门搜集民间文学的机构乐府。你们再看现在。文人们闭门造车、孤芳自赏,愚蠢到了可笑的程度还自我封神。得了奖,有了头衔,有了位子,盖了文学馆,就代表有文学了?明明整体的文化水平远远低于一般老百姓了还死鸭子嘴硬。文坛让他们搞得乌烟瘴气,群魔乱舞。颂明再不出手教训教训他们,他们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呢!”
四个孩子让颂明一席话说得面红耳赤,都低下了头。好一会儿,有个孩子怯怯地说:“颂老。您还是把谜底告诉我们吧。”
颂明点了点头:“行。那我就再作一首藏头诗,就不加标点了。你们把每句诗的前两个字连起来读。就是谜底了。”颂明又提笔写了起来:
揭晓谜底
莫言
跪拜交错礼数稠
秋田残粟有人收
群众不是乌合众
眼睛如潭水深幽
是雪冰心伴玉洁
亮的如同白日昼
恨国不把妖孽除
党行大道众跟走
不通则痛须针灸
莫言奸佞坐殿头
小说作祟刮阴风
文学正义须索求
垃圾早晚有人收
四个孩子恍然大悟。原来题目加上字谜诗的谜底连起来就是这样一句话:
莫言跪拜秋田。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恨国党,行不通。莫言小说文学垃圾。
2023年11月30日星期四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