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能用中草药对抗生物战吗?
在网络上看到徐文兵医师的一段讲话视频。我在网上也查了一下,徐医师似乎在网络上存在一些争议。对于这些争议,我无法给出判断。但从他的视频讲话里,我以为还是有不少情况是值得我们关注,而且是能够对人们有所启发的。
他讲的有一点我以为是对的。中医对于瘟疫,不是像西医那样,用大量的化学药品去对抗它。中医强调的是维护自己身体的康健与平衡。只要我们的肌体把某些不平衡的状态调整了过来,那么病毒在对于我们的肌体就形成不了侵害。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同处于一个相对闭合或者开放的环境,有的人就会被病毒感染而发病,而有的人就一直比较健康。并不是所有生活在有病毒的环境里就一定会被感染。毕竟人与人之间在身体状况以及免疫力方面是有着较大区别的。
徐医师提到,通过鳞片等水生动物传播的病毒感染应该被称为瘟病,而通过鸟类或者长有皮毛的动物所传播的病毒感染才被称为疫病。所以他说,对于猪瘟和鸡瘟的说法都不确切,那都是禽类和长有皮毛动物来传播的病毒感染,应该叫做猪疫或者鸡疫。既然引发病毒传播的动物宿主不同,引发的感染所造成的病患也有寒热之分,那么在治疗方面就应该有所不同。
对于通过水生动物造成的感染,因为是寒症,所以治疗时对于人来说,就要以去寒湿为主。当年的非典型肺炎即所谓SARS,为什么一到春夏之交,疫情就突然消停了,因为这种寒湿感染因为大环境变了,寒湿环境不复存在了,病毒也就没咒念了。而这次新冠感染之所以绵延三年,是因为现代科技能够不断创造出新的寒湿环境。如各种冷链系统,就是这样的寒湿环境。当然,如果加上有人故意传播毒素,那么问题就更加严重和复杂了。非典那年,似乎没有发现有冷链环节不停地带有新发病毒,而这次新冠感染,中国总能从海外进来的冷链环境中发现新的核酸阳性。
徐文兵医师还认为,人们因病而引起的高热,不宜一律用物理方式降温。如果是因为寒症引发的高热,人们再用冰块来给他的身体降温,那就是一大忌,是绝对有害的。这样的道理我以前也听到不止一位中医师讲过,因此认为徐医师这样的说法是有道理的。
现在,美国主要是美军在全世界都建立有大量的生物化学实验室。俄罗斯在乌克兰的美军生化实验室里就找到了他们研制生化武器的罪证。而且,当年美国前总统特朗普也说漏了一句话。当美国也爆发了新冠肺炎大面积感染时,特朗普说,这种病毒不是只针对黄种人吗?这就透露出美国是有机构有意识地在研制针对黄种人,即针对一部分亚洲人,特别是针对中国人的生物武器。德特里克堡臭名昭著的丑闻早就揭示了美军的这一罪行。
可以想象,美国今后还会不断地研制各种病毒,其中一定不会缺乏针对中华民族的生化武器。那么我们要怎么办?我们要怎样应对这样的危害?如果只是单纯的兵来将挡,水来土屯,那么这样的防御战略一定总是非常被动的。帝国主义总是处在一个主动的位置向我们发起进攻,而我们的被动防御则一定是要吃亏的。
因此,我就有一个设想。虽然我对中医完全是外行,但愚者千虑,或者能偶有一得。既然不同病毒造成的感染有可能是寒症,也有可能是热症。那么我们在几乎不了解敌对势力要用病毒这种生化武器攻击我们的时候,我们根本无法拿出最有效的药物,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拿出最有效的疫苗。那就是说,我们的被动,一定会给我们带来极大的损失。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完全有理由,也有办法通过使用中医药的方式来加强我们的防御能力。
例如,我们可以从现在起,组织一批中医药专家或者学者,研究迄今为止,世界上各种病毒感染的具体情况,以求证所谓疫情会分为寒热两种症状的确定性。然后,根据现在已经发现的能够引发人们患病的病毒性状,现在就开始研发针对不同瘟病或者疫病的中药。这类中药既可以是汤剂,也可以是成药,既可以是水丸,也可以是冲服的颗粒。这些针对寒热不同的病毒感染的药物,我们现在就有必要大批量生产,而且储存起来。一旦发现有国外入侵的病毒在肆虐,我们可以通过对其宿主来源的调查,辨明这种病毒引发的感染是寒症还是热症,然后就大规模使用相关有针对性的中药或者中成药,让全国大多数人民能够通过服用这样的药物,来增强自身的免疫力。或许有人会说,这些药物储存时间太长,到期就报废了怎么办。这也不是没有办法。正如我们的部队,每年都有大量的储存弹药。而弹药一旦过期就需要销毁,同时再补充时新生产的弹药。我们防疫抗疫,也是一场备战,也需要准备充足的弹药,当然,也需要对这种过期药品的处理与补充。如果有人认为这是浪费,那这也是防疫抗疫的必要成本,是省不了的。
徐文兵医师说,西药用来针对细菌,会让细菌产生抗药性。但中药是一种复合性药物,细菌在遭遇到中药时,它根本就没有办法通过变异来产生抗药性。因为中药成分复杂多样,细菌和病毒都没有能力产生同时对抗多种中医药抗毒抗菌成分的对抗性。这也是中药抗疫和防疫的最大优势。
徐医师还说,从2008年起,日本就对日本全国的医学生开展中医中药的教育。日本当年在所谓脱亚入欧的政策中,废止了中医,而留存了中药。现在日本要把中医在日本的医学教育中恢复起来,这对我们是有着重大启示的。我们现在只有中医学院在进行中医教育。但同时学中医的学生还必须要学西医。而我们的医科大学或者医学院中学西医的学生,却完全不需要学中医,这种状态显然是不行的。我们必须从医学教育中补了这个空档,给我们学西医的学生补上中医这门课。这是一门大课,也是博大精深的重课。我们必须从现在起抓紧这个工作,再也不能拖延下去了。
【作者系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