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部分质变理论
1959年底,主席在评论苏联教科书关于彻底巩固集体农庄制度的观点时说,量变和质变是对立的统一。量变中有部分的质变,不能说量变的时候没有质变;质变是通过量变完成的,不能说质变中没有量变。质变是飞跃,在这个时候,旧的量变中断了,让位于新的量变。在新的量变中,又有新的部分质变。
他举例说:“从蚕子到蚕,到蛹,到飞蛾,这些不同的阶段中,显然也不只是量变,而且有质的变化,有部分质变。人也是在从生到死这个过程中,经过童年、少年、青年、壮年到老年这样不同的阶段。人从出生到死之前,是量变的过程,也是部分质变的过程。难道能够说,从小到大、从大到老只有量的增长,而没有质的变化?人的肌体里面的细胞,不仅有不断的分裂,还有旧细胞的死亡、新细胞的生长。也许到了二十四五岁的时候,人从母体里带来的细胞都已经死亡,全部变成了新的细胞。人死了,人这个整体的最后质变就完成了。这个质变是通过以往的不断的量变,通过量变中的逐步的部分质变而完成的。”
刘琅按:主席此语值得深思。进化这种东西,并不如庸俗的进化论者那一类人所想象,以为是现存事物之稳健的累积和继续的“改进”;它有它的从数量到质量的转变,它有它的危机,飞跃和后退。
人类社会奴隶制代替了原始社会、封建制代替了奴隶社会、资本主义代替了封建社会,这都是飞跃。那么同是封建社会呢?是不是也分为不同阶段?封建主是不是也有新与旧、先进与落后的区分呢?是不是也是从一个阶段必然地要进入另一个阶段?是不是也存在先进的封建势力,必然要代替落后的封建势力的斗争呢?这些阶段是不是也受生产力的发展所决定所制约的呢?资本主义不也存在不同的发展阶段吗?这个问题甚至没有人提出过。
在许多人眼里,中国这个“超稳定结构”除了一个又一个的朝代更替以外一无所是。好像我们中国从来就是如此的,如不是西方入侵也将永远如此下去。实际上,秦朝的封建制与汉朝就不同。汉朝后来出现了豪强大地主。魏晋发展出完全的士族制度。后来士族制度几经曲折总的来说走上了下坡路。隋文帝与贤晋王、杨素沉重地打击了南方士族,唐高祖不重视士族,唐高宗从法律上取消了士族制度,武则天几乎完全消灭了士族制度,有不少人是从肉体上消灭。李隆基时,旧士族残余靠着奸臣张说一度似乎死灰复燃,到黄巢起义打击后,在宋朝就再也没有士族了。
所以,封建社会同样是分阶段的,这些小阶段里生产力既有共同性,又有各自的不依人们意志为转移的特点。这些小阶段的封建统治阶级也是既有共同性,即封建性,又有其各自的特殊性。封建主阶级不是一个,而是好多个,也有新与旧、先进与落后的区别。前者代替后者也是不可避免的。相应地农民阶级也是各个时期有各个时期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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