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祚庥“戏已演完却迟迟不肯谢幕”――“好为人师”天性使然
对一个问题的探讨越深入,就越有可能接近他的本质;对一个问题的探讨越广泛,就越有可能接近他的共性――这是个哲学命题,是逻辑学的一个分枝《辩证逻辑学》专门研究的。
这两天读了常征的一篇文章《可怕的何祚庥》也想跟帖写一篇,但又不知如何下笔,想起这个命题;网上包括我们论坛关于他的议论非常广泛,好几年甚至十多年了热度始终不减,我也有过好几篇,要写的话应该有别于前几篇吧?
于是乎想起了这个命题。
我们读过几天书的人都知道一句话“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也知道马克思说的,原话是: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深入研究后发现,马克思的这个思想深深扎根于西方文化土壤,基督教思想就认为“本质先于存在”。
马克思思想与西方文化究竟多少传承,我们今天不论,我相信有专门研究,至少关于“人本”看法上存在传承,至少存在“共域”,哪怕不同方向――,一个“唯心主义”一个“唯物主义”嘛;中国也有与之对应的思想,如果拿他与马克思和西方思想做对比,一眼就能看出马克思思想与西方文化的传承关系要多密切有多密切。
中国也有与之对应的思想,比如我们常说“人是环境的产物”,可是拿来一对比,中国讲的“环境”包罗万象非常广泛,我们大致归归类比如有“社会交往关系”、“家庭背景”、“自然生态环境”,甚至还有“天性”――比如曹操从小就“撒泼打滚”,我们读《语文》课某人作品,凡是与该作品理解相关的都可称作“环境”,而西方那个“人本”与我们传统思维中的“社会交往关系”大致相当,可见我们这儿“人本”的外延比他大多了。
今天我绕了一大圈子就为说这句话:中国人对“人本”的理解可能更真实,别把什么事情全都推给“社会”――对何祚庥其人其事“研究”、“探索”、“好奇”或诸如此类的,我也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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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祚庥在中国影响巨大,是个标志性人物,具有某种指标意义,据说中国某部法律就是为他量身定制呢!――比如中科院规定《禁止院士公开发表与自身专业领域无关的学术意见》。一些人把他归入“右派”、“极右”,而另些人却将他归入“极左”,但是我看都不适合,于是绕了一大圈说了上面这些话;因为“左”或“右”,“极左”或“极右”这些词语都是社会性用语,是对一个人的社会性看法和评价,对他确实不适合。
他就是个“贱”字,并且是“天然贱”。
近现代中国天翻地覆,发生了许多大事,其影响持续至今――比如台海两岸还分裂着呢,没人可以超然其外,或多或少被卷入其中,以我们今天看法,他们或“左”或“右”,甚至“极左”、“极右”,总之我们总能找到社会性解释,但亦有部分“卷入其中”者是不能用“社会性解释”的,不能事事推给社会的――他就是个“贱”字,并且是“天然贱”。
有没有呢?有。
好为人师,这是中国人非常嫌弃的一种性格,他算不得恶习但也非常常见,人群比例非常高;但有些人表现厉害,有些则隐隐的不那么明显,另些人则刻意改正之。
“好为人师”这类品格确实存在“生物学”基础。人类幼崽你把他放床上久了他会喊叫,哦!他饿了,你赶紧喂奶,马上停歇了;可很多情况下他不饿,只要妈妈或有人抱起他,甚至只要有人在就停歇了。
这个我想人们都观察到的,不是少量观察,人类幼崽都这样的――这就是一种“天性”,人类才有的“天性”――因为动物世界并非人才是群居动物,其他群居动物就看不到这类“天性”,我把他命名为“获求关注”天性。
在人的成长过程中这类“天性”会慢慢消弥,或者改变为其他形态――比如“乐于表现”,比如“好为人师”,这是社会化过程,因此表现为“社会性”;有些人快一点有些慢一点,有些比较彻底有些则顽固些。
孔雀开屏很美,人们观察到每当开屏总与求偶行为有关,于是人们将人的意识强加于孔雀,认为他展现美就是为求偶,我以为这是天性,是动物的生存繁衍本能;同样雄鸡很美特别他的鸡冠,与孔雀开屏很美一样的意思,我们把他拟人化,称作“乐于表现”,其实他是动物的生存繁衍天性使然。
“好为人师”比“乐于表现”更高级一层,是人独具有的,但仍有生物学基础。“天性”或“生物学”基础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因此成长过程中会受到“社会性”消弥或“调节”――当然这个过程是非常复杂的。
总之,“好为人师”是“天性”或“生物学”基础与“社会性”共同作用的产物,不能仅仅把他归为“社会性”原因。
“好为人师”的“生物学”基础还能从另个角度证明:
我们观家庭成员比较多的家庭,其某个成员有“好为人师”品格,那么家庭其他成员也有类似品格――至少与其他家庭相比是这样的,是明显能观察得到的;有时该成员在家庭内部这种品格表现不明显,但是一到外面就异常明显;有时一地表现不明显,在陌生地却异常活跃明显。
也就是说“好为人师”具有明显的家族性,这是他具有“生物学”基础的重要证据。
有个总规律:如果他受到良好的教育(包括知识教育特别是人格规训),那么“好为人师”就会大大的抑制――这也许正如坊间所说:越是有知识的人就越是低调谦虚,一瓶子水不响,半瓶子水晃荡。
我举这个例子就为强调一个看法:很多人以为“好为人师”是很常见的,既使“恶习”那也算不得很严重,我则不然,把他看得很严重,特别当他穿上一件“马甲”――比如我们民族近现代以来风雨如晦、多灾多难,“阶级斗争”激烈,左右互搏不停――他的恶行恶效往往超出人们的预料,这样的“马甲”很可能掩盖了他自己的人格卑劣。
探讨“人性”是很难的,也不是我们论坛主旨,但既然何祚庥热度不退,我就谈谈我的看法。
有事情确实可以推给社会原因,有些则不然,有其他甚至“生物学”基础,但也确实可以通过“社会性”过程或动作进行抑制和矫正。我把这个看法送给何祚庥和对他提出批评者,确实也在通过“社会性”过程或动作对他进行抑制和矫正――比如中科院规定的《禁止院士公开发表与自身专业领域无关的学术意见》不就这样一种“过程”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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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些担心,中国人说“七十不打,八十不骂”,他已快一百了,这种“过程”或“动作”对他还见效吗?他不属于破罐子破摔那种,而是自视甚高的那种;因此不可能反思自己――他的“院士”怎么来的,与他的“善于”不无关系,愈益强化了他的“好为人师”,一切“过程”或“动作”可能对他失效了!
那聊且我们朋友间相互切磋吧,打错一个朋友我会疼好多天,漏网一个“贱”货又会好几天睡不着;意识形态领域注定不会平静,这将是新常态,左右分野、极左极右互撕必将是个新常态,但应该还事物本来面目,该怎样就怎样。
学会辨别是不容易的!
【文/道一人,红歌会网专栏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